南方戰線取得突破性進展,那麼北方呢?第七軍團和梅蒙帶領的混編團會與日耳曼人進行怎樣的戰鬥呢?
歐昂諾斯到達第七軍團駐地後,受到了將士們極度擁戴,很多元老級成員上前擁抱了大將軍,眼裏噙着幸福的淚花。將軍見到這些老面孔感覺十分親切,他早厭煩了宮廷生活中的爾虞我詐,驕奢萎靡。他很高興再次回到軍營生活中,因為他享受這其中的簡單直接的氣氛。
無疑士兵們只願意服從高尚的人。第七軍團的創立者歸來,再次親自領導將士們上戰場作戰。大大凝聚起軍團的戰鬥力。歐昂諾斯聽取了波隆較為詳盡的軍情簡報,決定第二天就整合大軍,跨過邊境進攻日耳曼。不再等待梅蒙部隊,他們到來直接追隨第七軍團即可。
馬其頓北方先鋒軍團開進了日耳曼領地,越走樹林越多,他們進入到了北歐森林—哥特人的土地上。歐昂諾斯讓士卒時刻保持警惕,派出的偵查兵必須以三五人為一組,不能離大部隊太遠。每次經過樹林,濕沉的空氣使得大家的心情總是很壓抑,由於戒備敵人又比較緊張。士兵們似乎並不喜歡這大片森林地帶。經過幾日不易的行軍,第七軍團終於到達哥特城。這是一個中等規模的城鎮,城外還有很多原始的部落帳篷連成一片。
歐昂諾斯下令將城鎮團團圍住,工程兵製作工程車。兩組輕騎兵在繞城巡邏時遇到了一群日耳曼女兵,只見她們頭戴圓錐帽,頭髮披散下來,與其說衣着暴露還不如說成是衣不蔽體。人人手持一把斧頭,發現馬其頓人就一起高聲尖叫。騎兵根本不予理會,直接分為兩隊左右斜向夾攻,輕鬆就把這群日耳曼女戰士打敗將其中倖存者俘虜。
當騎兵把俘虜帶回營地,士兵們圍上來好奇地看着。馬其頓軍隊是沒有軍妓制度的,從將軍到士兵也不可以帶女眷。所以清一色的男性人群出現了幾個女的,就稀罕了。原本正在休息的士兵們一下就提振了精神,無論年輕或者年長的都擠着圍着想多看這些女人一眼。
而這些日耳曼女兵也確實招人目光,他們衣着暴露,下身穿的是獸皮裙還沒遮到膝蓋,大部分光着腳;上身穿的更像是背心,袒露着少半胸脯,胳膊直到肩膀都是漏在外面的。軍團的士兵們基本上都是第一次看到日耳曼女人,她們長得高大壯實,金色的長髮,皮膚很白。是純正的北歐哥特人。
日耳曼女人看起來很嚴肅,而且一個個目露凶光,一點都不可愛。最令人難以忍受的是她們一個勁兒的尖叫,吵得人心神不寧。騎兵們也只是好奇才把她們帶回來,難道日耳曼軍隊裏有很多女人?不過從她們的戰鬥力來看,肯定不是主力。
歐昂諾斯讓當地嚮導與這些人交流,看看能不能套出什麼軍情,結果一無所獲。就下令把她們關起來,不管她們又遭遇了什麼境況,總之這些倔強的女人完全不配合馬其頓人的任何接觸,甚至拒絕進食。過了兩天,女戰士中體制差的就餓死了。歐昂諾斯根本顧不上再理會她們,因為攻城車已經造好了。哥特城內沒有多少守軍,攻城!
哥特的守軍完全擋不住第七軍團的進攻,日耳曼的零散部隊還站在城牆後等着與攻城者打鬥,結果就被弓箭手和標槍手射死。日耳曼的騎兵也倒在馬其頓長槍下,只有在城鎮中央廣場上,兩軍步兵才發生了一次正面交鋒。
由日耳曼長槍兵對戰馬其頓方陣長槍兵,雖然都是方陣,但蠻族方陣顯得要散亂一些,而且集體行動特別不連貫。相形之下,馬其頓方陣方向一致,行動協調靈活,紀律嚴明。戰鬥結果就可想而知了,馬其頓步兵方陣正面與日耳曼方陣對捅,就將其打得七零八落,四處潰逃。
馬其頓並不費力就佔領了哥特,將城中蠻族百姓聚集到一起,進行新的登記和宣誓服從新政權。哥特人被馬其頓方陣的威力所震撼,害怕極了,所以他們乖乖服從了歐昂諾斯的各項指令。
只是波隆來找歐昂諾斯談話,說道:
「這就奇怪了,上次我們火速趕往杜爾西斯村救急,據報告是日耳曼大軍將至。可現在離那裏最靠近的就是哥特這個據點了,為什麼才有這麼點守軍?他們的主力部隊呢?」
「肯定是調到其他方向去了,雖然我們現在不清楚他們是去幹什麼,但哥特人肯定有一支像樣的部隊。所以我們要時刻警惕,防備他們來偷襲奪回哥特城。」歐昂諾斯。
「可是去了哪裏呢?前不久,我們兩軍相對,互相攔住了彼此前進的步伐,他們為什麼不守衛自己的部落中心呢?我收買到的消息的確是西吉莫帶領先頭部隊撤回本土,協助哥特部落頭領哈留弗斯全力防守部落。」
「應該是有什麼棘手的事去處理了,日耳曼部落聯盟和達西亞聯盟是一樣的,鬆散的制度使得他們內部互不信任。再說,你在格皮德按兵不動,他們定時鬆懈了戒備。」
「將軍所言極是,屬下一定派人去把哈留弗斯的部隊找出來,好讓我們及時做好對付他們的準備。」
「好,你這就去辦。」
「是。」
原來,哥特頭領哈留弗斯聽從副將西吉莫的建議,撤兵回防。想利用城防工事據敵於城外,再用森林埋伏的戰術偷襲擊垮敵人。其實這個戰略戰術真的不錯,如果運用得當那麼就可以彌補日耳曼軍隊組織落後的不足。但是鄰居馬科曼尼部落酋長塞西薩可斯對此十分不滿,認為哈留弗斯是怯戰行為,沒有按照聯盟預先安排好的計劃行事。耽擱了入侵馬其頓的最佳時期。
塞西薩可斯早就對相對富庶的哥特垂涎已久,兩個部落又有宿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