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個女王做老婆
看到冬姐這副樣子出馬後,巴巴拉就知趣的躲進了她的臥室中。
潘冬冬坐在沙發上後,揪着黑紗睡袍把翹起來的二郎腿大部分蓋住,腳尖掛着拖鞋的右腳,上下點動着。
女人,一個懂得該怎麼去勾引男人的女人,不一定非得脫光了衣服,或者像五十塊錢一夜的小姐那樣說赤果果的話。
她可以用一個看起來很正常的動作,就能把男人心中對她的佔有yu,徹底的激活。
就像現在故作矜持的冬姐這樣:好像蚊帳布似的黑紗睡袍,不但沒有遮掩住她白嫩成熟的軀體,反而因為某些部位的若隱若現,使她平添了成倍的嫵媚,尤其是那隻塗着墨色指甲油的小腳,一顫一顫的那麼惹人……心煩,搞得唐鵬只看了一眼,就趕緊挪開了目光,一臉的尷尬。
對唐鵬的尷尬,潘冬冬好像沒看出來似的,只是看着他潘冬冬淡淡的說:「唐先生,你怎麼這時候來了呢?昨天傍晚你走之前,我好像記得讓你八點之前來到就行了。只是我沒想到你這樣敬業,竟然會提前六小時來了。不過,你這六個小時,我是不會給你工錢的,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凡事說清楚最好了。」
潘冬冬的裝模作樣,唐鵬當然能看出來,所以他也沒有理會,抬頭看着那張微微有些酡紅的嫵媚臉龐,直截了當的說:「冬姐,我來這兒是想借你這地方住兩天。」
&潘冬冬玩味的看着唐鵬,輕啟朱唇:「借我這個地方住兩天?可你應該清楚,我這兒是千萬高級豪華別墅,可不是一晚上白八十塊錢的小旅館。最主要的是,這棟別墅中就我和巴巴拉兩個女人,你要是住進來的話,好像不怎麼方便吧。我丈夫雖說遠在南方,可他要是知道了,呵呵,你說我該怎麼解釋呢?」
唐鵬憑着一腔熱血跑來時,還真沒想到這一點。
現在,聽人家這樣說後,他馬上就感到了尷尬,趕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冬姐,真不好意思,是我想的太天真了,來之前沒有替你考慮到這些,對不起,我這就走。」
看到唐鵬站起就走後,潘冬冬卻喊住了他:「哎,唐鵬,你等一下。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這時候來找我,提出這麼唐突的請求?如果理由合適的話,那我可以考慮一下,反正我家裏房間多,也不在乎多你一個。只要我不說,別人也不知道」
唐鵬轉身,看着潘冬冬猶豫了一下才說:「不怕你笑話,我和家人鬧了點誤會,被我老子狠狠揍了一頓,所以我就跑出來了。」
&家出走?」
潘冬冬驚詫的看着唐鵬,雙眸中的笑意更濃:「呵呵,我真沒想到你這麼冷靜的一個人,也會做出孩子才能做出的事情。能不能和姐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能,也沒必要說,因為這是我的私事,我不想讓你知道。好了,我走了,再次對打攪你美夢而抱歉。」唐鵬說着聳聳肩,轉身繼續向客廳門口走去。
&雖然美,可不真實呢。臭小子,你在夢中都那麼欺負姐姐,你現在主動找上門來了,你以為我會輕易的放你走?哼!」潘冬冬心中嬌哼了一聲,及時說道:「算了,我不讓你說出來了。你的事情我也沒興趣聽,你可以留下,但你住在我家得拿住宿費,每晚上就收你三千塊錢吧。」
&千塊?你怎麼不去搶啊?」唐鵬轉身,滿臉的不願意:「別說我有三千塊了,就是我還有一百塊,我就去住旅館了,還用得着跑來找你?」
潘冬冬笑吟吟的說:「搶?傻瓜,搶是要犯法的。再說了,你在我這兒工作一天,就能拿走一萬兩千塊錢,我收你三千還算多嗎?」
唐鵬撓了撓後腦勺,想了想才說:「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就是不知道這三千塊錢管吃嗎?」
潘冬冬看似不經意的微微擰身,黑紗睡袍滑落時,露出了右邊雪白的半截大腿,還有、還有雙腿最深處的一抹艷紅。
潘冬冬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走光,也沒看到唐鵬望着她某個部位眼珠子開始發直那樣,只是眼裏帶着媚笑的問:「你在吃的方面,有什麼要求嗎?」
……
江南,小橋流水人家,紅的櫻桃,綠的芭蕉,黑木耳。
一棟古色古香的院落中,身穿白色唐裝的煙七爺,正迎着東方的第一束陽光,聚精會神的打着太極拳。
煙七爺的年齡其實並不大,今年才五十多一點,只是很多認識他的人都叫他煙七爺。
江南煙家,在外人眼裏並沒有什麼深厚的背景,充其量也就算是一般的大富之家罷了,這種人家在江南可以說是比比皆是。
可是真正熟悉煙家的人卻知道,如果煙家要是看哪個正廳級幹部不順眼的話,那個幹部不管是在didu,還是江南,用不了多久就會因為工作問題而灰溜溜的下台。
至於江南煙家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能量,除了他們的幾個核心人員外,連熟悉他們的人都搞不懂。
也正是搞不懂煙家為什麼會有這麼大能量,所以很多人才會對煙家懷有神秘的恐懼心。
人們在面對神秘的物體時,心中總是會懷着一股子畏懼的,這正是煙家最希望看到的。
煙七爺一絲不苟的打完整套太極拳後,才雙手從上到下的慢慢壓了下來,輕輕的吐出一口長氣,睜開了眼睛。
侯在旁邊的三叔,及時走了過來,遞上了一條雪白的毛巾時,低聲說:「七爺,海公子就在外面等着呢。」
煙七爺沒有說什麼,用毛巾仔細沾了沾臉上的細汗後,才淡淡的說:「讓他進來吧。」
&的。」三叔接過毛巾,弓着腰後退了兩步後,才轉身走出了月亮門。
片刻之後,穿着板正的煙雲海,隨着三叔從外面走了進來。
有着江南四大公子之稱的煙雲海,平時在外面時香車怒馬的那是何等風光,不過在煙七爺面前,卻乖得像個孫子,儘管他是煙七爺唯一的親兒子。
&剛打完拳?」
煙雲海走到煙七爺面前,恭恭敬敬的彎腰行禮。
&煙七爺淡淡的嗯了一聲,到背着手的轉身走進了客廳。
煙雲海後面乖乖的跟着,在煙七爺邁過那個高高的門檻時,很孝順的做出了一個攙扶動作。
煙七爺打拳之前,一個年月三十七八的中年美婦,就已經給他沏好了功夫茶,等他坐在太師椅上後,用茶盤給他端了上去:「七爺,喝茶。」
中年美婦叫閔柔,是煙七爺妻子因病逝世五年後才住進這棟小院落中的,雖說她並沒有和七爺舉行婚禮,但誰都知道她是這棟宅院的女主人,就連煙雲海看到她後,也得恭恭敬敬的喊一聲柔娘。
煙七爺端起比酒盅大不了多少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閉着眼的等了片刻後,才看着閔柔微笑着說:「柔娘,你泡茶的功夫越來越長勁了,呵呵。」
閔柔莞爾一笑,並沒有說什麼,也沒給煙雲海端上一杯,緩步走進了裏屋。
她知道煙七爺要和海少有要事相談,她沒必要在場——只管這棟小院落的瑣事,卻不在其它事情上指手劃腳,這是她被煙七爺最為看重的地方。
閔柔,是個聰明的女子。
煙七爺不遠處有個圓凳,不過煙雲海卻沒有坐下,而是雙手放在大腿兩側,恭恭敬敬的站着:在煙七爺沒有發話之前,任何人都不能在這屋子裏坐下,這是規矩。
煙七爺把茶杯放在茶盤中,煙雲海殷勤的走過去,端起茶壺剛想給他滿上,卻聽他淡淡的說:「不用滿了。」
煙雲海的手一停頓,下意識的問:「爸,你不喝了?」
煙七爺眼皮子也沒抬起:「我不喝你倒的茶,你手上的脂粉氣,銅臭味太濃,會壞了茶的滋味。」
煙雲海尷尬的笑了笑,放下茶壺後退到剛才站着的地方,繼續站着。
&海,冬冬在沈城那邊怎麼樣了?」煙七爺拿起桌子上的一個旱煙袋,慢條斯理的裝煙草。
&邊,還沒有消息。」煙雲海猶豫了一下,才說:「不過,我們已經在那邊折損了很多好手。我覺得接下來,應該適當的收斂一下,沒必要再……」
煙雲海的話還沒有說完,煙七爺就打斷了他的話:「繼續跟進,加大人手,冬冬要什麼,就給她什麼,我相信她能做到的。」
煙雲海眉頭一皺:「爸,這樣不太好吧?我們的人已經損失的夠多了,因為一個不確定的情報,一個虛無的寶藏,就投入這麼大的人力物力,我覺得有些得不償失。」
&說情報不確定,寶藏是虛無的?」正要點煙的煙七爺,停住動作看着煙雲海,語氣冰冷的說:「如果像你所說的這樣,那我們的人是怎麼死的?」
&煙雲海垂下了頭,喃喃的說:「就算這一切是真的,可我覺得也沒必要投入這麼大的資本。」
煙七爺點燃旱煙:「為什麼?」
煙雲海抬起頭,大着膽子說:「情報中說,那個寶藏很可能是二戰時期的阿波丸寶藏,巨大的財富也讓人心動,可我還是覺得,我們已經不缺少這些東西了,實在沒必要再為了些黃白之物,損失那麼多的人力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