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雨薇,今年二十三歲,出生於1992年6月6日,國籍中國。其母安舒窈曾是中國一家外貿公司的翻譯,擁有50的德國血統,已於2012過世。其父藍嘉楨是一名出色的緝毒警察,在藍雨薇五歲時因意外去世。藍雨薇從小天資過人,小學時曾幾次破格跳級,十六歲時便以全中國最高的分數被浙江大學錄取,進校後一度擔任校內的學生會主席,後在醫學雜誌上發表了一篇論文,被慕尼黑大學看中,向中國教育部門提出邀約,目前正在德國夏利特醫院實習。她十四歲時曾代表中國參加過散打,得過冠軍,一度轟動中國社會。」
資歷看似簡單,其中蘊含的東西可不簡單,他感覺得到,他們所查到的只是表面,還有很多隱藏的東西是他們沒有查到的。
「這是她的照片。」男子從資料里抽出一張照片,上前一步,恭恭敬敬的雙手遞給他。
相片中的女子亭亭玉立,烏黑的長髮隨意的披在腦後,神色淡然自若,眉宇間透着堅毅與執着。仿若正午的陽光,令人倍感光明與振奮。她長的很美,這種美不同於世間女人的美,她站在一片火紅的玫瑰花從中,宛如落入凡塵的精靈。
心,忽然間不可遏制的悸動了一下,這種感覺在他三十餘年的人生中從未有過。
她似乎就是他一直在尋找的那個女人。
巴扎克究竟是不是她殺的?要知道除開那些保衛,巴扎克能從一個社會最底層的小叫花子成為他們組織的二把手,實力不容小覷。即便這個藍雨薇是散打冠軍,也絕對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數十個保鏢悄無聲息的幹掉,然後抓走巴扎克和他的屬下。
她是如何做到的?
「巴扎克失蹤前,他所有的保鏢都被殺了,皆是一槍斃命。!」男子輕聲說道,「不過有一個倖存者,他臨死前只說了四個字,『是個女人』。」
意思就是殺掉他們的是個女人。
這是不可能的,要知道,巴扎克手下的保鏢皆是精心培養的,這些人從小便被收養,在一個組織中一同學習一同成長。再最後測試時將這一群人關在一個小小的封閉的房間內,讓他們自相殘殺,最後只有一個人活着走出來,代價就是他必須殺掉房間內其他的人,這些人都是與他朝夕相處的同伴。唯有如此,才能培養他們冷血無情的性格。
這些人活下來的人皆是精英中的精英,每一個都擁有以一當十的能耐,這也是與他們敵對的組織和政府至今不敢對付他們的原因。
整整二十幾個保鏢被一個普通的中國女人誅殺?這要是傳出去,只怕會成為天大的笑話。
「我們已經詳細調查過,安德魯和埃德蒙如今都身在美國,無論是安德魯的勢力還是埃德蒙的勢力都沒有被調動的跡象。與藍雨薇一起來的人都是普通的醫療工作者,背景更是清清白白,看不出任何與黑社會有關的跡象。」也就是說,巴扎克一行人都是藍雨薇一人所殺麼?而她的動機再簡單不過,為她的老師一家人復仇!
「有趣,藍雨薇。」他目光注視着照片中的女子,嘴角泛起一抹笑容,拇指輕輕划過女子的臉,「你究竟是個怎樣的女人?」他很想知道,那日在教授的葬禮上,她究竟在死去教授耳邊說了什麼?竟可令含恨而死的教授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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