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蕪歡的話落,那人就莫名其妙倒地了,毫無徵兆。文師閣 m.wenshige.com
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蕪歡根本就沒動,甚至是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那人就死了
剛才被神器刺激得膨脹的貪婪心,忽的有了一絲清明。
站在他們面前的人是誰?
大魔頭——百里蕪歡。
所有人下意思的往後退,和百里蕪歡做對的下場就是剛才那人那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怎麼,不各憑本事了?」蕪歡揚唇,笑得惡劣而滿含歹意,誰都看得出來她對他們的惡意。
在這大魔頭面前,誰還想各憑本事啊,那是恨不得抱團群攻啊!
「我勸你們少打歪主意,安分守己的,活着離開青羽城不難。要是敢做小動作的,那就只有請你們提前通知狐朋狗友,記得給你們收屍。」
蕪歡推了一把江忘憂,沒好氣的道:「宣佈開始。」
「啊?」開始什麼?剛才發生了什麼?
蕪歡:「」
「搶奪神器是我們的錯,但是江忘憂給這麼多人下毒的事,你總不能一句揭過。」有人總算是想起還躺在地上,快要掛了的中毒眾人。
蕪歡瞄了那人一眼,「你說是她下的就是她的下的?證據呢?有人看到了嗎?那我還能說是你下的,我甚至可以逼着這些人說是你的下的。」
眾人:「」
這種事,你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有沒有天理了。
場面安靜了片刻,總算有一個不屈服的人小聲說了一句,「你這是蠻不講理。」
「誰的拳頭大誰說的話就是真理,這不是你們自己定下的規矩嗎?我不過是按照你們規矩來的,現在你又說我蠻不講理,還真是自私」蕪歡嘴角的嘲諷之色更濃,「不過無所謂,反正誰不服,我就殺了誰。」
眾人:「」
和大魔頭說什麼理啊!
蕪歡這已經是明晃晃的威脅了。
不少人已經心生退意,一個人死,好過一群人死啊!
他們是來參加四域盛會的,不是來找死的。
就在所有人準備拖着中毒的人下去想辦法的時候,段爭鳴帶着幾個人跳了上來,叫住了那些人。
「大家等一下。」
段家也算是個比較出名的家族,所以不少人認識段家的現任當家家主,段爭鳴。
「段家主,還有何事?」段家是滿月域的人,這些人自然不會給好臉色,語氣很不善。
打不過大魔頭,難道連個段家他們還鬥不過。
莫名其妙拉了一身仇恨值的段爭鳴:「」
他還什麼都沒說呢,這麼凶做什麼?
段爭鳴眸光沉了沉,指着身後的人道:「想必大家也想知道那下毒之人到底是誰,這些人就是剛才給賀門主他們上茶的侍女,我詢問過她們,她們說上茶之前有個人進入過後台。我相信忘憂丫頭不是那種人,所以為了證明忘憂丫頭的清白,我勢必要揪出那個下毒的歹人。」
段爭鳴的幾句話,頓時讓那些人來了興趣。
不是說沒證據嗎?
這不,證據來了。
蕪歡掃了段爭鳴一眼,這個男人,看上去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眼中卻滿是勢利的狠色。
而且之前,這男人可是親自去域主府鬧事,要叫出江滿月。
現在倒好,要給江忘憂證明清白?
應該是把江忘憂推入火坑吧?
這些人又何嘗不清楚段爭鳴和江家的事,都明白這是窩裏反,即將上演狗咬狗的慘劇。
可他們很樂意看到這個慘劇啊!
「你們說說,你們看見誰了?」段爭鳴見那些人的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立即指着一個侍女。
所有人都秉着呼吸,等着侍女的話。
江忘憂雖然知道不是自己的下的毒,可是保不住這段爭鳴會栽贓陷害,不免緊張起來,目光死死的盯着侍女。
那侍女僵硬的站着,張了好幾次嘴,一個字也沒吐出來。
等了片刻,總算有人忍不住了。
「段家主,你是在耍着我們玩兒嗎?」
一個大魔頭武力威脅就算了,現在一個段家也敢來耍着他們玩兒!
眾人看段爭鳴的眼神,更不善了。
段爭鳴也有些急了,「你剛才看到什麼就說什麼,這裏這麼多人,你別怕,我段爭鳴會保你安全的。」
侍女幅度很小的搖頭,嘴邊張張合合,就是沒有聲音。
她倒是想說,可是聲音完全發不出去,身子還僵硬得跟冰塊似的,讓她怎麼說?
其餘的幾個侍女都是同樣的感受,心底不免生出了幾分懼意。
她們根本就沒看到什麼下毒之人,不過是段爭鳴威逼利誘,她們不得不答應。
「百里蕪歡,是不是你做的。」段爭鳴突然朝着蕪歡發難,所有人都是一愣。
蕪歡挑唇淺笑,那笑容要多諷刺有多諷刺,要多惡劣有多惡劣,「是我做的又如何,你還能打我不成?」
媽的,沒見過這麼狂妄的人!
「那你就是承認下毒之人是江忘憂,所以你才不讓這些侍女開口?」立即就有人跳出來質問。
這些人見縫插針的本事,可不是蓋的。
「你高興這麼說,我也沒意見啊!不過」
那人還沒來得及高興,一股寒意鋪面而來,嬌軟的聲音中似乎含了笑,「你想死嗎?」
那人頓時縮進了人群,笑話,他才不想死。
蕪歡如此明晃晃的威脅,總算是激怒了一些人,「百里蕪歡,你別以為仗着厲害,就能為所欲為,這麼多人中毒,又是在滿月域的地盤,江忘憂身為這次四域盛會的負責人,這個責任她不負也得負。」
「你不服啊?」
「我不服!」
「不服憋着唄。」
「你」
蕪歡冷笑一聲,含着冷意的眸光掃向段爭鳴,「你們不是想要一個兇手嗎?那我就給你們一個,別那麼看着我,我可沒你們那麼蠢,沒證據就栽贓陷害。」
這意思,他們可以理解為,她已經栽贓陷害了嗎?
而段爭鳴察覺到蕪歡的目光,心底突然生出不好的預感。
他想往後面的人群退,然而他腳剛動一下,身子就僵硬住了。
別說動,就連說話都不行了。
他總算理解到了那幾個侍女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