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靜點,臥槽(上位攻略:我把反派養歪了65章)。」蕪歡一巴掌拍在葉良辰臉上。
葉良辰驚恐的往後縮,眼底深處是無盡的憎恨和怨毒。
他恨她?卻又怕她?
蕪歡被這個發現逗笑了,這特麼的什麼情況啊!
「喂,你幹嘛這麼怕我?我又沒對你做什麼。」
葉良辰繼續往裏面縮,白色的褻衣和褻褲上都滲出了殷紅的血跡。
蕪歡當即往後退了一步,皺着眉道:「離魂石在哪裏?」
血腥味對她來說就像是毒藥。
葉良辰使勁的搖頭,「不知道,我不知道,別問我…」
蕪歡將天闕劍從空氣中拿到手中,感覺到那股涼氣,她才緩慢的上前,「葉良辰,我耐心有限,離魂石在哪裏?」
「不知道…不知道…」葉良辰喃喃的重複這三個字,目光變得呆滯起來。
「…」嚇傻了?
我靠,她啥都還沒做呢!
這男人不是號稱惡霸嗎?這個樣子還能叫惡霸?
蕪歡將葉良辰的房間翻了個底朝天,也沒發現自己要找的東西。
床上的葉良辰還保持着那個姿勢,好像蕪歡對他做了不能說的事一般。
蕪歡翻了個白眼,拉開房門出去。
外面守着的那兩個人也不見了,整個葉家都是一片混亂。
估計是風雪城那邊的消息被證實了,這些人都逃命去了。
反正現在沒人理會她,她索性直接在葉家大搖大擺的找。
期間還碰上了幾個穿着華麗的年輕男女,估計是葉家的少爺和小姐之類的。只是他們匆匆的往府外去,壓根就沒多看蕪歡一眼。
蕪歡嘴角抽了又抽,那些怨氣如果真的蔓延過來,跑得掉嗎?
蕪歡將所有的建築都轉完了,都沒看到一個能放離魂石這樣東西的地方。
『左邊。』字體在空氣中停頓了一秒就消失了。
證明容昭還在生氣。
蕪歡有些無語的扶額,往左邊看了眼,那是個很普通的建築…
容昭應該不會因為生氣坑她吧?
蕪歡很不確定,但是現在沒有其他的辦法,只好朝着那個建築去。
這是一個獨立的閣樓,兩層高,看上去沒什麼不同。
可是她剛走了兩步就一頭撞在了透明的屏障上,腦子暈乎乎的好一會兒都沒反應過來。
「陣法?」還是隱藏性的?
我嘞個去,蕪歡幾乎能肯定,離魂石就在這裏面。
可是要怎麼進去呢?
她伸手摸了摸,像是摸在了冰涼的牆壁上,沒有一點的不適。
應該只是防禦性的。
很多人都覺得攻擊性的陣法更厲害,實際上防禦性的陣法一點也不比攻擊性的差。
甚至是在破解上,防禦性的要複雜得多。
能觸碰的陣法,也就是說她能使用靈魂之力…
蕪歡心頭一喜,直接動用體內的靈魂之力往陣法上輸送,想要強行破陣。
想法是美好的,但是蕪歡忘了,在她能接觸的情況下,靈魂之力也只能堅持一下,適合用於速戰速決。
時間一長,靈魂之力同樣會潰散。
而這個陣法面積很大,靈魂之力根本擴散不到那麼遠…
「…」蕪歡內心正在崩潰。
「讓開。」身後突然一涼,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後退。
掀桌,說好的讓呢?
長得高了不起,就可以隨便揪她的衣領?
蕪歡非常不爽的瞪着已經走到她前面的高大人影,卻也只是安靜的待着。
容昭這次破陣倒沒有之前那兩次看不懂的手勢,他直接將手覆在了透明的陣法上,蕪歡還沒看到他做什麼,他的身影突然就消失了。
誒?蕪歡驚訝的四下張望,又回天闕劍裏面去了?
就在蕪歡想要上前看看的時候,容昭的腦袋突兀的出現她空氣中。
只有腦袋!
蕪歡嚇得直接後退了一步,尼瑪,分分鐘容昭就被人砍了腦袋?
看着蕪歡在那邊耍寶,容昭很頭疼,他伸出胳膊,沖蕪歡招了招手,「快點,陣法要合上了。」
蕪歡拍着胸口鬆氣,嚇死了。
「出息。」容昭冷哼一聲,腦袋和手都消失了。
蕪歡翻了個白眼,誰看到一個突然出現的腦袋,都會嚇到好不好。
踏入陣法,蕪歡才發現外面看到的那個閣樓根本就是假象。
這裏面小橋流水,花香鳥語…額,她也不知道要怎麼來形容。
總之,修建得特別的雅致,看上去特別的舒服。
容昭走的很快,蕪歡幾乎是小跑着才跟上他。
這裏有很多屋子,容昭卻直接繞開了那些,最終停留在一扇石門前。
「容昭,你有能儲存空間嗎?」蕪歡拽了下容昭的袖子,視線一直在遠處的屋子上轉悠。
容昭在石門上摸索了下,『咔嚓』一聲石門自動就開了。容昭直接走了進去,將蕪歡的問題無視的非常的徹底。
蕪歡撇撇嘴,趕緊跟了進去。
裏面是個不大的石室,蕪歡一眼就看到了被懸浮在中心的淡藍色石頭。
「離魂石。」蕪歡神色激動,小跑過去。
容昭眉頭皺了皺,下意識的要叫她別亂動。可蕪歡根本沒有伸手要拿的意思,她只是一臉欣喜的看着它。
蕪歡又不傻,這種地方肯定設有機關,她才不會像個傻子一樣,直接就去拿。
容昭一言不發的上前,看着那不規則,散發着淡淡藍光的石頭,「這就是離魂石?」
「嗯,你別看它小,它的作用可多得很。」蕪歡點頭,眸光閃亮,欣喜之色越來越濃。
「你什麼時候知道它在葉家的?」他信蕪歡說的,從葉家大長老那裏知道,但是時間…
「兩千年前吧…」蕪歡回憶了下,「當時我記得是一個叫葉開的老頭帶着它,本來那個時候我就想搶來着。後來發生了點事,我離開了一段時間,回來的時候葉開已經不見了。那個時候我也用不上離魂石,恰好我又有其他的事要做,所以就沒去追他。」
感情覬覦人家的東西,都兩千年…
還真是執着啊!
容昭不知道蕪歡說的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假的。他唯一能確定的是,她那個時候沒搶,絕對是發生的那件事改變了她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