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還是不上,這成了一個問題。
此時,小韓毫無疑問是裝的,也就是說。她是清醒的。
只不過,小韓裝醉的目的我卻不清楚。
有可能,小韓就是埋在我身邊的釘子,通過上床的方式得到我的信任,然後像顧傾那樣,在最後的時刻給我一刀。
說實話,這點的可能性在我看來不大,畢竟小韓有很好的家世,身家背景是可查的,這樣一個富家女,她真的有必要跟我玩這套嗎?
也有可能,小韓是真的被我所扮演的角色征服了,想要獻身給我。但卻因為害羞,所以她想通過醉酒來掩飾。
這點的可能性較高,小韓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正是頭腦一熱就不顧一切的年紀,而根據我對她性格的分析,她喜歡的,正是「孫項策」這種個性的人。
可是,這就顯得太合理了,太合理。就是最大的不合理。
但不管她是出於那種目的,我都要上了,只有上了,我才不會露出破綻,即使她別有目的,只要我小心提防,也不會讓她佔到便宜。
想明白了,我就豁出去了,壓了上去。
小韓開始皺眉。隨後再也抑制不住發出聲音,然後開始生澀的回應我……好看的小說就在黑=岩=
塵埃落定,小韓就藏在我的懷裏。臉紅的就跟要滴出血一樣。
我點了一支事後煙,心裏面挺不是滋味的,如果小韓是別有所圖,我上了她,並不會感到一點愧疚,如果小韓真的是單純的喜歡我,那我肯定會內疚,可為了達到目的,有些時候就是要不折手段。
就如當時我欺騙藍溪一樣,那時候的我還不夠成熟,所以我跟藍溪道出了真相。
可現在的我。在顧傾給我上了一課後,我就扔掉了心裏面那把衡量道德的尺。
所以,我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是否還有底線。
一夜無話。
隔天一早,我早早起床,小韓仍睡的很熟,我給她拉了一下被子,然後下床洗了個澡,又給前台打電話要了早餐,等早餐送上來後,我才把小韓叫醒。
小韓醒了之後,看到我赤裸着上半身,臉頓時就紅了,趕緊用被子把自己遮住,還讓我轉過去,她要穿衣服,我壞笑一聲,直接把她的被子給拉開了,跟她說又不是沒看過,小韓一咬牙,也豁出去了的樣子,當着我的面就把衣服給穿上了。
小韓洗漱後回來跟我一起吃早餐,陽光灑在她的頭上,我才發現,她的發色並不是純黑色的,而是栗棕色,很漂亮的顏色,就問她頭髮是不是染的,小韓說是天生的。
通過一夜的荒唐,我判斷小韓騙我的可能性不高,因為她還是處女,這在陳鵬程的圈子中是很少見的,他們那一群人,算是玩的比較凶的一群人,各方面都很開放,而小韓更是個混血,觀念本就很開放,可她還保留着象徵着純潔的東西,就說明在性這方面,她還是非常保守的。
但是,這也並不能說明什麼,所以該有的警惕還是要有的。
吃過飯之後,我跟小韓聊了起來,我問她為啥就敢跟我睡了,小韓臉紅了,可骨子裏的潑辣也出來了,她很認真的看着我,跟我說,是她睡了我,並不是我睡了她,我說那你得對我負責了啊,小韓撇撇嘴說,咋負責啊,娶你過門啊?
我跟小韓隨便聊了一會兒,說實話,就是扯犢子打嘴炮,也沒說啥正經的東西,她倒是試圖問一些我以前的事情,不過我卻沒跟她說,而當我問她一些事情時,她也閃爍其詞的。
後來,陳鵬程給我打電話,約我去他家,我就開車拉着小韓去了,中途小韓回了趟家,換了套衣服出來,破洞的牛仔褲和小t恤,跟個小太妹似的。
這裏需要提一下,並不是我預料中的那樣,小韓並沒有住在左市僅有的別墅區內,而是住在一個極普通的住宅樓內。
我趁着小韓不注意,給王校長發了短訊,問他調查小韓,調查的怎麼樣了,沒一會兒王校長回了信息說,小韓的木器你是俄羅斯人,但不是原配,不過小韓的父親非常喜歡小韓母女,但礙於原配,所以很少有機會見面。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能解釋小韓為啥住在這種地方了。
到了陳鵬程家,除了陳鵬程外,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在,年紀跟我差不多,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消瘦的臉,體格卻挺結實的,有點像小一號的二奎似的,陳鵬程隨後給我們相互介紹了一下。
這人叫曹青,也是左市的,但卻不是啥富家子弟,而是下面村裏的人,當年復原回來後,就在左市打工,後來被欺負把一個混子給幹了,是陳鵬程給解圍的,後來被陳鵬程送進地下拳場了,但他跟二奎的性質不一樣,他是可以隨便出入拳場的,不受行動上的限制。
而像二奎那樣的新人,在一段時間內是不能獨自離開拳場的,每天不是比賽就是嚴酷的訓練。
這個曹青話不多,你跟他說啥,他要麼傻笑,要麼就不吱聲。
我也沒咋搭理他,就跟陳鵬程聊了起來,他說看我好像挺缺錢的樣子,我說你咋看出來的,他說你之前在鬥狗場,那種情況下還把錢給拿了,一瞅就是缺錢,我跟他說現在的確很缺錢。
然後跟他說,我家裏面也出了點狀況,否則我一把火點了人家的ktv,也不至於會跑路,陳鵬程想了想,問我缺多少錢,他可以先給我拿點,我搖頭說不用,因為我缺很多錢,越多越好。
陳鵬程猶豫了,我尋思了片刻說,如果你想幫我,那就讓我利用一下你的人脈,咱們一起搞點生意,就是那種短期內能賺到大錢的生意,陳鵬程聽後嚇了一跳說,策哥,毒咱可不能沾啊!
我白了他一眼說,當然不是毒了,而是賭!
陳鵬程說,策哥,你要弄場子?
我點頭說,我來左市也有一段時間了,發現左市的人普遍好賭,而且還有很多俄羅斯人也會參與賭博,那咱們就做大點,不光是賭場裏的那些東西,地下拳場,還有鬥狗場,甚至是飆車,咱都開賭盤坐莊,然後……
陳鵬程眼前一亮說,然後操控賭……
我笑着搖頭,沒讓他繼續說下去,一邊說,大鵬,我知道你不缺錢,這事兒就算你幫我,等我緩過這口氣來就行。
陳鵬程笑了笑說,我雖然不缺錢,可也不嫌錢多,這事兒咱幹了。
我點頭說,干肯定得干,但要看咋干,咱們現在干,就等於是從別人嘴裏搶食吃。
陳鵬程冷笑一聲說,策哥,左市這地方,兩樣東西你只要有了,別人就服你,一樣是錢,一樣是拳頭!
接着,陳鵬程又說了,地下拳場,能跟曹青旗?相當的沒有,飆車的話蔣峰他們也不是對手,鬥狗就更別說了,誰也干不過你家傻黑啊,就剩下個賭了,咱們有錢還怕啥,請個厲害的老千就行。
我撓撓頭說,是不是想的太簡單了?
陳鵬程說,策哥,如果是別人干,那這樣肯定不行,可要是我干,那肯定沒問題。
我笑着說,那行,咱幹了,盈利我不多要,分我一成就行。
可陳鵬程卻搖頭說,策哥,我也不跟你矯情,咱們五五分,你再墨跡一句,我就跟你急眼!
我也沒矯情,直接說,行,五五分!
這事兒就算這麼定了,局終於算是向前邁了一步,可陳鵬程的反應,還是讓我覺得很不對頭,因為這一切都太順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