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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似乎也隨着本次考核的結束也逐漸緩停。
靜下心來感受着四周的風吹草動,突然發現竟有那麼一絲心曠神怡。
望着周圍一片漆黑的夜色,聽着連長們嘮叨式的叮囑聲,才依稀感覺第一輪考核對於他們來說已經結束。
對於剛入軍營的他們而言,
這算他們軍旅生涯中第一次較大規模的考核!
無論成功與否,都將會是他們成長道路上的一次磨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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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將會進行第二輪、第三輪的考核,依次進行,現在請背上你們的行囊,慢跑回宿舍樓休息!」
「是!!!」新兵們震耳欲聾的吼道。
一聽到休息兩個字,猶如救命稻草一般。
咱就是說熱乎飯可以不吃,舒服覺要睡!
說罷大家都迅速地沖向裝備區,各個近乎嘴角翹起,沒有什麼是比休息更快樂的事了。
那軟乎乎的墊子、被子,壓根和這野外風餐露宿沒有任何可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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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宿舍樓的路上,
「你們倆說,他們怎麼就一下子熟悉了起來呢?
明明之前還是各不相干的的兩類人,現在怎麼卓白龍、司宇輝跟馬屁精一樣繞在寒月沁周邊?」
「有沒有一種可能寒月沁兩人回去救的剛剛好就包括他兩在內?」
畢竟要說三連的人裏面不就是正好他們也是嗎?
「不知道為啥,
我感覺之後的兩項肯定和平常的難度不一樣,絕對得上升幾個檔次不可!
像寒月沁那樣的實力技術絕對不用愁!」
莊妍抖了抖身上的雨水,尋思為自己發愁說道。
「還是先好好養精蓄銳吧!指不定後面還有什麼意外之喜等着咱們!」蕭冰雪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些無奈。
而許晨偲望着前面幾道身影,又看了看其中泰安然身上的那把狙擊槍,再聯繫先前她們的所作所為,似乎這種說法也不是不可能。
嘖!
寒月沁真是讓人越來越猜不透了!
只不過,
對於寒月沁自身來說,
卻並未有任何想法,
無論輸,還是贏。
隨心所欲這四個字對於她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曾經肩上無數的擔子,身上的諸多束縛,無形的枷鎖,壓的她險些喘不過氣。
論現實可言,她也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只想平淡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罷了。
隨即嘆了口氣,
既然上天安排了她再入軍營,那就且享受這兩年部隊生活,就當是重溫舊夢。
至少現在的自己身份上只是一個「關係戶菜鳥」的稱號,沒有任何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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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烏雲密佈般的天空似是被悄然打開了個洞,點點星光如若隱若現般閃亮四周,穿過樹蔭,漏下了一地閃閃爍爍的碎玉。
在淡淡月色下,一道道挺拔的身影在夜色中消失,朝着久違的宿舍樓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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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樓311室,
燈火通明的房間裏,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正斷斷續續地翻閱着桌上小碟的文件,發出「嘶嘶」的聲音。
在如此寂靜無聲的環境下,格外凸顯。
「叩叩叩——」連續三聲規律性的敲門聲。
「進!」一道低啞且冷淡的聲音從裏面傳來。
同樣身穿一襲深綠色作訓服的男人站在蕭南瑾的面前,光是聽到極具節奏的腳步聲便頭也不抬的繼續看着手上的資料,等待着對方匯報!
昏黃的燈光映照下,辦公桌上的男人削瘦的臉龐,衣冠整潔,背脊挺直的模依稀能看到那極具輪廓的肌肉條形,好似蘊含着巨大的能量,像極了一個斯文敗類。
候飛梁看着蕭南瑾如此隨和的動作之下都能如此好看,有那麼一刻覺得自己收到了暴擊。
果然,人與人之間的距離還是挺遠的。
「你要發呆到什麼時候?「
「咳咳……你讓我查的第四條路線發生的具體事情我都大致打聽清楚!」
「你絕對想不到其中寒月沁他們幹了些什麼好事!「
似乎是想到了其中什麼更有趣的事,候飛梁故意放慢了語速的,想試圖看看一會蕭南瑾的聽完臉上的表情究竟會如何!。
「說」
只見聽到某個名字時,那已然翻動的紙張在空中頓了頓,一瞬後又自然的翻過。
他那一對又黑又長的劍眉不自覺點的動了動,朝兩鬢高挑着。
「具他們的描述,選擇第四條路線的並不多,
印象最深的就是原是六個人,五女一男的,
其中一個為首的女兵速度極快,甚至左右兩側分別各一個來吸引火力,三面環繞的夾擊模式,來進攻他們。
那個為首的女兵還更是搶奪了他們的狙擊槍,和所有乾糧,惹得他們苦不堪言。
打又打不過,又是階下囚,換誰誰憋屈!
估計他們自己都沒想到對方會選擇強攻的方式來解決,更沒料到還有個速度匪夷到駭人的女兵!」
「你猜這個為首的女兵是誰?」一說到這個,候飛梁雙眼放亮,忍不住對着蕭南瑾打起語謎來。
「你很閒?」蕭南瑾皺起眉,冷不丁地抬眸看了眼他。
一股凜然冷意戛然而生。
「咳…我琢磨着那個人肯定是寒月沁,因為除了她,我想不到別人可以有如此實力!
而且在她身上,我居然能感受到極具威懾的氣勢,凌厲且鋒銳!」
說罷,還下意識瞟了眼蕭南瑾,那種感覺至今為止除了在他身上有過,還有就是如今的寒月沁了。
等了片刻,
卻只聽到了對方一聲沉悶且低啞的「嗯」便沒有了任何動作、神情。
合着他說了這麼多,
人家就一個「嗯」給打發了?
到底是誰在為他操心啊!
「行行行,我不管你怎麼想的,但這樣的兵怎麼說放哪都是求之不得的!
得虧這軍區的那幫老狐狸還不知道,我們至少還有先下手為強的機會,你自己看着吧!」
正當候飛梁準備走的時候,蕭南瑾再次出聲。
「這是接下來的射擊考核內容,拿回去好好看!
另外,明天我需要你把她單獨同那些人分開,換到隨機一個隊伍里。」
她指的是誰不言而喻都明白是寒月沁,但這用意卻有些不太明了。
快速閱覽着他扔過來的計劃書,
從人數分配再到組隊對抗pK。
嘖!
嘖!
嘖!
這些坑坑窪窪的算計也就他會整,得虧慶幸自己那時候不是他手下的新兵,不然換自己上也得整迷糊。
「你說…你要這麼針對寒月沁,我琢磨着她估計半夜來揍你都是有可能的!」
突然又發現自己也就一個執行者,謀略的人又不是他,要是寒月沁真報復起來,怎麼說也不是衝着他來!
這麼一想…嘿嘿!
倒是幸災樂禍的期待明天寒月沁的那副冷冰冰的黑臉了。
當然!
還包括蕭南瑾之後說不定真會被報復的畫面!
想想就新鮮啊!
似乎是察覺到了候飛梁那點不懷好意、旁觀看戲的心思。
蕭南瑾嘴角微微彎起,那雙黝黑的眼睛裏划過一絲晦暗不明的情緒。
隨即好笑地提醒道:「你以為她不清楚我們倆之間的關係嗎?」
也就是說,
兩個人竟然都是一條船上的。
若是選擇坑她,
那就是人人有份,跑不掉的!
再者人家看上去也不可能傻到看不出來。
說罷,候飛梁臉色頓黑,那份吃瓜的心思瞬間熄滅。
「靠」
說實話,他是兩邊都不想沾仇恨啊!
他當初怎麼就蠢到被這玩意騙來到這地兒了呢!
最後留給蕭南瑾的,
是他重重的摔門而出的聲音,至少還是總歸沒忘記帶走那份計劃表!
仍待在辦公室的蕭南瑾,
瞥了眼窗外漆黑的夜色,柔弱的月光與燈光融合成一片昏暗的天地,隱隱約約,朦朦朧朧。
挾着微涼的清風,吹進這寂靜的室內,透涼且清爽。
這一次,
你又會給我帶來多少驚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