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輝這幾天晚上都窩在閣樓上看些炒股的書,為了不讓姐姐他們察覺他的動靜,他都打消向寧寧姐打聽的念頭。
肖柔柔看着偷偷下樓的弟弟,咳嗽了下,「這幾天看書看的如何。」
這個小子以為掩飾的不錯,其實大家都知道他這幾天不管到哪裏都找個地方看書,沒有幾天就要回去,有些事就趁着沒有回國前談談。
呃,王輝沒有想到柔柔姐竟然會這麼問他,他是坦白還是當不知道?
王輝眼珠子轉了下,這事不能和柔柔姐說,要知道姐夫對這個反應很大,姐知道了,姐夫不是也會知道,他就不要讓姐姐夾在中間為難。
打定主意的王輝咳嗽了下,「是不是打算說你沒有看書。」看這個小子眼珠子直轉,肖柔柔如何不知道他的想法,哼,想騙她。
「證券交易所去逛的不錯吧。」肖柔柔猛的問道。
「比h市的交易所好多了。」王輝猛的點頭回答,一出口,他就知道不妙,不是說不說的麼,現在好了,就這麼的把自己給賣了,他好像哭。
肖柔柔就那麼笑眯眯的看着某人,哼,想瞞着她,也不看看他是否有這個本事,「好了,我們去樓下談談。」這個點屋裏差不多都睡了,前面些日子大家奔波在路上,雖然風景看的不錯,住的也可以,吃的也更加可以,可是不停的開車啊開車,總之真的很累。
大家回到這裏,已經是累的不行,吃了點外食然後沖個澡就準備睡覺,所以現在屋裏的大活人都基本睡着。肖柔柔要不是想和小輝談談,她早就睡覺了。
王瑩從房裏出來,看到柔柔姐和王輝坐在沙發里,鬆了口氣,然後輕手輕腳的回房睡覺。
王瑩盯着肖柔柔,而是醒來發現邊上沒有人柔柔姐,可把她嚇一跳。這次出門。柔柔姐要考慮到東西太多,不光要考慮國內代購店要採購的東西,還要去各個大學溜達。順道了解下各個大學的情況,哪怕一些普通大學的情況都收集下來。
老實說王瑩在米國讀大學,對很多大學都不是很了解,而柔柔姐應該就這麼的一家家的去熟悉各個大學的情況。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也許有人說肖柔柔幹了多餘的事,出國讀書當然要讀好大學。如果是普通的大學,又何必花費這麼多錢,王瑩沒有出國前也許會覺得這個想法是對的,但是現在她可以說這個想法是錯誤的。
在米國待了一年。王瑩表示真的學了很多東西,不是她自大,不要看柔柔姐在國內都讀研究生。但是很多事,她真的沒有辦法超過她。王瑩能幹的就是儘可能的幫柔柔姐收集資料,然後把一些有意思的店鋪都收集起來,留下聯繫方式,以後也許會用的上。
這個暑假,王瑩雖然沒有出去打工,但是她跟在肖柔柔後面走了這麼一大圈,她覺得她的視線開拓,比窩在圖書館看書強多了,她希望她的收穫是巨大的,而弟弟的收穫也應該是巨大的。
肖柔柔可不知道她的動靜都給王瑩看到了,她從廚房倒了一點果汁出來,一眼就看到王輝緊張的坐在沙發上,手還不停的揉搓,「怎麼,現在知道緊張了,怎麼之前你姐夫反對,你還要堅持。」
肖柔柔把果汁遞給王輝,順口問了聲,「肚子餓嗎?」在家裏,肖柔柔也經常會給看書到半夜的孩子做夜宵,就是現在在米國,也就沒有做,就王輝一個人麼,肖柔柔就習慣性問了一聲。
王輝是想說不餓的,但是他的肚子比她的人實誠,肚子咕咕叫了起來。
肖柔柔也是失笑了,得,目前的情況還聊啥,先做點吃的吧,可不能把弟弟的肚子給餓壞,「我給你弄點意面吧。」這裏意面比較方便採購,肖柔柔記得好像冰箱裏還有點肉,就弄個意面,方便簡單,適合目前空空的冰箱。
王輝現在是待宰的羔羊,對吃的怎麼還會提要求,就擔心提的要求高了,會讓柔柔姐有想法,然後狠狠的鎮壓自己一番,所以還是老實點。
肖柔柔沒有想到王輝竟然沒有反對,前面幾次吃意面,他的意見可是很大,挑眉一看,發現這個小子一臉心虛的樣子,看來他也是擔心挑東撿西的會讓她不滿意,也好,她現在體力也是猛的下降,要不是心裏存了心事,早就窩在床上休息。
肖柔柔認真的做着夜宵,也沒有搭理王輝,既然這個小子心裏是各種的擔心,就讓他繼續擔心吧,這樣過會問他的時候,也會說的更快點。
王輝知道柔柔姐的體力不好,以為她會趁着做飯的時候問他事情,沒有想到柔柔姐就那麼老實的做東西給他吃,這讓王輝覺得很是不好意思,「姐,那個不是寧寧姐說米國這裏的金融環境不錯,我又是讀商業方面的課程,我就想着試水做做。」
「當然我也是聽了寧寧的收益才會心動的,姐夫說的對,不能看人家賺錢,要多看看周圍那些虧本的,但是姐,我不可能都看那些不成功的吧,如果那麼說,當初我姐夫怎麼就做生意,不是那個猴子在東北就沒有賺到多少錢,聽說去了m市,在那邊賺的錢也不多。」
「還有聽說他在m市都找個一個那邊的女人,都要和他老婆離婚。」王輝說着從到丁學明那邊偷聽到消息,在他想來,姐夫一定會把這事和姐姐說。
啥,猴子和他老婆離婚了?肖柔柔驚呆了,她知道侯志明在東北那邊沒有賺到錢,就去了m市做生意,可是那邊的生意也沒有以前好做,大頭都打算做到年底就要回來,畢竟他們的根在國內,當初去那邊也是想着多賺錢,現在既然賺錢不容易。怎麼還會繼續在那邊混,沒有想到侯志明竟然混成這樣。
肖柔柔對他老婆朱潔沒有啥好感,為了點錢,就當初鬧騰着要猴子單幹,當然也許猴子也有這個想法,但是她也有這個責任,沒有想到錢賺的沒有預期多。還婚姻失敗。「可憐了朱潔。」
對猴子不是很了解,但是丁學明說過猴子是個挺狠的人,既然他在外面有了女人要離婚。怎麼會給朱潔多少錢,特別是從胖虎他們嘴裏知道猴子和他們喝酒的時候,有點後悔的意思。
肖柔柔知道侯志明不可能認為他錯誤的,一定會把這些責任推倒朱潔頭上。這麼一來,更加不會給她錢。就是不知道朱潔手上藏了多少私房錢,還有她有多少底牌,不然也就比淨身出戶好點。
「就是,姐。我看你對我姐夫也小心點。」王輝適當的給丁學明上點眼藥,哼,要不是他。他會這麼慘麼,要知道柔柔姐對炒股是支持的。在國內是炒股,怎麼在國外就不是炒股。
肖柔柔沒有怎麼就扯到丁學明身上去了,要知道他可是未來的大情聖,他怎麼好意思說丁學明,「你啊,不要說你姐夫了,你對未來打算如何,我可是聽說某人以後可是想當大情聖。」
肖柔柔笑眯眯再次打擊,「我想舅舅知道你這個志願,一定會很開心,王家一定會在你的手上開枝散葉。」
啊啊啊,這個消息怎麼會給柔柔姐知道,王輝第一個反應就是,「小偉和你說的。」哼,明明保證過不會出賣他的,看吧,這就是生死好兄弟,這麼快就把他出賣,還出賣的那是一個痛快。
這個黑鍋當然不會讓韓新偉那個小子背,肖柔柔可是打算以後從某人嘴裏知道更多弟弟的情況,如果就這麼的讓他傷心,以後還會通風報信嗎?所以肖柔柔愉快的把丁學明給出賣了。
啥,姐夫告訴姐姐的?王輝不可置信的看着肖柔柔,「你不會為了幫韓新偉,而出賣我姐夫吧,我知道反正我姐夫只要聽到是你說的,不管是不是他做到,都會承認。」唉,同樣身為男人,怎麼區別就那麼大,王輝覺得他還是要好好和姐夫談談,不能就這麼縱着姐姐。
「是你姐夫,那天你們倆在交易所門口說的吧,你也沒有注意看周圍,給正好經過的姐夫聽到。」肖柔柔不好意思說丁學明是跟蹤小舅子的話來,那樣也太直接。
「再說了你都讓韓新偉幫你保密,他是一定會做到。」這點韓新偉是絕對夠到位,這些日子可是啥都沒有流出來,連不對勁的表情都沒有,是個人才。
靠,王輝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他都想吐髒話,有這麼巧的事嗎?哼,一定是姐夫跟蹤的關係,不過這個就沒有必要說,沒有看到姐姐的臉都紅了麼,「我都不知道我姐夫還有這個癖好,是啊,我難道不可以這樣嗎,我想的有錯嗎?」
「當然沒有錯,那是你的自由。」肖柔柔本來是想調侃兩句,但是看王輝竟然這麼輕佻,突然有點不滿起來,「男人婚前多玩玩,很正常,但是你覺得你這樣就好,還有你就因為她當初那麼對付你,你就要這麼做,你覺得有意思?」
「我才沒有因為她,都過去這麼久,我就是不想為一個女人耗費太多的時間精力,你看小偉吧,他雖然和小慧分隔兩地,可有時候也會有爭執,那個時候,小偉的心情就不好,然後整個人的狀態就有起伏,我覺得如果我談戀愛要這樣,我寧願不要,我不想為一個女人停留。」
「我目前想的是努力賺錢,然後超過我姐夫,這樣等你和瑩瑩姐出嫁,我都可以成為你們堅實的後盾,不會讓姐夫們欺負你們。」王輝看到肖柔柔不善的目光,當然是撿着好話說。
肖柔柔知道王輝這個臭小子沒有說實話,可她也不可能一直追問下去,「你啊,會遇到一個好的,不過你要記得一點,不管你招惹多少女人,不要一個腳踩幾條船,那樣會出大事。」不管是哪個國家的女人,很少有人喜歡自家男人同時有幾個女的。
也許她們一時間不會發作,但是指不定何時就發作,女人有時候發起狠來,往往會讓你後悔都來不及。
王輝當然不會幹那麼沒品的事,「姐,你放心吧。」其實他是否聽進去,就只有他明白。
肖柔柔知道現在的孩子未必會把她的話聽進去,算了,要等某人吃了大虧才知道好歹,「對米國這裏的股票了解的如何。」
對股票了解多少?王輝不明白為何柔柔姐會這麼問,不是應該問他為何要在米國炒股,有沒有信心賺錢之類的問題嗎?怎麼問這些。
王輝也不管這麼多,既然柔柔姐問,他就老實的把這些日子從書上看到的東西,再結合在交易所聽到的東西說了遍。
一聽就知道這個孩子是看書聽人說股票知道的內容,「很多美國人炒股不是賺中間的差價,當然他們也會賺這個差價,很多人就依靠米國的股票每年的分紅來賺錢,要知道米國的利息不高,而分紅比利息高。」
肖柔柔把前世對米國股市的一點了解,還有這些日子和薛佳寧談論米國股市得來的內容都說給王輝聽,「我們國內純粹就是操作,我們做的那幾個股票,業績未必好,但是價格就貴的離譜,中間就是有人炒作,而米國這裏的情況就不是這樣。」
王輝沒有想到柔柔姐竟然對米國的股市了解那麼多,他如何不驚訝,柔柔姐沒有時間也沒有那個精力看炒股書以及去交易所,她能知道的消息就是從寧寧姐的嘴裏,但是好像大概她們聊股票的時間也不多,王輝實在是沒有辦法理解,難道柔柔姐真的是個天才,要不然怎麼懂那麼多。
這讓王輝收斂了自大的想法,他本來以為他會比柔柔姐厲害,沒有想到還是不能比,當然也就是柔柔姐,換個人,他未必就這麼的服氣。
肖柔柔可不知道她之前的裝逼行為,竟然會讓王輝有這麼多想法,知道的話,她會那個激動,也會後悔早知道會這樣,就不會想了許久,才想到如何和王輝談論這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