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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了兩盒黃金芽給邵玉樓帶上,邵玉樓也沒客氣,直接收下,與秦舞陽告了別。
晚上就在君滿樓。
殷天龍要安排,卻是被秦舞陽拒絕了,理由很簡單,不接受吃請,但如果自己請客那就不違反規定了,殷天龍也沒有辦法。
參加的人不多,除了秦舞陽之外,還有政法委書記季恆,公安部門承擔着維護社會穩定的職能,打打交道也不是什麼壞事,伍宇軒完全就是來服務的,而殷天龍那邊,除了他自己,還有上次見過面的蔚蔚以及公關部的司笑笑,另外就是厲鋒和那個安琳。
十來人在小廳坐下,喝酒吃飯聊天隨意得很,吃完飯之後還在小廳里唱了幾首歌,殷天龍坐在秦舞陽的邊上,低笑着道:「書記,怎麼沒見到冷灩?」
秦舞陽回了一句:「你有想法?」
殷天龍就笑:「不敢不敢,就是隨口一問。」
「知道的多的人,死的也是最快的。」秦舞陽半開了一句玩笑,起身道,「我去個衛生間。」
曲終人散,秦舞陽被人眾星捧月簇擁着出了包間,其他人自然是依次走在後面,剛下樓梯,忽然就聽到一個人叫道:「安娜,你個臭表子,給我站住。」
幾人回過頭,就看到一個青年正拉着安琳糾纏不休,安琳甩開他的胳膊道:「你誰啊,認錯人了。」
「你特麼那個逼的,別跟我裝,趕緊的,把老子的錢退給我。」那青年緊緊攥着安琳的胳膊口吐芬芳。
秦舞陽擰了一下眉頭,殷天龍衝着厲鋒低聲道:「你去處理一下。」
厲鋒走過去,二話不說,直接掐住了那青年的脖子,在他耳邊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來,我們到邊上聊聊。」
秦舞陽在門口與殷天龍打了個招呼,便鑽進了汽車,拍了拍陳杰的肩膀:「去河邊轉轉。」
陳杰就是上次抓捕蘇大強的那個年輕人,是秦舞陽親自向蔣天華要過來的,蔣天華知道秦舞陽是在向他釋放善意的信號,便把陳杰借給了他。
陳杰話不多,應了一聲,便將車開往了河邊。
夜風凜凜,季恆和秦舞陽被冷風這麼一吹,頭腦清醒了不少,季恆苦笑着道:「秦書記,下次我可不敢再參加這種場合了,要命啊,我現在這肚子裏還翻江倒海着呢。」
秦舞陽呵呵一笑:「什麼都離不開酒啊,這也沒辦法。」
季恆拿了瓶礦泉水,灌了幾口,感覺好了不少,低聲道:「秦書記,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老季,你不一直說咱倆挺有默契的嗎,那你猜猜,我打算跟你說什麼。」秦舞陽點了根煙,煙頭在黑暗中一明一滅。
季恆笑着道:「是為了剛剛下樓時的事吧?」
秦舞陽也笑了:「果然厲害,那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方陽雖然死了,但胡培江的案子還沒有着落,這是一個遺憾,本來秦舞陽已經快要放棄了,但今天突然有個人衝出來,把安琳認作了安娜。
剛剛厲鋒發來消息,說那個男的姓魯,叫魯國棟,說安娜跟他離婚之前就把他的財產全部轉移了,安琳跟安娜長得很像,加上他喝了酒,這才認錯了人。
安琳跟安娜長得像,又都姓安,秦舞陽感覺或許可以通過安琳把安娜找出來,印證一下自己的猜測。
季恆回去之後,找到了當年的卷宗,查了一下安娜家庭的社會關係,安娜並沒有姐姐妹妹,而她的父親安長林也是單傳,這讓季恆有些詫異,難不成魯國棟根本就沒有認錯人,這個安琳就是安娜?
名字可以改,但指紋是改不了的,當初那個案子的筆錄里留有安娜的指紋,所以季恆沒費什麼力氣,就拿到了安琳的指紋,兩相比對,完全吻合,也就是說安娜把名字給改了。
什麼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秦舞陽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很是興奮,不過在如何跟安娜交流上卻是要好好考慮一下,思量了很久,才讓伍宇軒問了一下厲鋒,這個安琳在公司里負責什麼,在聽說是殷天龍的助理之後,秦舞陽便邀請了殷天龍一起吃飯,還讓他把安琳也帶上,而去的地方自然不在禹城,而是大富豪。
殷天龍就有些鬱悶,這個秦舞陽也太特麼好.色了吧,一個冷灩還不夠,還要撬自己身邊的人,真特色是色中餓鬼,不過老闆交待,秦舞陽的要求一律滿足,所以他也沒有辦法,只得帶着安琳赴約。
不過殷天龍對安琳很迷戀,把葦葦和司笑笑也都帶上了,她倆的姿色不弱安琳,搞不好秦舞陽就放過安琳呢?
還是上次在大富豪那個廳,又喝了不少酒,秦舞陽又留宿,殷天龍的願望也落了空,秦舞陽指明讓安琳去他的房間。
安琳不是太願意,可殷天龍只能違心地勸解她,把領導服侍好了,大家都好過,不然老闆怪罪下來,那什麼都玩完。
安琳不怕死,卻是怕窮,連自己的枕邊人都這麼說了,只能一腔悲憤地照做。
不過令她意外的是,秦舞陽並沒有讓安琳去他的房間,而是樓上的一個小茶座。
房間裏茶香四溢,見安琳走了進來,示意她把門關上,然後才笑眯眯地說:「喝了不少酒,喝點茶要舒服很多,來,坐吧。」
安琳不知道秦舞陽的葫蘆里賣的什麼藥,雖然對面坐着的是個跟自己年齡差不多的年輕人,但秦舞陽畢竟是縣委書記,那份官威給她的壓迫感很大,戰戰兢兢地坐到了秦舞陽對面的椅子上,強作笑顏道:「秦書記,你這麼有雅興。」
秦舞陽呵呵一笑:「其實我一直是在裝風雅,自己也難過得很,可是沒辦法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啊,每個人都有些不想做卻又不得不做的事情,安娜,你說對吧?」
安琳不由一愣,再次聽到這個名字,讓她驚恐萬狀地看着秦舞陽,更正道:「秦書記,我叫安琳。」
「都一樣,名字而已嘛。」秦舞陽笑着道,「那晚糾纏你的人是魯國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