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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飛來無彈窗
鋒行心裏早已是貓抓一般,目光越過酒杯看看天色,邊的那些大人們,早和這些女孩子滾作一團,於是站起身道:「各位大人,千與姑娘,今日天色已晚,林某勢必要告辭回家了。大人們請便,請便……」說完就想離開,卻見千與坐在他面前,露出的半張面孔顏色煞白,他知道這高傲的花魁一定是十分沮喪與驚訝,但香似雪說的沒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他既然取了香似雪那一瓢,就不應該再想着染指這些瓢了。
當下只好抱歉的向千與笑了笑,那些大人們醉意朦朧色授魂與之際,也顧不上攔他,因此方一路小跑出了春風館。走在大街上,聞聞自己的衣裳,只覺一股股甜香撲鼻而來,心想這要是讓似雪知道了還了得。於是忙到了一家成衣鋪,恰巧就有他能穿的尺寸的衣服,於是買了一套,又讓老闆按這個尺寸做幾套預備下來。這都是他昔年在清水縣城挨老爹揍挨出來的經驗,到時里里外外的衣服都換掉,所有的軟玉溫香痕跡便都沒了,因此到後來,他一月里去幾次妓院,也都是有驚無險,並沒挨揍。
回到家中,香似雪因問為何回來的這麼晚,他便說幾位大人替他接風,去喝酒了,席間因酒灑了污掉衣服,所以把衣服也都全換了。滔滔不絕的將自己在路上編的謊言說了一遍,自認為天衣無縫,還頗有點兒沾沾自喜。
香似雪好笑的盯着他,嗤笑道:「我不過問了你一句,你就說出這許多話來,倒不像是在講事情經過,而是在背事先打好的草稿似的。我問你,是不是去哪家妓院替你接風洗塵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小江都告訴我了,朝中官員們最喜歡去這些地方廝混,他讓我看着你點兒呢。」
林鋒行氣得咬牙切齒,心想這該死的小江,我是為了誰才去那種地方,他可好,跑到似雪眼前告黑狀,不就是不爽我能把似雪娶到手嗎?至於這麼破壞我夫妻間的感情嗎?呸,個小心眼兒地。心裏罵着,嘴裏卻信誓旦旦道:「真沒有,似雪,小江那就是為了詆毀我在你心中的形象,他的話你也信嗎?大人們是提議要我去妓院,但被我嚴詞拒絕了。你要是不信,我可以以實際行動來證明我所言非虛。」
香似雪正吩咐人端醒酒湯過來,聽見這話,不由得惑道:「你怎麼證明啊?酒不是都喝過了嗎?我還能去實地調查不成?」話音未落,整個人忽然被林鋒行打橫抱起,聽他嘿嘿笑道:「想證明我去沒去找姑娘,很簡單啊,我若找了姑娘,必定是難起雄風了,只要在床第之間我勇猛如昔,你不就知道……」一語未完,已被香似雪捂住了嘴巴。
香似雪又是氣又是羞,抬頭瞄了一眼,幸虧房裏只有一個伺候的丫鬟,還被她打去端醒酒湯了,輕輕拍了一下林鋒行地嘴巴,她嗔怪道:「太沒有輕重了,這種調笑的話怎可以在此時此地說,讓下人們聽見了,以後還怎麼有臉見她們,你以為我是你,那臉皮厚的都可以打鼓了?還不快放我下來呢。」
林鋒行依言放下她,稍時醒酒湯端過來,他喝了兩口,眼看着快到~時了,便讓丫鬟去歇息,這裏與香似雪進了床帳之中,趁她不備一把將她撲倒在床上,嘿嘿笑道:「那在此時此地,調笑的話總可以說了吧。」一邊說着,就一邊在香似雪的如雲秀上親吻,一時間,帳內春色無邊。
自此後,林鋒行便在吏部小心的替李江清除着障礙,因為他不輕舉妄動,又都是從一些小官吏做起,更因那些官吏個個都的確是有劣跡,因此他的舉動並沒有引起很多人的在意。當然了,他心知肚明李經肯定是清楚地,但只要大家維持着面子上的和氣,就行了。
轉眼間三個月過去了,即便是小打小鬧,成績也十分顯著,李越非常高興,着實誇獎了林鋒行一通,賞賜了一些金銀,卻沒有給他升官,甚至也不怎麼召見他,唯恐引起其他臣子們的懷。
這些日子裏。那些官員仍時不時地就邀請林鋒行去喝花酒。林鋒行能推地邊推了。實在不能推。也只好過去。然而卻始終守身如玉。那些官員們越地看不起他。笑說這等怕老婆地男人。他們還是頭一次見。就連千與都不能讓他動心。要知道。那可是千萬王孫公子爭着一親芳澤地女人。竟然只對他軟玉溫柔。讓所有人都跌腳哀嘆。心裏大呼浪費。太浪費了。
這一日依舊到春風館去喝花酒。卻不料這一次千與沒有前來彈琴。只是差丫鬟請林鋒行獨自過去。林鋒行起先不肯。奈何小丫鬟苦苦哀求。直說千與姑娘有攸關身家性命地事情要和林鋒行談。眾官員又在一旁起鬨攛掇。因此無奈之下。只好隨那小丫鬟去了。一邊心想千與一個女人。還能對自己霸王硬上弓不成?倒也不用太小心了。
千與地房間非常精緻典雅。桌上幾盤精緻小菜和一壺好酒。林鋒行一進門。屏風後便轉出一個千嬌百媚地美人兒。其絕代風華。是林鋒行見所未見。一時間。只覺世間所有形容美人地句子放在她身上都不為過。饒是林鋒行早已情有所鍾。仍不禁看呆了眼。
千與含笑落座。落落大方地向林鋒行敬酒。他也便糊裏糊塗地喝了。幾杯酒下肚。便見千與脫了外面地披風。原來她裏面只穿了一件紅色竹着牡丹花兒地抹胸和一襲紅色地百褶長裙。揮手屏退了左右。這絕代佳人便坐在了林鋒行身邊。吐氣如蘭地微笑道:「林少爺因何看呆了眼?可是因為小女子嗎?那還真是小女子地榮幸。」一邊說着。春蔥般地指尖便在林鋒行臉上輕輕劃了一下。
林鋒行倒吸了一口冷氣。只覺小腹中騰地竄起一股子火焰。只恨不得將面前這性感妖嬈地天香國色給立刻壓在身下。他知道壞了。這女人此番形容。自己又如此無法自制。肯定是被下了藥了。
然而腦內一絲理智尚存。拼命撐着小桌子站起來。紅着眼睛問道:「為什麼要這樣做?千與姑娘。你才華橫溢國色天香。只要你想。不知多少權貴公子願意替你贖身和你終老。為什麼要挑上我。還用這種卑鄙地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