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飛霞仙子輕輕點頭,臉蛋紅暈地如同二八少女一樣,而且環着夜無寒脖子的小手竟然沒鬆開。燃武閣 m.ranwuge.com
她不鬆開,夜無寒也就由着她,自顧抱着她震動火雲雙翅,向遠處遁去。
「飛霞長老,你如何跑這來了?還被人追殺受了重傷?再者宗門現在怎麼樣了?」一邊飛行,夜無寒不由地問了一句。
其實看着在自己懷裏軟軟綿綿,卻又極美的飛霞仙子,夜無寒也心神蕩漾,但是他很清楚,這女人看着端秀美麗,實際年齡肯定不會小了,否則豈能修煉到金丹八層?
不過修煉界就這樣,百八十年看着很長,於修仙者而言,不過剛起步罷了,從這方面講,飛霞仙子的心態或許還是個少女。
「原本我上次離開宗門,是去一座古蹟尋找機緣,可是待我回去後,宗門卻完全變了樣子,宗主竟然被李家的李學仁給殺掉了,他自己成了風岳宗宗主,還勸我與他們同流,我不同意便遭到了圍堵,我也不忍心殺害同門,只好先行離開。」
微微頓了頓,飛霞便又道:「本來我想獨自一人修行,可是散修的路卻也並不是如此好走的,沒有團隊的配合,無人預警,每天也是危險不斷,最主要的,或許我稍有姿色吧,經常被一些自以為是的男修跟蹤,想讓我做他們的道侶,為此我也是傷透了腦筋。」
飛霞仙子自顧枕着男人的胸口幽幽道,說的倒是挺自然。
「呃!」
夜無寒也是搖了搖頭,他當然清楚一個人的不易,尤其是對於女修而言,而且飛霞仙子何止是像她自謙的稍有姿色?她這種尤物簡直就是很多男人眼中的極品,冰艷傾城,嬌美絕倫。
她所說的被人糾纏,肯定也不是一般的人,實力差的被她隨手就打發了,她所說的肯定是強大的男修。
有些人,你不能那個層次也很難碰得到,但是一旦你實力上來了,經常跟你打交道的可能就是另外一群人了。
這一點夜無寒深有體會,這東西就跟階級一樣,隨着你的境界上升,也會碰到形形色色不同的人。
在金丹期,有些漂亮的女修也是被稱為仙子的,這完全是下層人對上層人的尊稱。
所以對飛霞仙子的遭遇,夜無寒也是深有體會,看着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夜無寒不由下意識地伸出大手輕撫了下她的臉蛋。
「噢!」
飛霞仙子竟然輕吟了一聲,那細嫩的臉蛋竟然一下子把夜無寒的手枕上了。
「呃!」
夜無寒本來是一種下意識地行為,卻沒想到飛霞會這樣,既然都已經如此了,索性就由着她吧。
似乎也是因為感覺到踏實,飛霞仙子還下意識地伸出手,將他的脖子又環了環。
「呃,你這……還賴上我了?」夜無寒苦笑,平心而論,其實他也沒想到有一天會跟飛霞仙子到了這種程度,看着誇張,一切卻又像水到渠成一樣。
這邊飛霞又自顧幽幽道:「後來我看金丹九層已經突破在即,便想到連雲山脈走走,看看有沒有突破的機緣,可是我竟然碰巧遇到了鳩千河的弟子,此人仗着有師傅撐腰,公然糾纏於我,還揚言要納我為妾,我一時羞惱便將其殺了,結果便遭到了鳩千河的追殺,幸虧有你……」
說到此,飛霞輕抬螓首,似水的眸波輕瞄了夜無寒一眼,不由臉又紅了。
「沒事了,一切已經都過去了。」夜無寒輕拍着她的頭安慰道,心中莫名地生起一種憐憫之情。
「嗯!」飛霞仙子輕輕點頭,不由又將頭往他懷裏一靠,溫順的像個小女人一樣。
這完全是一種次序顛倒,正常夜無寒應該向她尋找依靠才對,而現在飛霞仙子則是在精神上依靠他。
這再次說明,男人的強大在於內心,而不只是實力或者境界。
若論境界,現在的飛霞仙子可是甩他八條街的。
見前面有個山洞,夜無寒便抱着飛霞仙子向裏面走了進去,飛霞的傷只是恢復,其實並未完全復原,甚至還差很多。
一個重傷垂死的人,哪是說好就好的,所謂的生死人肉白骨,只是一種形容罷了,更何況飛霞仙子境界在這裏,對靈藥的級別要求也高。
比如以前夜無寒服用的那種靈雪丹,對普通人而言生死人肉白骨,但是對高級修士而言就沒那麼管用了,只能起到一定的促進作用。
千年雪蓮子,不過才千年而已,一些修士的壽命已達幾千年,法力更加渾厚,那藥效自然也會大打折扣。
進來之後,夜無寒拿出一張獸皮鋪好,然後把飛霞放在了上面。
此刻的飛霞仙子羞答答,完全受男人擺佈。
「你的傷還需要配合治療,我需要真元接引幫你煉化藥力,將傷勢徹底恢復一下,你介意嗎?」夜無寒開口道。
「你以前也不是沒做過。」飛霞臉蛋飛紅地輕嗔了他一眼,主動把身子轉了過去。
「……」
搞的老子上次好像佔了多大便宜一樣,夜無寒苦笑,他把手放在她的後背上,度入真元開始幫她療傷。
不知不覺,夜無寒身上熱氣升騰,頭頂紫氣,周邊金光燦燦,九龍環繞。
「這……」飛霞仙子看到這一幕再次被震驚了,這可是頂級異象啊,在一些頂級大能身上她都沒見到過,在這個年輕人身上竟然有?
她難以相信這個男人還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
不過她也知道,現在不是分心的時候,趕忙又重新把眼睛閉上,全力配合夜無寒來治療傷勢。
六霞蓮的靈力全部化開,被飛霞仙子吸收,不知不覺數個時辰過去,飛霞身上的傷終於基本復原了。
她試了試,已經可以動用八成的法力。
而夜無寒頭上此刻則滿是汗水,於他一個築基修士而言,動用真元為一個金丹八層療傷,消耗還是很大的。
飛霞仙子見狀,趕忙拿出一塊手帕,滿臉心疼地幫他輕輕擦拭着汗水,那動作輕柔的就像個溫柔的小媳婦一樣,哪還是以前凌厲霸道,蠻不講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