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華笑呵呵的說:「大太太,二太太。」
「嗤!」
兩姐妹被這個新的稱呼逗笑了,「什麼大太太二太太,別聽其他人亂說,叫我溫情,這是我妹妹溫浪,叫我們名字就好。」
「好的,魏太太。」
「……」
進店。
李嘉華親自泡咖啡的時候,一個店員來到他身邊,低聲說:「這兩位就是溫太太,不可能吧,剛才他們還指着52萬的腕錶說買不起?」
李嘉華白了一眼,「人家這次來是為了那套15億的別墅裝修,你說她們買不起52萬的表?是你瞧不起她們,還是瞧不起老闆卡上那100多億美金?」
「沒沒沒,我瞧不起我自己。」
李嘉華嘁了一聲,換了一副殷勤的笑容,端着咖啡去伺候魏太太去嘍。
兩姐妹說她們是來店裏隨便逛逛,打死李嘉華都不信,絕對是暗訪。
溫情:「李經理,為什麼源邸的小姐姐都穿肉絲?」
李嘉華:「呃…並不只穿肉絲,還有黑絲,一三五是肉絲,二四六七是黑絲。」
溫情:「職業裝也可以這樣?」
李嘉華心說:這你就要問你家魏先生嘍,這是他的xp。
……
「哈嘁~」
從塔克拉瑪干沙漠看完日出,回魔都的飛機上,魏凜一直打噴嚏。
「頭疼,我昨晚陪你看星星看月亮,今早又陪你看日出,我容易嗎?哈嘁~我能用一下你的肩膀眯一會嗎?我一靠近女人,我就好了。」
「可以,但我先拍個自拍,待會發給蔣夢婕,她應該會氣得爆炸。」
「你做個人就那麼難嗎?」
「呵呵,我就搞不明白你怎麼喜歡蔣夢婕那款有公主病的女人?」
「或許是因為愛吧……」魏凜望向機窗外那多雲彩,「你看那朵雲像不像沙漠之鷹?」
「噗——」
劉瑾虞笑出了聲,伸手打了他一下,從昨天到現在劉瑾虞心情好了很多,是被身邊這位好朋友話聊好的。
劉瑾虞認為這是自己生命走到最後盡頭獲得最寶貴的一件禮物——知己魏凜。
魏凜也把她當做朋友,昨晚同住房車,魏凜心如止水,沒有一點雜念。
「我能對一個要死的女孩子有什麼想法?我又不是禽獸。」
但凡你晚期轉中期,魏凜都要露出歪嘴戰神那種詭異笑容。
劉瑾虞答應了魏凜要去治療,僅僅是給魏凜心理上的安慰罷了。
不過,劉瑾虞有要求。
「我要完整,我不割氖子。」
……
為寧醫院。
劉瑾虞的心情突然就沉重了。
「放心吧,我會全程陪同你。」
「……我檢查的時候你不用陪,你看你家夢婕的,她的那麼大。」
「你的也不小啊。」
「我的有什麼用,兩個毒瘤。」
「噗,哈哈哈……」
「你還笑得出來,你是人嗎?」
……
高琴的門診室。
劉瑾虞的心跳撲通撲通的。
高琴:「劉瑾虞你最近還好嗎?」
劉瑾虞:「胸悶。」
「走吧我給你看看。」
兩人去了那邊,拉上帘子,便傳來對話。
「凶兆也要脫掉。」
「是左凶不舒服還是右凶不舒服?」
「兩邊,感覺脹脹的。」
「應該是在長吧。」
「唉……」
「你嘆什麼氣?長大點不好嗎?」
「唉……」
檢查完,高琴開了幾服藥給她調理。
然後就沒說話了。
大眼瞪小眼。
魏凜:「沒了?」
高琴:「沒了。」
魏凜:「唉,我聽到了有長大了。」
劉瑾虞:「唉,看來是真的回天乏術了。」
高琴:「院長,我晚上還要陪我老公過20周年結婚紀念日,你說你那位乳腺癌患者朋友什麼時候來?」
劉瑾虞:???
魏凜指着劉瑾虞:「不就在這兒嗎?」
「她?劉瑾虞?」高琴搖頭,「劉瑾虞上次的檢查報告很健康啊,沒有得乳腺癌,她最對氖子好得很,一定是你之前取報告拿錯了。」
「嗐,我剛才說得是長大,不是腫瘤長大,你們誤會了,她好得很,沒得病。」
「魏—凜—」
劉瑾虞憋屈了一個禮拜生不如死的折磨,竟然是他拿錯了報告。
「不可能吧,我怎麼可能拿錯了,人家劉瑾虞都把墓看好了,你竟然說她沒事兒?」
高琴:「我幾十年的臨床經驗還能搞錯,劉瑾虞你沒病,相信我的,你要是有病我把頭割下來給你當球踢。」
劉瑾虞殺氣騰騰:「魏凜!!!你是人嗎?那麼想我死?」
「我想起我還有點事,拜!」
魏凜撒腿就跑,劉瑾虞追到門口,賓利嗡嗡嗡的消失在大街上。
劉瑾虞破涕而笑,「傻子!」
……
湯臣一品。
晚餐,安娜製作的西餐,味道很可口。
安娜:「老闆你一直在笑,有什麼喜事嗎?」
魏凜:「開心,來干一個。」
舉杯碰了一下。
魏凜:「還習慣嗎?」
安娜:「恩恩,有老闆的照顧,還住你的豪宅,我很習慣。」
魏凜:「習慣就好。」
飯後看了會電視,魏凜昨晚在房車沒休息好,於是要回房睡覺,安娜也關掉電視回她的房間。
魏凜:「你去哪兒?」
安娜:「我回房睡覺啊。」
魏凜:「你讓我一個人睡?」
安娜咬着唇瞪了魏凜一眼,知道今晚又要被他折騰了。
「老闆我有個要求,能別做嗎?」
「當然!」
然而……
香汗淋漓。
「老闆你說話不算數。」
安娜倒在魏凜的懷裏抱着他,臉泛着一層高超後的紅暈,一頭金髮觸及魏凜的鼻尖,「老闆,這樣真的好嗎?我那間屋子有什麼用?」
「你例假的時候你就可以回去睡。」
「老闆你是人嗎?信不信我掐死你。」
安娜翻身騎在他身上,雙手掐着脖子,她的性格如此,不像東方女人那樣含蓄。
安娜很漂亮,是那種能激起魏凜戰鬥欲望的混血美女。
而且,安娜在家挺盪的。
隨後…
安娜目光下移,嘴角露出一抹怪異的微笑,就縮進了被子裏。
滴滴滴。
魏凜的手機響了,是孫洋打來的。
摸着安娜的頭,接起電話,「餵師哥。」
孫洋:「聲音那麼喘,你在幹嘛?」
「剛健了身。」
魏凜讓安娜住口。
慢點。
孫洋懵逼:「魏凜你上次說來看我比賽你沒來,明天我世錦賽決賽你來不來?不來我票好給別人。」
「來!一定來!」
「ok,明天到了帝都給我打電話。」
「好的。」
魏凜電話一扔。
「安娜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