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等陳宇的大軍回到城外的時候,東方已經顯現出了魚肚白,可陳宇不敢直接收兵,喚來薛仁貴道,
「仁貴,你帶着府兵回去,把這些流寇好好的審訊一番,簽字畫押可別忘了。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薛仁貴一拱手,立馬調轉馬頭,帶着一千名府兵回了大營,陳宇則又調來剩下的五百名天策軍,現在城外的流寇剿的都差不多了,五百人繼續巡邏已經沒有什麼必要了。
「天策軍聽令,隨我前去白馬寺剿匪!膽有反抗者,就地正法!」陳宇亢龍鐧一揮,一千名天策軍齊聲一諾,呼聲震天!
一千人一路急行軍,不顧路上零星的百姓驚訝的目光,一路來到白馬寺門口,
「給老子開門!」陳宇中氣十足的喊道。
「很快,兩個小沙彌聽到門外的兵刃和馬蹄聲,急匆匆的從小門中跑出來,雙手合十道,
「見過陳都尉,不知都尉一早來我白馬寺,還帶來如此多的軍士,有何貴幹?」
陳宇現在看見白馬寺的禿驢就煩,當下不耐煩的擺擺手道,
「滾開,把門打開,本侯也要搜查白馬寺,現在本侯懷疑你們窩藏了流寇!」
其中年紀稍大的小沙彌念了句佛號,
「阿彌陀佛,佛門清淨地,施主何以帶這麼多軍士進入,還請施主退兵,小僧稟報方丈後再請施主進去說話。」
陳宇怒從心頭起,抽出亢龍鐧便是一鐧甩了過去,正巧掄在小沙彌的光頭上,
「憑你也配和老子這樣說話?滾一邊去!」說罷拍馬就要朝着白馬寺里走去。
小沙彌被陳宇一鐧掄了個結結實實,陳宇的亢龍鐧又不光滑,在光頭上很快留下一道血印,小沙彌還不死心,一把拉住霸紅塵的韁繩,
「施主不可妄為,此乃佛門之地,不可驚動了佛祖!」
陳宇哪裏還忍得住,又是一鐧抽了上去,這次那小沙彌躲了過去,陳宇更是大怒,
「牙尖嘴利,來人,給我把這兩個禿驢打死!沖開大門,給老子殺進去!」
小沙彌哪裏知道眼前的陳宇脾氣這麼暴躁,剛想反駁,轉眼就被身後兩個天策軍隊正的陌刀捅了個透心涼。
「天下間便是有你們這等賊禿,百姓才民不聊生,來人,給我上!」陳宇看也不看那兩個小沙彌的屍首,亢龍鐧一揮,一千名天策軍便沖向白馬寺的大門,這白馬寺的大門又不是城門,哪裏經得住大軍的碾壓,沒兩分鐘,大門便被天策軍砍的千瘡百孔。
待天策軍來到大殿前的廣場上,玄正等和尚聽見了吵鬧聲,也是起身前來查看。
「是陳都尉?不知陳都尉帶着這麼多軍士來我白馬寺,是要做什麼?」玄正方丈驚恐的看着陳宇。
「老禿驢,別特麼給老子揣着明白裝糊塗,本侯問你,黃三呢?」陳宇亢龍鐧一指,厲色道。
玄正方丈眼珠一轉,念了句佛號,雙手合十緩緩說道,
「阿彌陀佛,老衲乃是出家之人,來我白馬寺禮佛之人,一概不問姓名,只需身懷一顆向佛之心。」
「呵呵,老禿驢,還嘴硬,來來來,你瞧瞧,你寺里,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些沒剃度的預備和尚了?」陳宇眼鏡尖,一眼看出寺廟裏有行色匆匆,穿着僧袍但還留着頭髮的流寇。
「來人,給我把守所有大門,不許一個人出入!」陳宇亢龍鐧一揮,白馬寺共四個大門,每個大門都派出了二百人看守。
「阿彌陀佛,施主且息怒,這些俗家弟子,尚未來得及剃度,老衲正要給他們講解經文。」玄正還在狡辯。
「呵呵,老賊禿,本侯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勾結流寇那是一等一的大罪,今天便是釋迦牟尼來了,也保不住你這條老狗的命!」陳宇壓根不聽玄正的詭辯。
「還請都尉息怒,這白馬寺是聖人欽點,老衲為本寺方丈,就算有罪,恐怕也非都尉能定吧?」玄正見陳宇不吃這一套,轉頭又搬出李二來了。
「呵呵,拿聖人壓我?你可知本侯便是奉旨剿匪,光是你窩藏流寇這一罪名,便足以誅了你這禿驢的九族!」陳宇不客氣的說道。
「老衲已是出家人,何來九族之說,阿彌陀佛。」玄正得意洋洋的一合十。
「哦?好像有點道理啊,行吧,既然沒有九族,那九族的罪名,你一個人扛着吧,來人,把這老禿驢綁在馬後,一路給我拖回天策府!」陳宇擺擺手道。
「都尉何敢!豈能對我佛門之人如此不敬!便是聖人,也萬不會對老衲如此!」玄正心中一慌,眼前的陳宇太難應付了,居然要把他綁在馬後遊街示眾?這讓他以後還怎麼在洛陽城裏混?
「老禿驢,是本侯以前給你們臉了是嗎?跟老子談條件?天下間便是有你們這等不事勞作,只知盤剝百姓的禿驢,不知廉恥,毫無出家人的修生養性,居然還勾結流寇,本侯今日便讓你知道知道這陳字怎麼寫!」陳宇毫不客氣的說道。
陳宇手一揮,哪裏還等玄正說話,身後幾個軍士閃出,一把揪過老禿驢的袈裟,三下五除二給他捆了起來,連同玄正身後的幾個中年和尚,也一併抓了起來。
「豎子!老衲要去官府高發你這濫用職權之罪!」玄正慌了,忙不迭的大聲喊道。
「呵呵,那就得看你有沒有這條老命,出得本侯的天策府了!」陳宇一拉霸紅塵的韁繩。
「啟稟祭酒!白馬寺共計抓獲流寇七十二人,擊殺頑抗流寇一百五十五人,其中並無匪首黃三!」一名天策軍隊正這時騎馬而來,朝着陳宇拱手道。
陳宇大為滿意,玄甲軍就是玄甲軍,辦事效率那可真是沒得說。
「好!這七十人都給我帶回去,嚴刑拷問!」陳宇手一揮,也不管玄正的哀嚎,領着一千天策軍浩浩蕩蕩的就回了大營。
「什麼?你說陳子寰領着大軍屠了白馬寺?還抓了玄正方丈?」沒等陳宇回到大營,洛陽城的府衙里就已經炸開了鍋、鄭西明不敢相信的拉着鄭光的袖子。
「如何不是啊,聽說那白馬寺血流成河,遍地都是屍首,百姓們還不知道怎麼議論紛紛吶!」鄭光這會兒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朝着鄭西明在哭訴。
「這陳子寰是瘋了嗎?剿匪剿到白馬寺了?」鄭西明喃喃的說道,一屁股坐到案桌前。
「州牧萬不可再心軟了,必須嚴詞稟報聖人,把這陳子寰抄家拿問!」鄭光在一旁慫恿道。
鄭西明搓着手,為難的說道,
「這陳子寰奉旨剿匪,若被他拿到真憑實據,怕是聖人也偏向於他啊,罷了,某這就前去大營,且問個明白!」說罷鄭西明就要起身。
鄭光看在眼裏,急在心裏,他和黃三之間不可告人的秘密是沒敢和鄭西明說的,眼下黃三就躲在他家,陳宇屠了白馬寺也沒什麼毛病,畢竟殺的全是流寇,玄正老和尚萬一扛不住全招了,那他鄭光也就完了。
鄭西明作為洛陽城最高長官,陳宇屠了白馬寺,他不得不過問一番,當即就聯繫了王修,兩人一同來到天策軍大營。
「哦?州牧來了?見過鄭州牧,見過王別駕。」陳宇有些愕然,沒想到這倆人來了。
「呵呵,聽聞陳都尉把那白馬寺的方丈玄正抓了回來,可有此事啊?」鄭西明訕訕的問道。他也不太好多問,陳宇不受他管轄,這小子這些年一直在加官進爵的,幾乎沒出過差錯,搞不好這件事是真的,他鄭西明不想落得個包庇窩藏之罪。
「啊,還未來得及向州牧和別駕稟報,某怕走了流寇,不得已才先動了手。」陳宇拱拱手,看着鄭西明的臉色,倒像不知情似的。
「陳都尉啊,這玄正方丈乃是大唐知名的高僧,你這抓了回來,怕是日後不好交代啊?」王修也一臉難色道。
「無妨,二位這就隨某一同審訊那禿驢便是,若是某出了差錯,諸公大可向聖人上表,彈劾某的過失便是!」陳宇笑呵呵的拱拱手。
鄭西明和王修面面相覷,看了看對方,都點點頭,
「甚好,還請都尉帶路吧。」
陳宇命人拿來幾張案桌,自己坐在正中,鄭西明和王修分別坐在陳宇兩旁,陳宇厲聲道,
「來人,把那老禿驢給我帶上來。」
幾名天策軍軍士一諾,緊接着就把玄正拎了上來,可憐那老頭兒,被軍士綁在馬後,一路上死拖硬拽,免不了跌跌撞撞,這會兒正滿身是泥,灰頭土臉的被押了進來。
「豎子,安敢對老衲如此!」玄正方丈見鄭西明和王修也來了,又稍稍恢復了些底氣。
「呵呵,本侯剛才就說過,你這賊禿,窩藏勾結流寇,平日裏魚肉百姓,本侯沒把你手腳打斷已然是法外開恩,你還當你是白馬寺的住持吶?進了老子的天策府,不死也得扒掉三層皮,給老子跪下!」陳宇雙眉一挑,絲毫不客氣的說道。
「放肆!老衲只跪佛祖,你這黃口小兒,如何讓老衲跪得!」玄正方丈氣的七竅生煙,但陳宇根本不講理,抬手喚來兩個軍士,一人一腳的就把老和尚給踹倒在地,又掐着脖子,硬是讓玄正安安穩穩的跪倒在了地上。
「你看看,給你臉你不要臉,自找難看!」陳宇不慌不忙的喝了口茶。
鄭西明和王修都是看的心驚肉跳,沒想到陳宇根本不講道理,上來便是一個下馬威,不光是給玄正的,更多的是告訴他倆,我陳宇的事情,你們少管!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