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武海?哈哈哈……戰國還真敢想啊?不怕再被我坑一次?不過放心……我是不會答應的。」齊格大笑道。
「既然不答應……那就給我滾下來!那是我的位置!」桃兔惱道。
不知道什麼時候,齊格又坐在了桃兔的位置上,兩腳搭載船長室的辦公桌上……
「習慣了。」齊格聳了聳肩,之後才好整以暇的站起來。
桃兔感覺眼前這傢伙,總是能精準的踩到自己的怒點。
不過……
齊格是否同意成為七武海且不說,本來桃兔也沒有太期待,對桃兔來說,更重要的是……
「所以……之前巡察的時候,也是你控制了我對嗎?」桃兔有些緊張的問道。
「不,算不上控制,控制是對死人的,對活人最多是催眠……而且對霸王色霸氣的擁有者,無法直接催眠。」齊格老實說道。
聽到齊格否認,桃兔也不知道信了多少,只是又確認道:「所以當時我的想法,的確是我自己的想法?」
「可以這麼說。」齊格回答的有些莫能兩可。
「什麼叫『可以』!」桃兔怒道。
總覺得看到這張臉,就壓不住火氣。
「人的想法,本來就會受到外界的影響,別說是一個大活人,哪怕是床單、窗簾的顏色,也會微妙的對想法產生影響。
即便是你躺在床上,靜靜思考時候的想法,也會受到床墊軟硬的影響,並不存在絕對的、『自己』產生的想法……」
不等桃兔接受這說法,齊格又繼續說道:「當然,即使不計『特殊能力』,我也算是很會影響別人的,而你這種又算是我比較拿手的,就是pua啦、pua。」
聽着齊格輕飄飄的語氣,桃兔已經握住了金毗羅……
深呼吸了好幾次之後,桃兔這才壓下想動手的心思——當然,動手估計也打不贏,現在的齊格,可不是當年隨便就被她踢斷腿的齊格了。
「既然拒絕的話……就別賴在我的軍艦上,趕緊滾!」桃兔沒耐性的說道。
「誒?連『別後悔』之類的狠話都不說嗎?」
「也沒有更進一步的條件?」
「話說……那你特地來找我,不會其實是為了關心下我是不是還活着吧?」
「真是的,腿還是這麼長啊……」
說到第三句時,桃兔已經一腳踢了過來,不過被齊格接住。
「鬆手!」桃兔臉色怒紅。
「不松……」
齊格剛說完,桃兔已經直接拔出金毗羅,劍鋒指向齊格咽喉——現在齊格沒有用雷電刺激身體,不過卻保持着魚人狀態,身高也有三米五左右,比桃兔高出一大截。
此時桃兔一隻腳被握着,和齊格之間距離有限,而金毗羅則是斜向上指着齊格的喉嚨,之後粉紅色的瞳孔,死死盯着齊格。
不過齊格卻反而更加走上前幾步,直到將桃兔逼到牆角,金毗羅反而往後縮了縮,倒是柔韌性很好的,保持着被握住腳踝的姿勢,也被齊格完成了壁咚……
「你……唔……」
「滋溜……」
……
片刻後,桃兔終於恢復了呼吸,更加羞惱的瞪着某海王。
「七武海的事情就算了,不過你幫我問問戰國……如果我建立一個秘密組織的話,他願意做我的智將嗎?」
「呵呵……滾。」桃兔用力擦了擦嘴,之後白了他一眼,顯然連幫齊格問的意思都沒有。
不問就不問,齊格也不稀罕。
十分鐘後,桃兔沒好氣的下令啟程,離開了魚人島,其他船員也都心裏發懵,不知道中將這次究竟是來做什麼。
……
至於齊格說的「秘密組織」,也不是說說而已,而是真的已經在籌備。
較真兒來說,也不算什麼「組織」,只是將原本就結盟的一些人,拉到一起來見見面,免得在今後的風雲變幻中,產生什麼內耗。
岡格尼爾.齊格,現在就並不在魚人島,從齊格離開紅髮海賊團之後,就單獨行動、去聯絡重要盟友了。
而齊格沒多久,便收到了尼普頓的邀約……
原本尼普頓並不知道齊格來了魚人島,一方面是齊格自己沒有展現,另一方面……也能看出魚人街已經完全是治外之地,齊格都擱這兒「閱兵」了,尼普頓愣沒有得到任何消息!
最後還是乙姬王妃,從桃兔中將離開,推測到她已經等到了想要見的人,進而確認齊格弗里德就在魚人島,於是派人來魚人街邀請。
齊格見乙姬已經猜到,於是也沒有再刻意隱藏,直接來到了龍宮城。
本來齊格就並不是一定要瞞過誰,只是還不到魚人島登上世界之焦的時機,齊格也沒有其他事情,便沒有特地去見尼普頓和乙姬王妃而已。
既然尼普頓和乙姬這麼想要見自己,齊格也不在意去見一見,順便……既然要見,齊格也準備再「加一把火」!
這幾年魚人島的變化也不小……
原本只知道宣揚種族仇恨的魚人街不良分子,漸漸開始發揮正面作用;之前一味強調要國民相信人類的乙姬王妃,也更務實了起來。
在魚人街聽了霍迪的匯報之後,齊格就已經大概能猜到,尼普頓找自己大概是要說什麼。
龍宮王國現在算得上整個大海中,生活環境最好的國家之一。
雖然在海底,但正是因為特殊的地理位置,龍宮王國收個過路費、發展發展船隻「貼膜」業務,各種物資就都不會缺。
而且武力足以震懾過往的海賊,同時因為龍王宮與魚人街的合作,往日籠罩在龍宮王國的捕奴隊的陰影,近幾年也已經消散。
不過在齊格赴宴的時候,等着他的卻不是尼普頓的謝意,而是……尼普頓虛情假意的「憤怒」。
「哼,就是因為聽了你的鬼話……你知道最近幾年,世界政府已經來質問我多少次了嗎?都是你在魚人街留下的那些禍害……」尼普頓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
齊格卻能夠看出來,他這是言不由衷,只是裝作生氣的樣子,在討好老婆而已。
反而乙姬這時埋怨的看着尼普頓道:「親愛的,你在胡說什麼?那完全是值得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