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血殺冷眸掃了一眼葉青,緩緩的說道「都說築城肖家贅婿是一個能幹掉築基之境強者的高人,現在看來,這個傳言果然是一點都不假啊!」
「既然知道不假,你們還敢來築城送死,呵呵……看來你丫的就是一個傻蛋啊!」葉青撇着嘴笑道。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呵!」血殺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看來你還是一隻井底之蛙呀,不要以為幹掉兩個初入築基之境的武者就牛得不行,我告訴你,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你強的人還有很多。」
「但這其中並不包括你。」葉青撇着嘴不屑的說道。
「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血殺冷冷的說道。
葉青翻着白眼說道「我說你他娘的,大老遠從北美跑到築城來,就只是為了在這裏廢話嗎?哼……要打就打,別他娘的在這裏嘰嘰喳喳的。」
「打肯定是要打的。」血殺沉聲說道「但是在打之前,我想問問你,我十妹他們四人到哪去了?」
顯然,到目前為止,血殺還不知道血夢等四人的下落。
想想也是,那四個傢伙已經被葉青打下懸崖,血殺想打聽到他們的下落,那怎麼可能啊?
「死了唄!」葉青聳着肩說道,對於這件事情,他也沒有想過隱瞞什麼。
「你殺的?」血殺臉色有點難看了,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當得到確切的消息,他還是有點難受的,畢竟十兄妹的感情還是挺好的。
特別是對血夢,血殺和她的感情也最好,雖然兩人相差了二十多歲,但是血夢算是血殺從小帶到大,說是兄妹,其實更像是父女的關係。
「前前後後殺了我六個兄妹,你今天必須死!」血殺咬牙切齒的說道。
「呵!」葉青眉頭微微上揚,瞥了一眼血殺,撇着嘴說道「這他娘的是什麼道理?聽你這意思,只能我將脖子洗乾淨了等他們殺,就不能我反殺他們嗎?真他娘的搞笑。」
頓了頓,葉青又翻着白眼,不屑說道「不僅搞笑,你們還真他娘的是白痴,明明是來偷襲我的,你們假扮服務員這傢伙被老子識破後,居然就直接跳出來了,還真他娘的夠傻的啊!」
一旁的杭依蓓也笑了笑,然後看着血殺,說道「如果我猜測得不錯的話,你們應該在這個酒樓中潛伏一段時間了吧?費了這麼大的勁,幹嘛就現身了呢?還真是做無用功啊,我們老闆說得不錯,你們是來搞笑的嗎?」
在外人面前,杭依蓓自然不能叫葉青少主,所以只能叫老闆了。
血殺冷哼道「哼……原本我以為這個混蛋是什麼很強的高人,剛才在看到他出手後,我才發現這傢伙僅僅只是一個築基之境中階的水平而已,所以我也沒有必要藏了。」
他說的出手自然是指葉青拍翻服務員托盤的那一掌,事實上那一掌葉青用了勁氣。
而作為一名築基之境中階,就快步入巔峰的強者,血殺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的。
只是他也只看出來一點,葉青只是築基之境中階嗎?
呵呵……他學的可是死亡九針,這和武者勁氣還是有所區別的。
不要看他散發出來的只是築基中階的氣勁,但這勁氣中實則蘊含着一種特殊的勁氣,實際上,葉青的實力已經比築基之境巔峰的強者強一些,又比初入氣宗之境的小宗師弱一些。
顯然,這些就是血殺看不到的了,所以說這傢伙就急不可耐的站了出來。
「呵呵!」葉青眉頭一揚,笑了起來,無知還真他娘的可怕啊!
「你笑什麼?」血殺冷聲問道。
「笑你無知唄,還能有什麼?」葉青聳着肩說道。
「都說你是肖瑩憶撿來的傻子贅婿,這個傳言也不假啊,還笑老子無知,真正無知的人是你吧?」血殺冷哼道。
「到底是誰無知,打一架不就知道了嗎?」葉青瞥着嘴說道。
話音落下,三縷寒光就從他的手指間迸發而出,直射向血堂十兄妹中的另外三個。
「噗噗噗……」
連續三聲悶響,銀針直接刺在這三個傢伙的咽喉中。
「砰砰砰!」
沒有任何的意外,三個人同時硬生生的向後倒了下去。
「你他娘的敢偷襲?卑鄙了。」血殺驚呼道,隨即一閃身,撲到了離他最近的那個傢伙身邊,喊道「老二,有沒有事?」
老二自然是血堂十兄妹中排在第二的血仇了,然而,血仇並沒有回答他,只是那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顯然,血仇已經在葉青那一針之下掛掉了。
嗯……血仇這傢伙只是一個虛空之境巔峰的高手,又怎麼可能承受得住葉青的銀針呢?
說實話,突然出手殺掉這三人,葉青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為他知道自己立馬就要和血殺對決,留着這三個人在旁邊多少是隱患,雖然他的實力比血殺強,但是血殺好歹也是築基之境中階的強者,就算他也必須得打起精神專心應對的,可容不得這幾蒼蠅在旁邊對他造成影響。
當然,幹掉這三人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他的身邊有杭依蓓這個不會武道的普通人,如果這三人在他與血殺對戰的時候朝杭依蓓下手,那也是比較麻煩的。
他自然不能讓杭依蓓陷入到這種危險當中,所以說他搶先果斷的出手了。
聽到血殺用「卑鄙」這樣的詞,葉青也是啞然失笑,這混蛋還真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如果不是覺得自己實力比他葉青強,這個混蛋今天會主動站出來?
嗯……恐怕是想方設法的來偷襲他葉青吧?
這傢伙無恥得如此的理直氣壯,這也是沒誰了。
血殺抬起了頭,憤怒的看着葉青,喝道「你這個混蛋,老子要將你碎屍萬段,小子,拿命來!」
話音落下,他就揮掌而出,罩向了葉青。
剎那間,勁風四起,那些圍觀的群眾似乎都感覺到了快睜不開眼睛了,一個個本能的向後退去,甚至有些膽子下的更是快步的衝出了酒樓,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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