鰲拜越獄的這天,滿京兵荒馬亂了一夜……
楚鹿人趁亂,和慕容九、木婉清一起,悄然逃離了滿京!
畢竟之前為了不連累喬峰,楚鹿人名義上已經離開,萬一被發現,也怪尷尬的。
楚鹿人一路來到了天津府時,眼看已經天亮。
「你用這個將小紅引回來,我去趟群玉院,打聽下消息。」楚鹿人將神木王鼎交給了慕容九。
來到群玉院,迎客的龜公也很好奇——眼看這都天亮了,居然有剛來的客人?
「叫你們老鴇來。」
楚鹿人對過了暗號之後,來到了內院,打聽起了滿京的情況。
群玉院之間,有信鴿聯繫,再怎麼輕功了得之人,遠距離兩地奔波的速度,也不會比信鴿還快!
滿京群玉院即使不會特地打探其中內幕,至少也會知道,現在滿京的大概情況……
然而楚鹿人開口詢問之後,群玉院的接頭之人卻一陣猶豫,不大想開口的樣子。
「難道還沒有接到消息?」楚鹿人見狀疑惑道。
「這……楚太歲稍候片刻。」接頭的女子,先退了出去。
楚鹿人心裏暗暗猜測,大概滿京的情況,保密等級很高,所以才沒有立刻相告。
畢竟日月神教的老巢和根基,就在北方、在清廷,自然對清廷的情況,要更重視些,而且這次滿京的變故不小,保密的等級高也不奇怪。
楚鹿人心裏也惦記着,回頭見到任盈盈,一定要她將自己在群玉院的令牌等級,再調高一些。
而且……
距離黑木崖越近的群玉院,肯定也是受到日月神教總舵的節制越多、同時受到聖姑的控制越少!
卻不知道這接頭之人,從房間離開之後,來到了更深處的內院,隔着紗簾向一名身姿窈窕之人,五體投地的請示着什麼。
不多時,這女子回到了楚鹿人等候的房間……
「楚公子久等了,說來也巧,我們也是剛剛接到京城群玉院的飛鴿急書,妾身這便取了過來,請楚公子先拆看好了。」
楚鹿人聞言微微一愣,總覺得對方似乎殷勤了許多,而且……滿京來的飛鴿急信,你給我先拆看?
雖然猜到應該只是客套話,但楚鹿人心下還是有些感慨。
「多謝姑娘。」楚鹿人說着便接了過來。
這半天一夜裏,滿京的確是風起雲湧……
鰲拜越獄之後,京畿八旗軍營人心浮動,鐵虎真的煽動起了鑲黃旗的叛亂,打着捉拿鰲拜的旗號,趁機攻入城內,並且撐起了「清君側」的招牌。
正黃旗被偷襲之下,一片混亂中,也被鑲黃旗裹挾,言說是擁護皇帝、但要誅殺滿朝奸佞!
其他各旗,也各有混亂,一時都不及調兵回城——鑲紅旗的旗主剛被秘密處死、正紅旗的旗主還被亂黨綁着……
據說有些八旗貴族,甚至已經連夜收拾東西,做好了回關外老家的準備。
畢竟此時清廷在關內,還立足未穩,顧命大臣被殺、被下獄,正是主少國疑、風雨飄搖的時候,稍有風吹草動,就有人嚇破了膽!
然而就在這時,之前備受打壓的正白旗,卻表現突出,第一個殺回城中、增援戍衛皇宮。
當時正白旗的新旗主,正在城外與正白旗的都統佐領,阿密達、石爾泰等人喝酒——據說一開始是在峰郡王府,宴請招待眾人,不過一眾正白旗都統、參領卻無人應宴,於是峰郡王一人趕着馬車、拉了一車的酒,去了城外軍營里,喝了一整夜……
正好第二天中午,便滿京大亂,結果峰郡王借着酒興,非但沒有誤事,而且的領着正白旗的人,迅速派精兵先一步入城……
剛剛成為旗主的峰郡王,在皇宮外帶頭殺入敵陣,誅殺了鐵虎、平定了叛亂。
……
只是對於鰲拜的下場,各方卻說辭不一。
朝廷的榜文來看,鰲拜是在逃亡中,被「大內高手」所殺,張榜民間、安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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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暗流之下,也有部分「亂黨」,堅稱鰲拜未死,會打回京城……
具體如何,楚鹿人也不得而知,群玉院得到的消息,也只是這樣。
總之這亂局肯定是已經結束,只是鰲拜究竟有沒有成功脫逃,並不能確定——對於楚鹿人來說,鰲拜活着的話,可能會有些小麻煩。
因為在獄中的時候,鰲拜在怨憤之下,說出了龍脈的秘密。
如果鰲拜沒死,他大概會對楚鹿人更加防備!
楚鹿人回到了約定好的客棧時,發現小紅已經飛了回來,只是看到他時,還是愛答不理的。
楚鹿人見狀,取出了大概五分之一的參須說道:「一次不能吃太多……而且吃過之後,你可能要消化一陣子,你先將發生什麼了告訴我……鰲拜、就是那個大鬍子,死了沒有?」
小紅似乎真的能聽懂,叨了楚鹿人的手背幾下之後,便表演了起來。
先是做出十分神氣的樣子,之後舌一吐、頭一歪,直接倒在了桌子上……
「鰲拜……死了?怎麼死的?」楚鹿人追問道。
小紅起來看了看楚鹿人手裏的參須,一副「你事兒真多」的樣子,接着又開始表演——先是裝出鬼頭鬼腦的樣子,接着雙翅在身前一合、做了一個好似「千年殺」的戳的動作……
然而站到了前面幾步……舌一吐、頭一歪,直接倒在了桌子上!
「意思是……有個鬼頭鬼腦的傢伙,偷襲殺了鰲拜?」楚鹿人推測出了小紅要表達的意思。
「他居然會有這種機會?沒有人制止?」楚鹿人滿頭問號。
黑鷹隊的人不說,歸海一刀和疑似神侯的高手,救出鰲拜、可不會是為了送給韋小寶補刀的!
小紅這時用翅膀一擋臉,之後擠眉弄眼、還給自己頭頂兩根毛弄得豎了起來,然後「咕」的一聲、雙翅一伸做出了發功的樣子,接着……又是擠肚子、又是挺胸的扭動着身體。
慕容九怪異的看着用奇怪的方式交流的一人一鳥,之後看向楚鹿人道:「這又是什麼意思?鰲拜抽筋了?」
「不,應該是說那個帶着鬼面具的高手……用了《吸功**》,還是最徹底、最高境界的《吸功**》!」楚鹿人現在已經確信,那個鬼面具人就是神侯無疑。
只是對於其目的,楚鹿人卻有些無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