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書吧 > 軍事小說 > 凰妃之一品嫡香 > 第一百三十八章 把主意打到她頭上

    測試廣告1容傅氏微微皺了下眉頭,但容靜季說的卻沒錯,自己也不好拒絕不讓她去,遂道,「難得季丫頭有此孝心,那就一塊兒去吧。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容靜秋沒有說話,接過容靜季奉上的茶水時,朝她看了一眼,容靜季的臉上依舊笑容晏晏,她沒能看出什麼不妥來。

    容金氏沒有多想,反正府里一年都要做好幾場法事,這些支出都是不變的,如今婆母要帶孫女去祈福,她豈有攔着的道理?

    「兒媳婦這就去安排車馬等事項,不過把其他的丫頭撇開也不好,不如都一塊兒帶去讓她們也好散散心。」

    容傅氏聽得額頭直跳,心裏暗忖這容金氏是不是察覺出什麼不妥來?

    可看了看,容金氏的反應一如往常,她沒能看出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一向話少表情也少的容靜季今兒話特別多,「母親這提議正正好,我們姐妹們一年難得聚上一聚,如今大家都去路上也熱鬧些,祖母您說可好?」

    容金氏對這庶女心下不喜,對她的話也不怎麼搭理。

    容傅氏哪有說不好的道理?

    只是她的頭更疼了,瞥了眼容靜季,這丫頭是怎麼一回事?素日裏也不見她這麼多話,今兒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容靜秋微垂眸,握着茶碗的手緊了緊,事出反常必有妖,容靜季應該是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要不然不會拼命拉着一群姐妹出行,這不符合她一貫的性子。

    一旁坐着容李氏道,「那敢情好,我家思丫頭也是個閒不住的,就讓她也去給她祖父祈福好了,正好與姐妹們也親近些。」

    這下子容江氏也不好推脫說她女兒不去了,丈夫畢竟是庶子,本就是老夫人容傅氏的眼中釘肉中刺,於是也忙表示自家的夏丫頭也可以去。

    這樣一來,府里的姑娘幾乎都一塊兒出行去庵堂祈福。

    出行的事宜敲定後,容傅氏說乏了,一群人這才急忙告退。

    容靜秋跟在容金氏的身後離開,離開前特意再看了一眼容靜季,可是容靜季卻是什麼暗示都沒有,莫不是她疑心重猜錯了?這次出行只是單純的祈福?

    容靜季在這一群人都離開後,神色變得又如往常那般淡漠,仿佛那個高興姐妹出行的人是另外一個人。

    傅姨娘氣急敗壞地找到女兒,怒道,「你到底在幹什麼?你祖母無須你去祈福,你硬插一腳……」

    容靜季抬頭看了眼親娘,直接打斷她的話,「這話我該問姨娘才對,姨娘到底想幹什麼?再說我也是祖父的孫女,我去祈福又有何不對?姨娘這樣子真是讓我想不起疑心都難。」

    傅姨娘避開這個女兒凌厲的眼神,「你瞎想些什麼,我能幹什麼?如今你祖母都拘着我,我還能做什麼?」越說越氣憤,「你爹也是個薄情寡義的,一點也不想着我們母子仨……」

    容靜季對於她抱怨的話半點也不入耳,很想說父親冷落的只有她,弟弟容鷺在正房過得好好的,嫡母並沒有遷怒於弟弟,起食飲居都比往日姨娘安排得更周到更精細,如果這都不叫好,那什麼才叫好?

    「姨娘若是再不悔改,再想算計什麼,我想爹掐死你的心都會有的。」她冷冷地嘲諷道,「爹膝下子女不多,算上我與弟弟這倆庶出的,統共才五個,姨娘你若讓哪個折了,小心我爹真的會殺了你。」

    她從不懷疑父親愛子女的心,自家親娘是在挑戰親爹的底線。

    傅姨娘被女兒這番話震得連連倒退,她撇開頭不敢跟女兒直視,只是嘴上依舊強硬道,「越來越會說胡話,在你祖母的眼皮子底下,我還能幹什麼?」

    說完,也顧不上找女兒的不痛快,她急急忙忙地轉身離開了。

    容靜季看着親娘那似倉皇而逃的身影,心裏感到一陣失落,這就是生她養她的親娘,半點也不會為子女籌謀,只會一再地拖後腿,她是真的感覺很累。

    有些疲憊地靠在柱子上,親娘這次計劃些什麼,她半點風也收不到,就是這樣她才不安,所以看到祖母要拉容靜秋去祈福,她能想到的辦法就是自己也要跟去,她就不信她寸步不離地跟着,親娘還如何向嫡長姐下手?除非她連自己也要加害,如果真這樣……

    那她就把命還給她,算是全了這一段她並不想要的母女情份,不過在此前提下,她並不想容靜秋受到傷害,不想嫡母記恨到弟弟身上。

    傅姨娘並不知道女兒的想法,只覺得惱羞成怒,這個女兒真是她人生的絆腳石,搬不開又砸不掉,實在是鬧心得很。

    容靜秋回到東跨院,就把林蘭兒找來,問她可有觀察到寧安堂那邊有什麼奇怪的動靜?

    林蘭兒道,「沒發現什麼異常,就是前些日子傅家的大舅老夫人來過,不過她一個月都會來幾趟,這也就不稀奇了,奴婢也就沒跟姑娘說。」

    容靜秋沉吟片刻,容傅氏的那幾個娘家嫂子過來無非是要錢,確實不是新鮮事,不過她還是道,「你去再打探一下,看看她因何事來要錢,這個打聽得詳細點。」

    林蘭兒點了點頭,掀帘子就出去了。

    容靜秋吩咐梅兒開始收拾行李,祈福一般也要個三五天時間,東西都要帶齊全了,省得到時候要用找不到,並且點了紅裳和綠袖隨行。

    梅兒應聲去收拾東西,竹兒和菊兒本以為這次出行會讓她們去侍候,哪想到還是紅裳和綠袖得了臉,兩人不免有些失望,這段時間她們都被晾在一邊,只能看紅裳和綠袖得意,心裏萬般不是滋味。

    可這些話是不能說出口的,兩人只能默默地去幫梅兒收拾東西,好歹發揮一下功用,要不然姑娘日後會更記不得她們。

    正在這時,張小花在外面求見。

    容靜秋都快忘了這號人物,畢竟當初把她從莊子帶來是為了裝病用的,可自打宣佈病好了之後,事情一忙,她就徹底把這事給拋到腦後了。

    於是趕緊讓她進來


    張小花不復初次見面時那樣面黃肌瘦氣色不好,整個人現在不說長胖了多少,但那白裏透紅的膚色實實在在地顯示着她的健康,看來這病根是徹底去除了。

    也是,徐太醫這人是不靠譜,但那醫術總還是靠譜的。

    看到張小花給她行大禮,她忙讓人扶她起來,「不用如此,得見你病體痊癒,我也感到高興。」

    張小花小心斜坐在雕花圓凳上,滿臉感激道,「這也是多得姑娘,要不是姑娘,奴婢這條小命也就沒了,姑娘就是奴婢的再生父母。」說到這裏,她抹了抹眼角的淚水。

    容靜秋也沒有完全居功,在她看來,當時她與張小花是各取所需,所以真的無須張小花如此感激她。

    她有意岔開了話題,問她既然病好了,那日後有何打算?

    張小花這才說她想留在侯府里,並不想回到莊子去。

    其實這是個很好做的選擇題,留在這裏跟着容靜秋,日後前程差不了,若是回到莊子去,那就是天天下田的命,也只能婚嫁大字不識一個的莊稼漢。

    她在東跨院養病的期間,很仔細地觀察過侯府下人的生活,那真不是莊子的生活可比的,所以心裏早早就存了留下來的想法,為此她私下裏還偷偷學認字,畢竟看到其他人都認字,她自是羨慕得很。

    屋子裏其他的大丫鬟聞言都看向了張小花,眼神複雜,心思各異。

    容靜秋不會鄙夷她居於現實的考量做出的決定,人非聖賢,誰能沒有私心?她自問就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好人。

    「你想留下來,那便留下來,先當個二等丫鬟吧,你好生學學府里的規矩,若是做得好,隨時有晉升的機會,竹兒,你帶她去安排一下。」

    聽到容靜秋點名,竹兒高興地站出來,忙引張小花下去。

    張小花這才趕緊起身行禮退下,能當個二等丫鬟,她也心滿意足了,人啊不能太貪心。

    屋裏的其他大丫鬟看到張小花眼裏的喜悅,對她的防備這才少了許多,畢竟僧多粥少,沒人希望再來一個強有力的競爭者,而且張小花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不像紅裳和綠袖,人家是練家子,關鍵時刻是能保護自家姑娘的性命。

    所以哪怕紅裳和綠袖最近出頭的機會多多,其他人也不敢心生怨恨嫉妒,畢竟武力方面比不了就是比不了。

    一切收拾妥當,翌日浩浩蕩蕩的一群人馬就從定遠侯府的大門出去了。

    容靜秋特意與容靜季同坐一輛馬車,車裏還有三房嫡女,平素沒什麼存在感的二姑娘容靜夏。

    至於容靜冬這個與容靜秋並不對付的妹妹,直接就與容靜思、容靜苹坐一輛馬車。

    大房的小閨女容靜安直接被人遺忘了,她大嫂容風氏時常都想不起她,更何況旁人?

    容靜夏話不多,坐下來之後就開始掏出本書邊看邊打發時間,不過別看人家不說話,耳朵卻是豎起來的,一有風吹草動都逃不過她的耳朵。

    容靜秋跟她相處不多,只知道她的婚事就在明年,上輩子成親後各有各的家庭,那見面的次數就更少了,後面她臨死前那一兩年幾乎是連面都見不着了。

    不過她還是知道她性子的,如果她拉着容靜季說話,那容靜夏必定會以為自己在排擠瞧不起她,庶出的三房在府里的存在很尷尬,因而養出了容靜夏自卑又自大的心理,跟她相處需要極小心地維護她的自尊心。

    「馬車晃動,看書對眼睛不好,二姐姐不若與我們聊聊天,時間也能溜得快些。」容靜秋邀請道。

    容靜夏笑了笑,「我習慣了。」

    一句話就把天給聊死了,好在容靜秋知道她的性子,也並不計較。

    容靜季只是看了眼這堂姐,時常都沒怎麼接觸過,所以容靜夏如此冷淡她也不會上心。

    容靜秋看了眼倆人,感覺有些無趣,好在她也不是非要聊天不可,轉頭看到容靜季開始做繡活打發時間,她只是笑了笑,靠在一旁的軟枕上開始閉目養神。

    容靜夏看書很容易犯困,沒多時,她就歪躺在一邊睡過去了,手裏還拿着本書。

    容靜秋把她手中的書拿開放到一邊,再幫她調整一下睡姿,省得她醒來後會落枕脖子疼,但是無論她如何擺動,容靜夏都沒有醒來。

    確定她是真睡過去了,她這才靠近容靜季,「六妹妹,我們聊一下,如何?」她一把按住容靜季手中的繡件,朝她笑了笑。

    容靜季也不是非繡不可,只是有容靜夏這個小心眼的堂姐在,她不好多說話,省得讓她誤會她要拉攏三姐姐排擠她。

    「三姐姐要說什麼?」她把繡件擱到一邊,歪了歪頭道,「妹妹洗耳恭聽便是。」

    容靜秋不喜歡說話拐彎抹角,於是直接道,「六妹妹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才要一同去祈福?」

    容靜季搖了搖頭,「我還真沒有發現什麼,不過,」頓了頓,想到養在嫡母膝下的弟弟,她又道,「你得小心些,我說不好會發生什麼,但我不會離開你左右,只要我倆捆綁在一起,他們應該會收斂一些。」

    她在賭,賭親娘對她還有一點感情。

    容靜秋明白了,又是傅姨娘在搞事,不由得想到林蘭兒昨日打探來的消息,傅家大房好個不爭氣的孫子傅宗又輸了不少錢,如今人家賭坊又來要賬,容傅氏給了點錢把人給打發走了。

    本來這不是新鮮事,她聽過後也頂多認為容傅氏心灰意冷不打算管她娘家的那攤爛事,畢竟哪家有這麼多錢老是填那無底洞,在她看來,傅宗這爛堵鬼最好被人亂刀砍死,這樣對誰都好。

    可現在看來,事情明顯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她眼神幽幽地看着容靜季,在她耳邊耳語一句,「是不是傅家把主意打到我們容家姑娘的頭上,不,是打在我的頭上?」

    容靜季抿了抿唇,她是真不知道詳情,於是道,「我不知道,三姐姐,我沒有騙你,姨娘她……防我防得厲害,是不會再露出珠絲馬跡讓我察覺……」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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