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書吧 > 軍事小說 > 凰妃之一品嫡香 > 第一百零四章 擦肩而過求而不得

    測試廣告1眼前的兩人相談甚歡,甚至就連容馬氏也未過多地阻止這種交談,容靜思的臉色卻是沉了下來,理智上知道與這個人沒有可能,但感情上卻不受控制,一想到他救自己時的英姿,她的一顆芳心就跳動得厲害。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我有些不舒服,要回府了,你們還不走嗎?」她出聲打斷那兩人的交談,在面對鍾義的時候,她又頗有禮貌地行了個禮,「恩人見諒,我之前受了些驚嚇,到現在還沒有緩過氣來,可偏偏又回不去,就只能生受着,這會兒正難受得緊。」

    暗搓搓地說容靜秋不顧她的身體不適,還非要來琳琅閣買頭面,是個不講姐妹情的人,至於容馬氏那就是捎帶的。

    容靜秋淡然一笑,「我這妹妹一向被慣壞了,鍾公子確實要見諒,那我們就先告辭了。」說完,她朝鐘義點了點頭,轉身就走。

    鍾義回了一禮,看樣子並沒有受到容靜思之前所說的話的影響。

    容馬氏走到容靜思的身邊,看到她還杵在原地不動,顯然又在使小性子,不過她到底是嫂子,少不得要多包容一點,於是道:「怎麼不走了?不是不舒服嗎?」

    容靜思瞪了眼容馬氏,誰要她多管閒事?

    不過感覺到鍾義看過來的目光,她又收斂起那副趾高氣昂的樣子,朝鐘義羞澀地一笑,轉身就沉下臉,示意侍女梅香上來扶她。

    容馬氏的臉紅了紅,她就是學不乖,為什麼還要自討沒趣?遂悻然地走在最後面。

    容靜秋的不管不理讓容靜思心裏不是滋味,遂一上馬車就朝容靜秋發難,「你還是姐姐呢?半點當人姐姐的樣子都沒有,你算哪門子的姐姐啊?」

    容靜秋這才朝她看了一眼,「怎麼?非要人哄着你才高興?剛才你又是怎麼對嫂子的?我可不慣你這臭毛病。」

    容靜思被懟得俏臉通紅,不是羞的,是被氣的,她開始明白為什麼容靜冬這麼討厭這個親姐姐了,就這一張不饒人的嘴,她也喜歡不起來。

    姐姐妹妹幾個,屬二姐姐容靜夏性子最冷,但也不像容靜秋這樣,句句都要刺人心肺。

    生着悶氣,她坐到另一邊窗口處,結果看到容靜秋朝窗外張望着什麼,她探頭看了看,那個位置看過去正好能看到鍾義,頓時酸溜溜地道,「盯着一個大男人看,一點矜持都沒有,三姐姐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裏去了吧?你這樣子給人看到,外人還不得以為我們容家的姑娘沒教養?你可別帶累我們……」

    容靜秋輕撥鬢邊的碎發到耳朵後面,上下打量了一下容靜思,她對這些情情愛愛的事情一向不敏感,但這次卻能很輕易地看出容靜思嫉妒的心思,「你是在說你自己吧?」

    「你胡說八道。」容靜思趕緊否認。

    「哦,那是誰一口一個恩人地叫着?」容靜秋直接戳破她的心事,反正梁子都結了,那也沒有必要裝模作樣地表演姐妹情深,「你的心事你自己清楚,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不過我還是給你個忠告,知人口面不知心,別把自己的芳心廉價地許出去。」

    容靜思氣怒道,「這話留給你自己吧。」

    容馬氏一進車廂就看到兩人拌嘴的情形,臉上不由得有些發苦,自己今日做得最錯的就是不該讓容靜思跟着一塊來,老好人確實做不得。

    馬車重新起程,車廂里的氣氛直接冷到谷底。

    容靜秋的心思完全不在容靜思這種小姑娘的身上,容靜思只是被人慣壞了,總的來說不是大奸大惡的人,上輩子她也沒做出過什麼天怒人怨的惡事,不值得她過多去注意,遂她的目光還是放在鍾義的身上,這人出現得很微妙,不得不讓人深思啊。

    此時馬車已經駛遠了,鍾義依舊站在原地,遠遠地還能看到馬車上定遠侯府的標誌,他的臉上再沒有面對三女時客套的笑容,甚至不再溫和,而是陰沉着臉色看着馬車屁股駛出轉角處,而手中握着的福字金簪尖尖的一角卻是戳破了他的手心,鮮血珠子冒了出來。

    「呀,鍾公子,你的手在冒血……」那招待他的女學徒忙驚呼一聲。

    女掌柜殷勤地送走了容家女眷,一回頭就聽到女學徒的這句話,頓時皺緊眉頭,上前與鍾義道,「鍾公子再等候一些時間,那仙桃頭面正調往這邊……」

    「不用了,把這套福字的給包起來便是。」鍾義冷淡地道。

    女掌柜看了看,沒有再言語,而是立即指使一旁愣着的女學徒把這福字頭面給包起來,她做了這麼多年生意,從不問顧客改變心意是為何,只要能成交,一切都好說。

    鍾義拿着包好的頭面,直接頭也不回地走了,那背影看起來孤傲得很。

    「掌柜的,這鐘公子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妥……」女學徒低聲道,她還記得鍾義把那支染血的金簪扔給自己時冷酷的樣子,仿佛那流的不是他的血。

    「我們只管開門做生意,客人的事情少管,以後也要管好自己的嘴巴,別什麼都往外禿嚕,我們做的可都是女客的生意。」女掌柜不待這女學徒把話說完,就直接教訓了一句,然後轉身繼續去忙了。

    女學徒討了個沒趣,遂也不再說剛才的話,繼續拿着雞毛撣子到處揮掃着,發泄心裏的不滿。

    容靜秋沒有聽到這段對話,此時的她正一邊想心事一邊百無聊賴地看着馬車外面的車水馬龍,然後一隊人騎着馬經過馬車時,下意識地定晴一看那中間的人不正是鍾渠?

    這個發現讓她心頭一跳,怕鍾渠發現她在馬車裏面,她趕緊把身子往後一縮,手卻是極快地將車窗簾子給拉上,今日她一定是跟姓鐘的犯沖,怎麼哪哪都有姓鐘的人。

    自從那日一別之後,她沒有刻意去打聽鍾渠的身體是否康復了,想來是死不了的,畢竟她怕鍾渠再將她跟容十七聯繫在一起,畢竟是自己騙了人家,所以多多少少有點心虛,這不比她在趙裕面前的理直氣壯。

    趙裕上輩子連累她身死,所以無論她對趙裕做什麼,她都不會心虛理虧的,這輩子她就是來向趙裕討債的。

    可鍾渠不同,她與他嚴格說來沒有深仇大恨,不過是幾句口角而已,她也沒有必要揪着不放。

    這也就是她不願意見鍾渠的原因所在,反正她是容家的姑娘,鍾渠一個外男是沒有資格到容家求見她的。

    她這舉動有些怪異,容靜思和容馬氏都朝她看去。

    容靜思撇了撇嘴,「喲,做了虧心事怕人發現?」

    容靜秋不搭理她,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反正就是不會說人話。

    「三姑娘怎麼了?」容馬氏關心地湊過來問道。

    「沒事,嫂子不用擔心,就是見外面馬匹來來往往的灰塵大。」容靜秋找了個藉口,真實原因是不可能說出來的。

    容馬氏當了真,忙讓侍女把車窗關得嚴實點。

    容靜秋挨在軟墊上,刻意不去看容馬氏讓人關車窗的舉動。

    與容家馬車擦肩而過的鐘渠卻是突然勒緊馬韁繩,猛地轉頭看向那遠去的馬車,只是他還沒有看得仔細,就有一隊賣藝搬東西的人給擋住了,他的眉頭下意識地皺緊,總覺得自己錯過了什麼。

    「頭,怎麼了?」

    鍾渠因為抓捕那「何道婆」立了功,倒是升了官,如今在禁衛軍里大小算是個頭目,「沒什麼。」

    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心臟部位,那天幻覺里他真的看到那容家三姑娘變成了容十七,等他清醒過來,他再想去找她問清楚,卻一直不得其門而入。

    容家三姑娘幾乎不出府門,一直就在容家後院裏,他找不到理由求見,所以這成了他一樁心事。

    「剛過去的馬車你看清楚是誰家的嗎?」他突然問道。

    這話把幾個屬下給問懵了,誰會注意到擦肩而過的馬車。

    「沒看清楚,這種馬車滿大街都有,就一打眼過去誰能看得清楚明白……」

    「我倒是瞧了瞧,好像是女眷出行的馬車,看那標誌倒像是定遠侯府的……」其中一個眼尖的不確定地道,「頭,你問這個做甚?」

    鍾渠聞言,猶如雷霹一般,定遠侯府的馬車,那就是容家的馬車。

    這麼一想,他猛地勒緊馬韁繩,掉轉馬頭朝馬車駛去的方向追過去,可是大街上人來人往,哪怕再心急,他也不可能縱馬而行,遂穿梭得頗為困難。

    「頭這是怎麼了?」

    「誰知道?」

    幾個屬下面面相覷,丈二金剛摸不着頭腦。


    鍾渠追得滿頭大汗,不管那馬車裏面坐的是誰,他都要試一試,興許能見到容三姑娘,那他的心事就能找到謎底了。

    只是在他排除萬難勉強追上時,那輛馬車卻是一個拐彎進到定遠侯府所在的巷子裏。

    他猛地一踢馬腹,這裏人少,反而方便他縱馬而行。

    往往希望就在眼前,可他就像是那行走在沙漠的人只能看到綠洲,卻永遠都到達不了。

    容家的馬車正好駛進打開的側門,然後留給他的卻是關閉起來的門口。

    他怔怔在看着那扇關起來的門,心知就算上去敲門,沒有拜帖,門子也不會輕易開門,就算開了門,他也不可能硬闖,真那樣做,就是對定遠侯府的挑釁了。

    為什麼總是這般棋差一着?

    他狠狠地握緊自己的拳頭,容十七,你欠我一個答案,他在心裏狂喊着。

    鍾渠的這些心路歷程,容靜秋並不知道,就算知道了,她也不可能會去回應的,鍾渠不是她的良緣,這種家庭是她避之惟恐不及的,所以她並不想再與之見面。

    莫名其妙地多帶了個人回來,容馬氏和容靜秋還是到了四房的地界,準備跟容李氏說說這小玉的事情。

    容靜思卻是滿臉的不高興,帶着小玉以及自己的侍女梅香走在前面,壓根不搭理後面那兩人。

    「姑娘,五姑娘這行為太氣人了。」菊兒不滿地低語一句,「姑娘這是誰辛苦為誰忙?回來連氣都還沒有喘上一口呢。」

    「好了,不過是幾句話的事情,說完我就走。」容靜秋安撫地看了眼菊兒,對這幾個侍女她一向是很寬容的,畢竟她們的心是向着自己的。

    容馬氏也覺得不得勁,可若是不過來把事情說清楚,真出了什麼事,她就要被四房給怪上了,一句小姑娘不懂事,你身為嫂子也不懂嗎?就能把她給問得口啞啞。

    容李氏早就接到了容馬氏和容靜秋一塊兒過來的消息,讓人換了新茶和點心,等見到了人,忙親熱地拉着容靜秋坐到自己的身邊,「秋丫頭難得到我這兒來坐坐,待會兒吃了晚飯再回去,我這就派人跟你娘說一聲,她一準就會允的。」

    不管這三丫頭日後能不能許到好婚事,就她是二房的嫡長女這個身份,就值得她另眼相待,做父母的總不會不管自己的子女,更何況二嫂容金氏膝下總共就這麼一子二女,哪個都金貴。

    「娘,你怎麼就只顧着外人?」容靜思今日在容靜秋這裏吃了一肚子氣,就更不想陪笑臉。

    「你這丫頭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外人,這可是你三姐姐,你得尊敬些。」容李氏板起臉來訓了女兒一句,二房今時不同往日,就更要熱情些才對。

    容靜思重重地哼了一聲,然後轉身就回自己的住處,擺明了就是不吃親娘這一套。

    「這孩子都被我慣懷了,你們多擔待點,回頭我說說她。」容李氏只好為女兒的無禮打圓場。

    容馬氏笑着擺了擺手,說了幾句小姑娘這是性子直的恭維話,讓容李氏臉上的尷尬去了幾分。

    容靜秋過來四房這裏並不是為了拉家長與容李氏搞好關係的,於是她忙阻止了容李氏過度熱情的招待,把今日發生的事情都簡單地與容李氏說了一遍。

    容李氏臉上客套的笑容慢慢地斂去,隨之而來的是凝重與嚴肅,尤其聽到女兒被安國公府的小孫子給調戲了,她頓時怒不可遏,「真是豈有此理?這安國公府的人眼裏是不是沒有我們定遠侯府的存在?」

    「這都怪我來不及阻止,要是當時及時點,五姑娘就不會被那登徒子給調戲了。」容馬氏忙道,這件事上她是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的。

    容李氏嚴厲地看了眼容馬氏,顯然是怪她行事不周,身為嫂子連小姑子都護不住,要她何用?

    只是這是二房的兒媳婦,不是她的兒媳婦,她若出言教訓了,二嫂容金氏肯定不滿。

    容靜秋不喜歡容李氏這怪責的眼神,自己的女兒是什麼樣的她心裏沒數嗎?就那性子哪個人能拉得住她?也就容馬氏老實責任心重,若是換了個厲害的,早就反唇相譏了,容李氏還能遷怒?那是做夢。

    「四嬸,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而是五妹妹帶回來的這個人,還是讓四叔父趕緊去查一查來歷為好,若是真如我們見到的是安國公府那小孫子在使壞,那也就不用太擔心了,人是留下或是給筆錢讓她遠走都使得,怕就是怕……」

    她剩下的話卻是不說了,可容李氏卻是聽明白了,若那叫小玉的女子有問題,或者與安國公府的小孫子有什麼首尾,那事情就複雜了。

    容馬氏也在一旁搭口道,「三姑娘說的是,四嬸是不知道,一個巴掌拍不響,當然也有真正受害的姑娘,那都是可憐人,但更有一些人就是借這樣的機會混進府里,不得不防。」

    她細心觀察過那叫小玉的歌女,外表看着老實巴交的,但就衝着她一下子就看上了容靜思單純好騙從而賴上的行為,她就怎麼也無法說服自己這是個單純的受害者。

    想到家中父親的一房侍妾就是通過這種方式進府的,打着報恩的旗幟,後來卻爬上了她父親的床,懷孕後還朝她娘耀武揚威的,光是回想她就已經又難受又氣。

    容李氏的臉色更冷了幾分,心裏的防線再度築高一層。

    「不過事情一碼歸一碼,五妹妹被調戲一事,還是得要讓安國公府賠禮道歉,在這事上,他家不佔理。」容靜秋冷靜地道,不喜歡容靜思,但不代表能冷眼看着她被人欺負,「這事不宜聲張,悄悄地進行便是。」

    事關女兒家的閨譽,這個虧明面上得吃了,暗地裏卻是要找回場子的。

    容李氏到底不是那不知好歹的人,容靜秋的建議都說到她的心坎上,遂伸手握緊容靜秋的手,說了幾句感激的話。

    容靜秋擺了下手,她來說這些並不是要容李氏的感激,遂婉拒了她邀請晚膳一事,徑自攜着容馬氏告辭而去。

    容李氏現在哪有心情留人吃飯,客套一下便是,並不強留人下來,把人送走後,她沉着臉到了女兒的住處,得把話問清楚。

    一進去就看到女兒抬舉那叫小玉的丫頭,她氣得不打一處來,不過知道女兒的脾性,遂也沒有當場就發做,不過暗地裏着人看好那小玉,不讓她有使壞的機會。

    容靜思一看到母親進來,就撇嘴道,「娘,你臉色那麼難看,都聽她們胡謅了什麼?」

    容李氏瞪了女兒一眼,揮手讓侍候的人都出去她這才坐在女兒的身邊,顯然有話要說。

    小玉也隨大流退出去,本以為這貴婦人有話要問自己的,哪知道人家連看自己一眼都不曾,她本來已經提高警惕了,連怎麼回話都想好了,現在卻是派不上用場。

    心裏一則以喜,一則以憂,表情有些複雜地走到外面的迴廊處,這會兒已經有人來招呼她了,看起來和善好說話,她趕緊做出一副感激又乖巧的樣子,毫不避諱自己的出身,小嘴兒不停地說着好話,把那招呼她的婆子哄得眉開眼笑。

    裏屋的容靜思卻是聽不進去母親的勸說,而是梗着脖子道,「做人和善有什麼錯?你不去說那心狠的,倒來指責我,娘,到底哪個才是你女兒?」說到委屈又哭了出來,「我難道多要個丫頭都不行?二伯母管家,連我們四房也得全聽她的?她算老幾?娘是不知道,她花起錢來都沒有數的,搞不好二伯母也學那大伯母一般貪公中的錢,她自己就是個黑的……」

    容李氏沒想到女兒會這般不聽勸,還東拉西扯一些有的沒的的話,心裏是又急又怒,可又不捨得罵,只好說了幾句狠話,暫時先離開了。

    懷疑二房貪公中的錢,她傻了才會信這話。

    二房管家才幾天,就算想貪也不會是現在,容金氏再傻也不會這麼急不可耐。

    她心裏沉思着,女兒的事情還是得丈夫回來商量後才好辦。

    容靜秋回去沒有與容金氏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而是把自己買的頭面首飾拿出來給她掌掌眼,其實就是讓她高興高興,那這錢就花得值。

    容金氏的臉上果然多了幾分笑容,一一看過女兒的戰利品,先是夸女兒有眼光,後面卻是慢慢地點評起來,還說哪些搭配什麼衣裳好看。

    一說到衣裳,容靜秋就拍了下腦袋,「本來還計劃着要去逛一下綢緞莊還有胭脂鋪的,結果急着回來倒是忘了。」還朝容馬氏歉意地笑了笑,她本來想着給容馬氏挑些能亮膚的胭脂水粉,只要好好打扮打扮,哪個姑娘家都會有光彩的一面。

    容馬氏不在意地笑了笑,「今兒不湊巧,只要婆母再放行,什麼時候去都不晚。」

    容金氏看了眼稍微活潑了一點的兒媳婦,眼裏微微有些詫異,容馬氏的老成不是她要求的,可這兒媳婦非要這樣,她也不反對。

    現在看她有了些許改變,她也是贊成的,「這事情好辦,我還有什麼不應承的?」她輕拍了下大女兒的手,曾經失去的,她都想補償她。

    容靜秋沒有說不好的。

    陪着說了一會兒話,她就先行告辭回東跨院了,至於路上發生的那些事,容馬氏會自行稟告給容金氏,這是婆媳倆的必然交流,她不插嘴。

    一回到自己的地盤,她就直接吩咐人把順才喊來。

    順才剛一進來行了禮,就聽到自家姑娘吩咐道,「你趕緊傳信回去給柳管事,要他調查一下遠威鏢局的事情,尤其是那位少當家,越詳細越好,速度要快。」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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