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軒不明白到底是誰有這麼大能耐,竟然會讓已經達到天帝層次的酒老,如此的懼怕。
雖說不明白其中緣由,但既然是酒老吩咐,陸軒也沒再多問,當即他便離開酒老的洞府,來到虛空之上。
而之前發出的那道聲音已經驚動了天雲聯盟內不少的強者,所以此刻已經有不少的強者出現在虛空之上,隔着那座朦朧的護宗大陣,可以看到懸浮在大陣虛空外的一名紫衣女子,這紫衣女子身材豐滿,雖然也是一名活了數百年的老怪物了,可卻依舊保持着精緻絕美的容顏,更重要是這紫衣女子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赫然達到了武帝的層次,且還是一位實力不俗的真帝!
看到這紫衣女子,天雲聯盟內也有一些強者是知道前者身份的,此時一個個都面色古怪。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陸軒出現在天雲聯盟的強者當中,目光則是看向那紫衣女子,眉頭微皺。
「哼,還能是怎麼回事,你應該問問你的師尊,看看他當初欠下的風流債,到底有多少!」一旁幽蓮冷喝道。
大典結束後,各方勢力宗門的強者幾乎都已經離開,但昨日一同舉行的還有陸軒的婚禮,作為女主角一方的冰冥教自然沒有着急離開,幽蓮也是留在天雲聯盟內的,而此刻的幽蓮,面色則是異常難看。
聽到幽蓮的話,陸軒不由拍了拍額頭,再次看向那紫衣女子時,面色卻已經變得古怪起來。
大陣之外,紫衣女子冷冰冰的懸浮在虛空,目光冷冽,盯着護宗大陣內的天雲聯盟,口中依舊發出低喝,聲音迴蕩在整個天雲聯盟內。
「寂無痕,你個老王八蛋,還不快滾出來!」
如果換做是別的強者,敢這樣在天雲聯盟總部上空放肆,天雲聯盟內早就有強者出面將其擊退甚至是滅殺了,可這紫衣女子身份特殊,而且她與酒老之間的關係,天雲聯盟內也有人之情,所以天雲聯盟的強者根本沒人出手,只有那隱帝無塵出現在紫衣女子身旁,在那勸說着。
「素宗主,大哥與你之間的恩怨,咱們可以找個地方慢慢談,孰對孰錯,也自有公論,但這裏畢竟是天雲聯盟的總部,還望你能夠跟我天運聯一些顏面,不再繼續胡鬧下去。」隱帝無塵勸說道。
「胡鬧?哼,本尊可不這樣覺得。」紫衣女子冷冷一笑。
隱帝無塵臉上也一陣無奈,他很清楚這紫衣女子的身份還有跟酒老之間的關係,所以他也不敢動用武力強行逼迫這紫衣女子離開,可他百般勸說,也沒有任何作用。
而這時陸軒也來到了隱帝無塵的身旁。
「隱帝前輩。」陸軒先是對隱帝無塵恭敬行禮。
「嗯。」隱帝無塵微微點頭,旋即問道,「大哥呢?」
「師尊他……」陸軒皺了皺眉頭,並未回答,而是將目光看向那紫衣女子。
「晚輩青州少主陸軒,見過前輩。」陸軒也先衝着這紫衣女子微微躬身。
「陸軒?青州少主?」紫衣女子一怔,旋即冷冷一笑,「本尊知道昨日寂無痕舉行了一個極其濃重的拜師大典,而想必他收的那位親傳弟子,便是你吧?」
「正是晚輩。」陸軒不卑不吭。
「寂無痕這老東西,把弟子推出來,自己卻像是縮頭烏龜,躲起來不敢來見本尊麼?」紫衣女子冷笑,她的聲音沒有絲毫掩飾,直接直接散播了開來,天雲聯盟的諸多強者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陸軒面色不由一變,低沉道:「前輩,雖說晚輩不清楚你與師尊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不過我師尊如今乃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天帝強者,更是貴為天雲聯盟盟主,如此身份地位,豈容你張口一個老東西,閉口一個縮頭烏龜的謾罵!」
「哼,難道不是麼?說他是縮頭烏龜,你還不服氣,你有本事,便讓他出面來見本尊啊?」紫衣女子嗤笑道。
陸軒皺眉,若是酒老肯出面的話,哪還需要他這般的費事?
「師尊已經離開天雲聯盟外出遊歷了,前輩若是真想見師尊,還是過段時間再來吧。」陸軒說道。
「外出遊歷了?」紫衣女子撇了撇嘴,嗤笑道:「你當本尊是蠢貨不成,昨日他還在這裏替你舉辦了拜師大典,今日一早你便告訴本尊他外出遊歷去了?哈哈,這理由能夠再牽強一點麼?」
紫衣女子毫不客氣的嘲諷令陸軒面色微變,心底也發苦,他也知道這個藉口根本就沒人相信,想要騙過這紫衣女子,顯然也是不可能的。
「寂無痕,你個縮頭烏龜,你若是不想履行當年的約定,只要露面親自跟老娘說一聲便是了,老娘也絕對不會強求你,怎麼,難不成你堂堂一位天帝強者,如今更是天雲聯盟盟主,連出來跟老娘見上一面的氣魄都沒有麼?」紫衣女子依舊在怒吼着。
「前輩。」陸軒聲音低沉起來,「師尊說了不在那便是不在,前輩若繼續在這胡亂,那就別怪我天雲聯盟不客氣了!」
面對如今的局面陸軒也沒有任何法子,畢竟他連事情的前因後果都不知曉,但他是酒老弟子,酒老對他恩重如山,不管怎麼說陸軒都會站在酒老這一邊的。
「不客氣,哈哈,本尊今日倒要看看,你能怎麼個不客氣法!」紫衣女子卻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
陸軒眸子微凝,旋即不由看向身旁的隱帝無塵,卻發現後者竟是一臉無奈的樣子,同樣充滿的無奈還有天雲聯盟的那些武帝強者們。
確實個個無奈。
若是能出手,他們早就出手將這紫衣女子給趕走了,可關鍵是,這件事絕絕對對是他們理虧,是酒老理虧,現在這紫衣女子上門前來評理,而且要求也很簡單,只是讓酒老出來見上一面罷了,但酒老死活不願意,他們有什麼理由出手?
不出手就算了,只是讓這紫衣女子稍微鬧騰一會,可如果他們真的出手將這紫衣女子趕走了,那他們自己恐怕都無法原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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