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悄然的來臨,黑暗籠罩了鷹首府這個國際都市。
晚間七點。
楚風帶着青和諾利亞光明正大的離開了維多利亞大酒店,沒有去坐車,簡單的走在繁華的街道上,每路過一個地方,都會吸引無數男人的目光往這邊看來。
不管是青還是諾利亞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自然吸引力是很強的。
對此楚風有點後悔出來的時候幹麼帶着她們二人,早知道就自己一個人出來都好,不過青和諾利亞都是不喜歡過於安靜的女孩,楚風只能是苦笑,下次低調一點,這樣帶着兩個極品洋妞在身邊,還是有壓力的。
隨着楚風三人離開維多利亞大酒店,一直監控的人也把這個消息傳了出去,層層傳遞,三分鐘的時間,就已經傳到了鷹女王的耳朵里。
正在自己寢宮之外的小院坐着,頭痛紅門和黑手黨兩大巨大來到鷹首府的女王聞言,輕輕的揮揮手:「只要約翰遜呆在白漢宮之內,我相信楚風不會喪心病狂的殺到這裏來,那樣等同於挑釁王室,挑釁鷹國,更是挑釁歐洲。」
「我現在更關心的是,普洛斯和錢邦,兩個隨時可以引起歐洲波瀾的人。」
薩克站在遠處一點,也知道鷹女王的擔憂,雖然楚風也是一個危險的人物,但他這次來鷹國目標清晰的直指約翰遜,只要約翰遜這邊把控好不出現任何意外的話,那麼就一切都不是問題,楚風也不會再一次動用半光速導彈。
但普洛斯和錢邦就不一樣,兩人都是揮揮手就可以讓數萬人動起來的地下皇,而且還是積怨已久的人,這樣的兩個人要是真的在鷹首府發生爭鬥的話,絕對會給官方和王室帶來巨大壓力。
猶豫一下,薩克輕聲的開口:「女王陛下,要不我們直接聯合各國王室施壓,讓錢邦回去香江,這樣只要錢邦不在的話,普洛斯也就不會吃飽沒事製造事端,如果他硬是要做點什麼,我們也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驅逐他出境了。」
「或者...」
後面的話,薩克沒有說出來,但一隻手抬起來從脖子上輕輕的划過,意思相當的清楚,如果錢邦被驅逐之後普洛斯造成慌亂的話,到時候直接殺了他就是。
「不可!」那畢竟是自己的姑父和師父,鷹女王縱然鐵血,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也不會選擇這個方案,揚手說道:「加強對雙方的監控就可以,防止他們有接觸的可能,同時監控兩方在鷹首府的勢力。」
「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直接出動軍力壓制,不能造成首府的恐慌。」
薩克有點訝異,換成以前的話,遇到這樣的事情,鷹女王必定是強勢的壓制,把可能出現的危機提前的掐滅,從不會讓自己過於的被動,不知道鷹女王和普洛斯深沉關係的衛隊長,心裏殘留着一點好奇。
只是他也沒有過多的去揣測鷹女王的心思,問道:「只是這樣此消彼長,對楚風的監控和控制就會減弱,要是他做出一點什麼事情來的話,怎麼辦?」
「白漢宮兩千人看守,楚風是超人嗎?」
鷹女王明白薩克的意思,但她選擇更加難掌控的事情去做:「所以不需要去考慮楚風的問題,我相信只要我們不去打擾他的話,他也不至於喪心病狂的啟動半光速導彈威懾我們,另外告訴約翰遜,沒事給我好好呆着!」
薩克輕輕點頭,也知道現在紅門和黑手黨巨頭都在首府,才是鷹女王最頭痛的事情,相對而來,只是帶着幾個人來到首府的楚風,就顯得不是那麼重要了。
正要告辭退去,王室內線打入了薩克的手機,拿出來接聽片刻掛斷,恭敬開口:「女王陛下,理事長莎娃琪已經來到了。」
鷹女王神色露出一絲喜色轉身:「請!」
幾分鐘後,高挑動人,雙腿修長的莎娃琪出現在鷹女王的面前,薩克識趣的退了下去,這是在白漢宮,莎娃琪也不是什麼非法之徒,他沒有必要在這裏站着。
薩克剛離去,莎娃琪和鷹女王就走前幾步擁抱在一起,隨即鬆開,前者上下看看鷹女王:「幾年的時間沒見,你已經是高高在上的鷹國女王,我還只是一個到處跑的人權理事長,同樣都是女人,除了相貌和你不相上下之外,在你的面前,我只有自卑。」
鷹女王苦笑的搖搖頭,看着曾經在法國的好友:「就不要開我玩笑了,難道你還不了解我嗎?」說話的時候,鷹女王的眼裏閃過無奈,給人一種身不由己的感覺!
「我自然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可惜你是第一順位繼承人。」
莎娃琪沒有繼續的調侃鷹女王,挽着她的手走到一旁的石凳之上坐下,淡淡的說道:「所以不要鬱悶,你運氣比你的祖母好,繼位的早,抓緊時間培養一個不錯繼承人,把位置給交出去,世界很大,你還年輕,依舊可以走走。」
鷹女王苦笑的搖搖頭:「也只能是這樣安慰自己了。」
莎娃琪輕輕一笑,也沒有繼續的安慰什麼,那麼說也只是讓這個人在王室心在外的女人心裏舒服一點而已,至於早點找到繼承人交出王位,這樣的事情想想就好,並不是很現實。
不再糾纏這個稍微有點沉悶的話題,莎娃琪輕啟紅唇:「我剛從天朝那個坑爹的地方回來,正準備休息一段時間,怎麼那麼着急的叫我來鷹國,不要告訴我,你想我了哦,雖然那麼多年我不找男人,但不代表就會喜歡女人呢。」
「去你的,我喜歡的也是男人。」
鷹女王笑着拍打了一下莎娃琪,只有在一些人的面前,她才是曾經那個天真爛漫的女子,笑過後,臉上湧現無奈之意:「我也知道你很忙,只是沒辦法,相信你聽說了,楚風這個屠夫來了鷹國,還出動了半光速導彈。
雖然他對外都是宣稱個人行為,但怎麼他也是天朝人,還是一個對天朝做出過貢獻的人,哪怕後來可能和天朝高層有些矛盾,但我依舊堅信,他不願意自己的國度因為他蒙羞。」
「所以這一次讓你來,只是希望藉助你掌控的喉舌,報道一下楚風的事件,繼而波及天朝方面,讓他做事之前,三思!」
「要我去對付那個王八蛋?」本平靜還帶着笑容的莎娃琪聞言驚呼出聲,在鷹女王詫異的眼神中苦笑道:「如果可以我也很想讓那個王八蛋身敗名裂,也很想借力打力的讓他吃癟。」
拍拍鷹女王的肩膀,嚴肅的說道:「只是相信我的一句話,楚風就是個王八蛋,還是一個只尊重個人底線的王八蛋,如果可以利用天朝施壓他的話,那麼東瀛也就不會在他的身上吃癟,最後還要賠錢死人。」
「如果你就是因為這個讓我來,希望我讓這個王八蛋收斂一點,我只能說的是,自己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因為他真的就是個王八蛋。」
說着楚風的時候,莎娃琪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心情,從天朝回來之後,雖然她還是時常的播報一些楚風的醜聞,讓他在歐美地區印象破損,但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重大的事情,她根本無力,也不想再放出去。
鷹女王沒想到一向強勢對外,斥責人權的莎娃琪竟然露出如此無奈的樣子,好奇問道:「怎麼回事,以前的你我記得,時常都是以打擊天朝人權為樂趣的,怎麼提到楚風這個人,你就好像失去興趣,沒有鬥志一般啊?」
「你以為我想啊?」
莎娃琪翻了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微露苦笑的把在天朝的事情說了一次,終了補充一句:「這個傢伙根本就不是一個十九歲的人,更好像是一個沉澱數十年的老狐狸,當初如果不依照他的想法去做的話,我可能就已經死去了。」
鷹女王美眸閃動:「一個手染無數鮮血的男人,還有着佛一般的心腸,莎娃琪,你確定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釣島東瀛還有金三角死去的人,難道都是紙人?」
莎娃琪拉着鷹女王的手,沒有去解釋什麼,只是微笑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在他沒有因為我抹黑他就趁機對我下手,還派出風門之人保護我一直到安全離開天朝,加上我對一些風門完全掌控的地區調查。」
「你知道那些地區的民眾說什麼嗎?」
鷹女王此刻來了那麼一點興趣:「什麼?」
莎娃琪坐直了身子,呼之欲出的飽滿幾乎要撐破衣服,一字一句的回道:「他們說,在沒有風門之前,他們所在的地方都很雜亂,甚至有的時候到了深夜,很多人都不敢出門,但是自從楚風舉起屠刀殺戮整個北方之後,他們獲得了以前夢想中的安靜。」
「所以,他在做着惡魔的事情,但卻造福着一方的民眾,或許他手染鮮血,但不可否認他還存在着大善,每一條下去的指令,都是站在底層民眾的角度發出,這也是我回來之後,都只是象徵性的播報一些他的惡行原因。」
鷹女王微微的點頭,消化着莎娃琪給予的信息,腦海中浮現那已經消失的無人小島,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善惡一念間,也許手染鮮血虐殺萬千,但從不曾掩蓋善良的本質,大佛大魔,本就沒有一個明確的界定。」
「謝謝你,莎娃琪,我想我應該知道怎麼去做了。」
莎娃琪會心一笑:「知道就好,只是不要讓自己淪陷進去哦,楚風就是個王八蛋,但不可否認,是一個可以讓女人着迷的王八蛋。」
鷹女王咯咯嬌笑,沒有了威嚴,只有無盡的魅力:「怎麼,聽你話里的意思,你愛上他了?」
莎娃琪沒有掩飾的點點頭:「沒錯,我很想夾死他!」
在兩個女人討論着楚風的時候,維多利亞大酒店,在楚風離開半個小時之後,婕絲等人從各個角落悄無聲息的離去,駐紮在首府之外一些的暴獅傭兵團也出動了五十人。
血腥,再次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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