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星盤飄向天際。
岳奇消失了……
陸州回身一轉,出現在千米開外的天空,大手抓空氣!
咔!
岳奇主動將脖子送入了陸州的手心裏。
佛祖金藍罡氣加身,岳奇瑟瑟發抖,恐懼襲上心頭。
「我服……我服……我服……放,放……」
咔嚓!
陸州五指一扭,岳奇的脖子斷開。
法身出現收縮!
居然還沒掉命格?
「老夫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
陸州抓住他的軀體,五指如天鈎。拍了過去。
岳奇拼命爆發全部的力量,漫天虛影躲避……陸州也同樣漫天虛影出現,總能提前一拍抵達岳奇所在的位置,砰砰砰,砰砰砰……
每一掌都打在了他的丹田氣海上。
嗡——————
終於,蓮座被陸州強行逼了出來。
陸州抓住這一瞬間,祭出未名劍,依舊是滿格狀態下的天相之力,狠狠地切向命宮。
這一劍,斬天劈地。
咔!
蓮座分為兩半。
餘威打在大地上,大地裂開,呈一線天溝壑。
「啊!!!」
岳奇慘叫了起來。
元氣風暴席捲重明,席捲無盡之海,席捲四面八方……
陸州虛影一閃,落在地宮入口處。
單掌一落!
宿主隨念神通!
一座金佛,端坐於地宮之上!
高近兩百丈,金光閃閃,刺眼奪目。
超大無比的佛祖金身擋住了元氣風暴!
同時回身一轉……朝着黃時節,李錦衣,司無涯,江愛劍四人,拍出滿格狀態治療神通。
四人身上的傷勢眨眼間痊癒。
不多時……元氣風暴消失了。
佛祖金身也消失了……
岳奇的屍體從上方落了下來,噗通,砸在了地面上。
陸州身上多重神通,隱沒消失。
……
重明山上安靜了下來。
滿地狼藉,冰塊,屍體,以及千瘡百孔的地面,還有瀕臨崩塌的地宮。
陸州看着躺在地上的岳奇,一步步走了過去。
走到他的身邊,冷冷地看着岳奇,再度開口:「服?」
岳奇雙眼無神,目光中儘是暗淡之色。
恐懼已經將他的自信擊潰。
蓮座的破碎,瓦解了他的自信。
他現在就像是一灘爛泥,失去了抵抗的手段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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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心修行了這麼多年,受盡了苦難,達到了聖人……可現在,一切都沒了。
他只做了不到半個時辰的聖人,這對於一名太虛中的修行者而言,是多麼大的恥辱。
「服。」岳奇回答。
「現在知道服,還不算太晚。」陸州淡淡道。
噗————
岳奇氣急攻心,吐出一口血箭。
晚了!
太晚了!
早點說,也許不會這樣。
「無論你做什麼,你在老夫眼中都是死人。早晚沒什麼區別。」
岳奇又是悶哼一聲!
鮮血汩汩而出,劃出嘴角。
「我……我來自太虛,我,我……我是太虛,馭獸師……我是聖,聖殿的……人……「
砰!
陸州一腳踩了下去。
岳奇的聲音戛然而止,嗓門像是被噎住了似的,再也發不出半個音節。
「聒噪至極。」
【叮,擊殺一命目標,獲得50000點功德,地界加成5000點功德。】(小聖)
……
陸州抬回腳,注視着岳奇的屍體,一動不動。
黃時節和李錦衣站在地宮之外,早已被眼前的一切驚住。
他看到陸州還在俯視着岳奇。
陸州還拿出太虛金鑒,照了照,然後點了下頭,收起太虛金鑒,又祭出未名劍,砰砰砰……劍罡戳了幾下,這才收了回來。
他看到屍體裏的一個圓柱型的瓶子,取了出來。
【獲得時之沙漏,聖物。】
黃時節:「……」
這……
不由心中感嘆,境界的提升,真的不代表心性的提醒……還是原來的姬老魔啊!
陸州朝着千米之外的羊金虹走了過去。
羊金虹早已石化原地,雙腿顫動。
直至陸州來到面前,站定姿勢的時候,噗通一聲,羊金虹癱坐了下去。
嗖嗖嗖。
遠處的天空,掠來眾多的修行者。
陸州看了過去。
這次來的是自己的援軍。
天空中。
於正海,虞上戎,秦奈何,顏真洛,陸離,小鳶兒,海螺等人,全部睜大眼睛,俯瞰着滿地狼藉,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沒有一處完好,甚至連一個完好的屍體都沒有。
鮮血滿地,令人不寒而慄。
小鳶兒看了一會兒,實在受不了這視覺刺激,抬手捂住了眼睛。
海螺皺着眉頭,低聲道:「師兄……我們,我們好像來遲了。」
「把好像去掉。」於正海說道,「師父在那邊。」
虞上戎說道:「還不太遲。」
「什麼意思?」於正海疑惑。
虞上戎駕馭劍罡朝着羊金虹掠了過去,說道:「師父,此人交給徒兒。」
羊金虹失去理智一般,拔腿閃身,寧死不願意投降!
重傷之下,又怎麼可能逃得掉。
陸州搖了下頭,看着一道道劍罡洞穿了他的軀體。
……
眾人落地。
陸州掃了一眼海獸的屍體,朝着孔文使了一個眼色。
孔文興奮地道:「交給我!」
陸州則是朝着地宮中走去。
其他人連忙將黃時節和李錦衣團團圍住。
「黃島主,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這……這……這……」黃時節抬起雙手比劃了下,又突然不知道怎麼去描述這壯觀的場景。
他總覺得那些詞語不能形容眼前的一切。
「你倒是說啊!都急死我了。」小鳶兒急吼吼道。
黃島主伸出大拇指,憋了半天,一句話脫口而出:「尊師,太特麼厲害了!」
「……」
就這?
眾人面面相覷。
我師父厲不厲害還用你來強調?
李錦衣說道:「姬前輩力挽狂瀾,擊退強敵。說實話,這場戰鬥超出了我的認知,請恕我無法描述給各位聽。」
「那真是可惜了。」
……
地宮中。
陸州二指切脈,感受着司無涯體內的變化。
眉頭緊鎖!
又切了下江愛劍的手腕。
眾人走了進來。
黃時節和李錦衣嘆息低頭。
陸州再次給司無涯切脈,片刻過去,搖頭道:「怎麼會這樣?」
「師父,七師兄怎麼了?」小鳶兒道。
陸州大手一抬,在抬起時,出現了明顯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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