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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種匪夷所思的情況,但是切嗣卻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應該怎麼做,那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趕緊跑!
真是失算!
沒想到這次聖杯戰爭里竟然有老熟人!
阿爾托莉雅為什麼這麼恨自己,切嗣心裏還是有點兒數的,上次聖杯戰爭中在那種情況下被自己下令自殺從而露出破綻錯過聖杯一敗塗地,她要是不想弄死自己才怪!
而見到切嗣一言不發,乾脆利落地轉身就跑,來自不同陣營的三位阿爾托莉雅也非常一致地拔劍就追!
殺氣騰騰地向着切嗣奔襲而去的三位阿爾托莉雅眨眼間便追上了切嗣,畢竟,在從者面前,人類的速度確實不夠看。
兩把透明的加上一把黑色的聖劍不講道理地懸在了切嗣的後腦之上,不由分說得便要剁了切嗣……
然而,該說不說切嗣作為魔術師還是有點兒東西的,在這萬分緊急的時刻,發動了一直準備着的魔術——體內固有結界!
加速之下,切嗣向前滾了一個身位,堪堪避開了三位都沒有留手的一擊!
切嗣沒空去看自己面前被三人的劍氣所破壞的路面,瞬間扔出去一發閃光彈之後再次逃遁而去。
同一時間,一直躲在暗處的舞彌也扔出了一發煙霧彈,意圖掩蓋切嗣的逃跑路線。
然而,切嗣這一次漏掉了一點,那就是閃光彈這種東西對於士郎家的藍呆跟慎二家的幼呆或許有點兒用,但是對於自帶眼罩的黑呆來說屁用沒有!
結果就是,切嗣在跑出不到五米遠的距離後,再一次地感覺到了自身後而來的濃濃死亡威脅,而且,切嗣知道,這一次即便自己用加速避開第一刀,也不可能避開對方之後的連招!
然而……
「trace on!」
鏘!
「你荔枝一點,saber!」
「面對這樣的人渣,士郎你說,你要我怎麼荔枝!」
自己身後的劍刃似乎是被什麼人給格擋了下來,緊接着,身後不遠處還響起一個少年與不知哪位阿爾托莉雅的爭執聲。
切嗣回過頭去,只見一位皮膚黝黑,紅衣白髮的年輕人以一黑一白兩把刀,咬着牙死死地抵着黑衣阿爾托莉雅的黑色聖劍。
不遠處,是兩身着運動衣,模樣幾乎一模一樣可能是雙胞胎的紅髮少年。
其中一位正在苦口婆心地勸說着藍衣阿爾托莉雅,而另一位額前有縷白髮的那位正眼神複雜地看着自己。
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看樣子自己應該是得救了。
「謝…」
切嗣剛要道謝,卻聽面前的紅衣男子大吼一聲。
「她們不會聽勸的,快跑!」
這時切嗣才注意到,那位個子最小,尚處幼年的阿爾托莉雅已經衝到了自己跟前,而且還是那種想要宰了自己的表情!
鏘鏘!
紅a拼盡全力逼退黑saber,趁着換招的間隙側過身去硬接了幼呆一劍,後被逼退數米遠才得以勉強穩住身形。…
而切嗣也趁着這個間隙,留下一句謝謝後逃之夭夭。
「都冷靜一點!我們是來幹嘛的你們都忘記了嗎?!」
紅a怒斥一聲,同時在心裏痛罵慎二。
竟然完全不管自己的從者(saber醬)讓她到處亂跑!簡直沒有絲毫責任心!
「archer,你是要與我為敵嗎?」
saber醬豎着眉頭髮問,同時還緊了緊手中被風王結界纏繞的聖劍。
紅a心裏一句又一句mmp,不過表面還是耐着性子道:「saber,之前間桐慎二不是已經解釋過了嗎?你以前參加的第四次聖杯戰爭所爭奪的聖杯只是邪物而已!」
「那也不是衛宮切嗣在那次聖杯戰爭最後背叛我的理由!」x2
藍衣saber跟saber醬兩人異口同聲。
緊接着,saber跟saber醬兩人又對視了一眼,後又同時點了點頭。
雖說saber跟saber醬兩人平時只要遇見就會對另一人冷嘲熱諷,誰也不服誰,但是在這種事情上卻罕見地組成了同一陣線。
「如果他在當初能夠開誠佈公地告訴我真相,我也一定可以理解並接受,但是…」
說着,saber的眼中閃過一抹不滿,而後重新握緊了手中的劍,直面士郎。
「士郎,伱讓開,我要去問個清楚!」
眼見又要爭執起來,紅a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後又道:「總之,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應該是當下這場聖杯戰爭才對,等到事情全部結束了你們再去找他問清楚也不遲啊!」
「對啊saber,我也覺得等到事情都結束了之後再去找老爹比較好。」士郎連忙接上。
「礙事,讓開。」
黑呆冷冷地道,手中的黑色聖劍一揮,瞬間便向着紅a沖了過去。
「都說了冷靜一…」
紅a一邊擋拆一邊勸,不過話還沒說完突然就感覺哪裏不太對勁。
趁着過招的間隙,紅a瞥了一眼還在跟士郎爭執的saber,又看了看冷着臉一言不發的saber醬,最後又看向面前的黑呆。
「那啥…這裏是不是多了一個人?」
沒錯,剛剛情況複雜,而且三位saber的目標出奇的一致,所以那時並沒有人注意到這一點,直到這時才……
俗話說,黑化強三倍,洗白弱三分。
即便面對着saber、saber醬以及紅a足足三位從者,再加上士郎跟四郎兩人打輔助,但最終,黑saber還是逃脫了。
當然,這其中也有saber跟saber醬兩人在面對黑saber時手下留情,以及士郎也下不了手的原因所在。
總而言之,在亂戰之中被根本就沒有武德可言的紅a偷襲至重傷的黑saber,在尋到一個撤離機會便趁機快速撤退了。
「衛宮士郎你這個fw!這麼好的機會竟然那麼輕易地放她跑了!那可是敵人!」
一聽這話,士郎不樂意了。
搞得你不叫這個名字一樣!
而且,自己又不是沒出力,只不過在最後關頭稍微有點兒大意了而已!
「話又說回來,伊莉雅跟美游她們呢?剛剛不是還在一起嗎?」…
懶得跟紅a爭辯的士郎,疑惑地問向一旁的四郎。與此同時,因為士郎的話而想到了什麼的紅a倍感不妙。
遭了!
伊莉雅可能去截切嗣papa了!
跟紅a想的一樣,此時,已經逃到另一處的切嗣,看着面前笑盈盈的伊莉雅,還以為是自家的那個,全然沒有任何戒備。
「伊莉雅,你怎麼在這裏?不是讓你在家裏好好待着嗎?你是不是背着你媽偷偷跑出來了?快點兒回去,這不是你能參與的!」
伊莉雅沒有說話,就只是默默地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瓶子並打開塞子。
瞬間,其中已經破碎不堪的靈核被釋放了出來,並迅速實體化!
是久違了的berserker赫拉克勒斯!
「從者!伊莉雅,你怎麼有…」
說這話的時候,切嗣其實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甚至開始後退想要與伊莉雅保持足夠的距離。
然鵝,伊莉雅沒有給切嗣這個機會。
「berserker!這是最後的戰鬥!幹掉那個人渣切嗣!!」
「吼!!!」
「美游,給我攔住他別讓他跑了!」
「哎?」一旁的美游一愣。
……
切嗣走的很安…好吧,其實並沒有走。
好在紅a跟士郎等人來的及時,在其命懸一線之時將其從berserker手中救了下來。
「老爹你沒事吧?」
士郎的一句問候讓切嗣懵逼了很久。
「老爹,好久不見了。」
面帶感慨的四郎,一句好久不見讓切嗣持續懵逼中。
「伊莉雅,冷靜一點,這裏不是我們的世界,老爹也不是我們世界的老爹。」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反正都是笨蛋切嗣!混蛋切嗣!人渣切嗣!」
「你冷靜一點!」
紅a跟伊莉雅兩人的拌嘴,讓切嗣得以找到了一些這些人身份的線索。
「你是…平行世界的伊莉雅嗎?」
在切嗣這邊開始認親之時,深山町的另一邊,一場實力懸殊的戰鬥也到達了尾聲。
連一把刷子也沒有的槍兵迪盧木多,以一敵六,捨出命來爭取了超過二十分鐘的時間後,被黑化的槍兵貫穿了胸口。
也就在此時,慎二跟凜等人恰好趕到。
「不知怎的,我好像感覺到了吾之主公就站在我的身後注視着我,雖然失敗了,但是吾這一次,終將忠義貫徹到底…」
雖說很想吐槽一句我現在確實就站在你的身後,但是念及這些年迪盧木多的盡心盡力,慎二還是壓制下了這個念頭。
這樣也挺好,至少,迪盧木多的願望在其的認知里已經實現了,這就足夠了。
看着迪盧木多一點點化作光點消散,慎二連敵方的從者都有哪些都沒看,便隨手一擺。
「給我上。」
順帶一提,慎二不感興趣的原因主要是因為敵方沒有saber的六匹從者裏邊沒有一個妹子,全都是男的!
慎二話音剛落,大狗ncer、切換成戈爾貢模式的rider,以及嘴上呀咧呀咧,卻因為來之前答應了慎二會幫忙的幼閃便一起沖了上去!…
順帶一提,除了這些從者外,慎二這一邊還帶了凜、巴澤特、露維婭以及一個被慎二親自邀請而來的神女魃alter。
即使不算慎二,就這個陣容,再加上另一邊的一大一小倆saber跟紅a,以及從者級戰力兩位衛宮士郎、魔法少女美游,這一次的聖杯戰爭躺着都能贏!
……
「櫻,外邊兒很危險的!」
追趕着的間桐慎二還在苦苦勸說,不過跟遠坂凜一起在前方小跑的小櫻卻對此充耳不聞,快速地向着某個方向跑去。
「應該是這邊,這邊有強大的魔力反應!」
遠坂凜手持懷表狀的魔力探測器具,在最前方帶路。
終於,奔波了二十分鐘左右,小櫻等三人見到了正在戰鬥的慎二等人!
……
「這就是…從者之間的戰鬥嗎?」
躲在樹叢里的遠坂凜,透過雜草間的縫隙,呆呆地看着前方不遠處那片空地上,從者們之間各顯神通的絕世亂戰。
躲在凜一旁的小櫻,雙眼則默默地注視着場上那位戴着面具的藍發青年,還時不時地會對比自己一旁的間桐慎二。
「櫻,太危險了!所以我們還是…」
間桐慎二苦口婆心,不過話還沒說完突然便聽到一旁似乎有響動,轉過頭一看,竟然是好基友天田士郎!
「天田同學,你怎麼在這裏?學校不是組織全校人去東京參加夏令營了嗎?」凜問。
天田士郎摸頭憨笑,「我那個…」
「天田,這裏太危險了,還是快走吧!」
間桐慎二煞有介事地提醒。
「那什麼,慎二,他們都是什麼人啊?還有為什麼要戰鬥啊?」
面對好基友的詢問,間桐慎二顯得有點兒為難,畢竟這屬於魔道的事情。
「就告訴我吧,慎二,我不會亂說的,我發誓。」
面對好基友的懇求,最終,在得到一旁兩位小祖宗(櫻、凜)的默認後,間桐慎二將一些自己知道的信息告知給了基友。
「也就是說,黑色的一方是聖杯召喚出來的從者,正在跟他們戰鬥的那些人你們召喚出來的從者對吧?」
「姑且是這樣。」慎二點點頭。
「也就是說你就是御主了?」
聽到這個問題,間桐慎二表情瞬間就有些微妙了起來,還沒想好該怎麼開口,便被一旁的遠坂凜搶先一步。
「不,他其實是聖遺物。」
天田士郎腦門上浮現幾個大大的問號。
與此同時,場上的戰鬥也到達了尾聲。
由於紅a等人及時趕到,外加上慎二不講武德的箭襲,除了不知道逃到哪裏去的黑saber外,六名黑方從者被全滅!
「好了,暫且沒有危險了,我去大空洞會會敵人的御主,你們隨意。」
說罷,慎二便消失在了眾人面前。
與此同時,小櫻、遠坂凜、間桐慎二以及天田士郎四人見到戰鬥落幕,也各自小心翼翼地從樹叢中走了出來。…
看着跟自己長得極為相似,剛剛甚至還參與了戰鬥的士郎以及四郎,天田士郎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而士郎跟四郎,在看到這個世界的自己後也頗有些尷尬。
「你好,這個世界的爸爸媽媽還好嗎?」
士郎率先開口,打破了尷尬局面。
之前就曾聽慎二說過,在這個世界沒有發生那次災難,那麼自己的雙親也一定相安無事,簡而言之,這個世界的自己沒有改掉姓氏,還能開高達。
「啊?這個世界…」天田士郎一時之間有些摸不着頭腦。
一旁,凜又見凜,兩人打量着彼此。
最終,還是凜先開口。
而且其問的問題跟士郎的差不多。
「爸爸…跟媽媽還好嗎?」
遠坂凜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嗯,爸爸跟媽媽兩個人都挺好的,話說你是…」
聽這個世界的自己這麼說,凜那懸着的心也放了下來,心道慎二果然沒騙自己!
之前說這個世界自己的媽媽並沒有瘋掉也沒有孤獨終老看來確實是真的!
然而,凜不知道的是,遠坂凜口中所說的爸爸指的是間桐雁夜而不是時臣!
「我是遠坂凜,是平行世界的你。」凜手貼貧瘠的胸口,大大方方地自我介紹道,「這一次是特地前來幫助你們的!」
「平行世界?!」遠坂凜驚了,「那不是第二魔法的範疇嗎?!平行世界的我…已經這麼厲害了嗎!」
「剛剛在地下室里還沒有看出來,這就是這個世界的小子嗎?」
扛着長槍的大狗咧嘴笑道,一隻手用力地蹂躪着間桐慎二的腦袋。
「放開我!還有,別這麼自來熟!」
「不過感覺體質有點兒弱啊,再繼續加油吧!小子!畢竟,也是我的後代!」
說着,大狗用力地拍了拍間桐慎二的後背,將其拍到想要吐血。
「什麼你的後代啊!少給我自說自話!」
一聽這話,大狗不樂意了。
「小子,本大爺可是你祖上的老祖宗,凱爾特神話中的庫丘林是也!你要不信你就看看你自己的發色,是不是跟我的一模一樣!」
大狗趁着慎二不在跟這個世界的慎二吹噓的時候,誰也沒有注意到,剛剛還在的神女魃alter不知何時起失蹤了……
……
圓藏山,大空洞。
本以為這一次可以好好教訓下在上一次聖杯戰爭中欺騙過自己的渣男慎二的羽斯緹薩,在一名從者重傷遁去,而其餘六名從者皆掛掉的情況下,依舊沒有絕望。
因為,渣男他單槍匹馬來找自己了!
若是1vs1,自己有很大的勝算!
「你說我騙你了,我哪兒騙你了?我上次答應你說會完成大聖杯,我食言了嗎?」
面對到來的慎二的反問,羽斯緹薩剛要辯駁卻突然覺得好像又沒什麼不對。
對方確實完成了大聖杯,只不過沒有許願而已。…
「我以為你說的大聖杯是吾愛因茲貝倫一族的千年悲願…」
不等羽斯緹薩說完,慎二便抬手制止。
「你先等會兒,你誣陷我的事情我就暫且不跟你計較了,你欺騙我的事情怎麼說?」
雖說受到了安哥拉曼紐的影響多多少少被污染了,但是羽斯緹薩這種活着時候大多時間都深居閨中的單純大小姐,依舊無法應對慎二的無恥與倒打一耙。
「你當初可是騙我說你沒有人格的!那現在的你是什麼?!」
看着豎着眉頭不怒自威的慎二,羽斯緹薩一時之間竟不知該怎麼回答。
「不僅欺騙了我,之後更是倒打一耙反過來說我當初欺騙了你!你說說,你要怎麼補償我才行!」
面對咄咄逼人的慎二,羽斯緹薩完全找不到任何應對之法。
而慎二,則在暗地裏上下打量着羽斯緹薩,並感慨着:實在是太澀氣了!
可能是被安哥拉曼紐影響過的原因,天之衣只剩下了一小塊兒,勉強遮住了幾處重要部位,大片裸露在外的肌膚上還有一些紅色的紋路,更為其添加了幾分邪魅。
一定要趁機把這位老祖宗請回家!
慎二於此刻下定了決心。
然鵝,就在慎二決定稍微改下口氣,對其循循善誘將其誘拐回家暖床之時,羽斯緹薩突然抱着腦袋哀嚎一聲!
不等慎二衝上前去查看,羽斯緹薩便如同之前那些靈核被擊碎的從者一般,化作點點星光消失不見。
「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啊!這位可是我們家祖上的莫逆之交啊!」
慎二回頭看向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神女魃alter,並露出一臉的痛心疾首。
「莫逆之交?呵呵。」
神女魃alter呵呵一笑。
「是你想帶她回去跟她床第之交才對吧?我都不想點pe你,你這個人渣!」
「我警告你,不要血口噴人!」
慎二指了指神女魃alter,而後轉過身便開始拆解起殘餘的聖杯基式,至少從外表看起來並沒有什麼遺憾。
而這一點,也讓神女魃alter心裏犯起了嘀咕。
難道說…自己真的誤會他了?
……
翹着二郎腿,手持煙管坐在一塊兒石頭上的神女魃alter,看着低頭一門心思拆解着聖杯基式忙活着的慎二,突然發聲問道。
「話說回來,這次為什麼要帶上我?」
聞聲,慎二頭也不抬地回道:「沒什麼,只是覺得話語不如行動來的實在。」
alter一臉的不明所以,不過緊接着便想起了之前自己曾對慎二提過的那個條件。
「你不是說讓我活在你眼皮子底下嘛?所以思來想去還是把你也帶上了。」
「呵,誰信啊?」
alter一臉的不以為然,不過心裏卻泛起陣陣漣漪,這個男人竟然真的接受了!
「話說回來,你剛剛弄壞我一個挺中意的妹子,是不是該賠我一個?」…
「滾。」
雖說alter的話很難聽,但是慎二知道,某種看不到的進度條已經在不知不覺之中開啟了!
「話又說回來,你究竟是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的?」
「別以為只有那位吉爾伽美什才有返老還童藥,煉藥練丹,華夏才是鼻祖。」
alter淡淡地道,隨後彎下腰,當着慎二的面,從下往上,就像是挑逗一般用兩根手指摸過自己的纖細玉腿,而後又看向緊盯着自己的慎二。
「變態。」
「不否認。」
慎二倒是挺坦蕩,這麼多年來,在見識過各種風景,經歷過各種戰場後,這種嬌小型的也已經是可以臉不紅心不跳地接受了。
……
當衛宮切嗣帶着舞彌,跟伊莉雅一起趕到大空洞後,一切都已塵埃落定。
在看到插着褲兜咧着嘴,露着宛若旭日般的燦爛微笑,就如同那日的慎二時,切嗣視死如歸地擋在了伊莉雅面前。
「只求你放過伊莉雅!」
瞬間,慎二臉色一沉,表情一僵。
這切嗣究竟把自己當什麼人了?
順帶一提,正是切嗣的這一舉動,讓伊莉雅心裏對其的怨氣消散了大半。
……
凌晨,衛宮宅。
看到跟切嗣以及另一個世界的女兒一起走進的慎二,正在跟saber以及saber醬聊天的愛麗絲菲爾便瞬間走上前去,將伊莉雅護到身後,撲通一聲朝着慎二跪了下來。
「要殺要剮沖我來,只求你放過我苦命的女兒!」
這一下就給慎二整得有些不會了。
自己當初給切嗣與愛麗留下的心理陰影竟然真的這麼大?
「你們能不能別總搞得我跟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一樣?」慎二有些無奈。
「你難道算好人嗎?」一旁的紅a一臉不屑地補了一刀。
「廢話,從結果上來看,我不比那些魔術師之流要好的多?他們才是真沒人性!」
……
次日,伊莉雅婉拒了因為得知自己失去了爸爸媽媽而想要自己留下來的愛麗絲菲爾的好意,同這個世界的爸爸媽媽告別。
而得知慎二等人要離開,幾乎整個城市的人都來送別了!問就是因為這個城市裏現在就剩這麼兩家人了,其餘人都不在。
「感覺完全沒有挑戰性啊。」
臨離開之前,凜這麼說道。
「來之前不都跟你們說了嗎?就是一件兒隨手就能擺平的事而已。」慎二擺了擺手說,而後直接轉身,「你們快點兒的,我還想回去吃櫻做的中飯呢。」
說罷,慎二瞥了一眼這個世界的小櫻。
還好,這個世界的小櫻看起來對於自己並不是依戀,僅僅只是崇拜之流的感激。
不然,自己會有罪惡感的。
慎二並不知道,小櫻此時正在努力地記着自己的所有細節,並決定將這些細節通過改造在這個世界的慎二身上重現。
「話說回來,我父親怎麼沒來?」…
看着跟雁夜站在一起的遠坂葵,凜疑惑地自語着,然而下一秒便被慎二十分巧妙地轉移了話題。
「別愣着了,快點兒的。」
「哦…哦!」凜應了一聲,隨後又想想到了什麼一樣,湊到慎二耳旁道:「不過這也太快了,感覺沒有半點兒意思。那什麼,我通過你給的權限,剛剛觀測到了另一個平行世界的聖杯戰爭,你說我們要不要…」
此話一出,一旁的saber跟saber醬兩人呆毛瞬間挺直,紛紛示意凜不要藏着掖着,可以細細嗦嗦。
然後,凜就把自己透支了大約五十顆寶石才得以觀測到的貞德貞公平擔任ruler的那場聖杯戰爭全盤托出。
「……很過分吧?這個人竟然把御三家的聖杯基式給偷走了!這種聖杯戰爭我們不去參加說得過去嗎?身為御三家的後裔,不去參加不去把被偷走的東西奪回來真的說的過去嗎?!」
看着握緊着拳頭義憤填膺的凜,慎二無情的出聲點pe。
「你嘴上說的那麼大義凜然,其實是心疼自己為了觀測平行世界而浪費的五十顆寶石才對吧?」
被慎二戳穿的凜態度驟然一改,掖着短裙就踹了起來。
「叫你多嘴!叫你多嘴!一句話,你到底去不去?!」
「問題是就一個聖杯怎麼分啊?」
「當然是實力了!」saber跟saber醬兩人異口同聲。
「所以說到底不就是我內定的嗎?」慎二捏着下巴道,「畢竟你們都打不過我。」
總而言之,這一次平行世界的聖杯之旅看來並沒有就此結束,不過因為篇幅有限…不是,因為過程實在無聊就不多贅述了。
……
周日,深夜。
冬木。
兩天打了兩場聖杯戰爭的慎二,剛剛回到家便被自家的妹妹帶球撞人,甚至還被撞倒在了沙發之上。
「平安無事回來真是太好了,哥哥。」
「嗯,我回來了。話說回來櫻,今天的晚飯吃什麼?」
就這樣,平平無奇,異常和諧安穩的冬木日常再次開始。
至於慎二他們是否忘記了什麼,就比如fz世界中那位重傷遁去的黑saber,那就是另外一個少年相遇少女的故事了。
——窺得神秘,姓氏為天田的少年,在深夜回家之時與剛剛失去御主,傷勢嚴重的黑衣少女相遇的故事……
所以說,命運一詞,其實頗為微妙。
……
最後,來看看慎二自身的另一個可能性,也就是去到fgo世界線的可能性。
公元前2655年。
神州,赤水之北。
清晨。
依山傍水的一處莊園之中,昨夜一番龍騰鳳鳴折騰了一宿的慎二,看着在外邊兒雞叫聲中都沒有反應依舊睡得香甜的青衣跟玄女,露出一臉無奈。
明明說好的一人一天的,結果卻總是三個人同床共枕,搞得自己連覺也睡不了。
如果只是玄女的話還好,若是再加上個青衣,那是無論如何也睡不着滴。
待到慎二起床洗漱,後又做好早餐時,玄女跟青衣兩人才洗漱完畢。
早餐過後。
「老婆,我上班去了。」
在玄女跟青衣兩人的目送下,慎二推開了大門,然而下一刻,慎二便穿越時間來到了現代的迦勒底。
刷卡上班,按點兒回家,兩個老婆熱炕頭就是這個可能性的日常。
「master!你昨晚去哪了?我去你的房間沒找到你!還有,怎麼有女人的味道?」
黑貞與黑呆一下子就湊了上來,說話的是黑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