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命人徹查此事。一筆閣 www.yibige.com
和原主記憶中的一樣。
不過這次被關起來的是黃家。
溫家也涉及其中,但僅僅是被禁衛軍軟禁。
寧遙被女皇禁足,不許她離開自己宮殿。
「散了。」
女皇氣勢洶洶的離開,估計得幾天睡不着覺。
溫梧在殿外叫住初箏。
「小箏,今天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父君,我怎麼會知道,你多慮了。」初箏神色不變。
溫梧微微皺眉,他左右環顧,壓低聲音:「今天這齣,明顯是沖我們溫家來的,真的不是你做了什麼?」
溫梧也不知道為什麼。
就是覺得這件事,和她有關係。
初箏理直氣也壯:「我不知道。」
「你當真不知道?」
「不知道。」
溫梧瞧着面前的女兒。
他越來越不認識她了。
「最近你小心點,不要做出格的事。」溫梧叮囑初箏。
「嗯。」
-
初箏和溫梧說完話,從小道上離開。
「皇姐,好手段啊。」
寧遙撐了把青色傘,站在小道盡頭,雨幕模糊她的容貌,也模糊了她的聲音。
初箏沒太聽清,她不動聲色的往前走幾步。
「你說什麼。」
「今天的事,皇姐做得可真是漂亮。」到最後她才發現,自己才是那個獵物。
寧遙心底又恨又氣。
初箏面無表情:「跟我有什麼關係?」
寧遙咬着牙:「皇姐,都到這個份上,我們就開門見山,何必再遮遮掩掩。」
初箏好整以暇的道:「東西是你準備的,人是你安排的,禁衛軍是陛下的。這件事,與我有什麼關係?」
跟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寧遙:「……」
說得好像沒錯。
可是她如果沒在中間作梗,現在被關起來的就是溫家,而不是她的外家。
寧遙眼底恨意漸濃:「皇姐,以前你那紈絝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吧?」
自己怎麼就被她騙這麼多年呢?
這個世界上沒有那些裝神弄鬼的事,這是最好的解釋。
這些年她都是裝的!!
初箏不置可否。
現在的人,就是喜歡給自己無法理解的事,強行給個理由,並信以為真。
你覺得是那就是了。
反正又不影響我做掉你。
「還有事嗎?」初箏認真的問:「沒事我先走了。」
好人卡還等着回去收……吃午飯呢。
「皇姐這麼着急走什麼。」寧遙攔下初箏。
初箏側目。
雨珠撒在植被上,嘩啦作響,天地間飄着淡淡的煙霧,遠處的景色都看不清了。
「不然,還要打你嗎?」初箏遲疑下:「你要是想,我也可以滿足你。」
幾乎是話落的瞬間,初箏直接就動手了。
我時間真的很緊!
-
初箏渾身都被雨水浸透。
寧遙躺在地上,捂着身體,疼得臉色扭曲。
「你……」
「不客氣。」你讓我打的。
初箏從地上撿起油紙傘,撐開,端着大佬的氣勢離開。
油紙傘猛地往下滑,直接把她腦袋給罩了進去。
初箏:「……」臥槽!!
初箏迅速往後面看一眼,寧遙弓着背,沒有看她這邊。
還好還好。
沒有看見。
初箏立即將傘挪開,昂首闊步的離開。
什麼破傘,拿它打個架,就壞掉了!
初箏淋着雨出去,木棉看見她這個樣子,嚇一跳,慌忙撐傘過去:「殿下,您怎麼這麼出來了,您的傘呢?」
初箏:「……」
打架打壞了。
「扔了。」
木棉:「???」
扔了幹什麼啊?
-
紫微宮。
初箏剛踏進宮門,一道人影飄然而至,不顧她濕漉漉的衣裳,直接撲進她懷裏。
「殿下,您回來了。」
「嗯。」初箏語氣平淡,完全聽不出異樣:「吃了嗎?」
「沒有,等殿下。」晏歌抬眸,稚氣尚存的眉宇間,染着幾分忐忑:「殿下吃了嗎?」
好像生怕初箏在外面吃過,不陪他似的。
「沒有。」
晏歌眸子微微一亮:「那我陪殿下吃。殿下身上都濕透了,先換衣服吧。」
裝!
我看你要怎麼表演!
初箏摟着他往裏面走:「你給我換。」
命令語氣。
不容拒絕。
晏歌:「……」
僅三秒的沉默。
晏歌就紅着臉點了點頭。
初箏手指下滑到他腰間,晏歌微微瑟縮下:「殿下,癢。」
初箏鬆開他一些,晏歌便離她遠一點,可能是覺得不太好,又慢慢靠過來。
初箏回房間,晏歌問了木棉衣服放在那裏,主動去挑衣服。
他拿着衣服回來,初箏已經把外套脫了下來。
單薄的裏衣,將女子姣好的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
晏歌抱着衣服的手緊了緊。
「看我做什麼。」看我衣服就能自己換了嗎?!
晏歌回神,垂着頭過來。
他將衣服放下,眼神不敢往初箏身上瞄,小心的靠近初箏,去解初箏裏衣的帶子。
初箏的氣息噴灑過來,滾燙炙熱。
晏歌指尖微微發顫,拉開帶子。
「殿下,這麼大的雨,您做什麼去了?」晏歌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果然冷靜不少。
「你不知道?」
「殿下沒有告訴我,我怎麼會知道呢?」晏歌轉到初箏後面,將濕衣服褪下來。
女子背部完全暴露出來。
線條流暢完美,每一處都似乎恰到好處,沒有分毫多餘。
晏歌側下頭,移開視線,將衣服展開,初箏把衣服穿上。
初箏自己系上帶子,嫌晏歌太慢,又把其餘的換上。
讓他給自己換衣服。
初箏覺得是在耽擱自己時間。
等晏歌從剛才看見的回過神,初箏已經把外套都套好了。
「殿下……不是我給您換嗎?」
「你太慢了。」
「……」
初箏懶得出去,讓木棉把飯送到房間來。
「殿下,您剛才到底做什麼去了?」晏歌依然好奇,纏着初箏問。
「你真想知道?」
「嗯。」晏歌點下頭,眸子裏有亮晶晶的光澤閃動。
初箏示意他過來一點。
晏歌撐着身子,往初箏那邊挪。
身體扭着,晏歌沒撐住,一下子往下滑去,他慌忙穩住身體。
一掀眼帘,入目的就是初箏放大的臉。
兩人靠得極近,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清楚楚感受到。
若有若無的氣息,掃過晏歌面頰。
他輕抿下唇,目不轉睛的盯着初箏。
初箏往前一些,晏歌受驚嚇一般,猛地閉上眼,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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