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剛才那個女人,應該就是渣男他媽了。
嘖!
有的人就是這麼清新脫俗,在別人家裏,也能住出主人家的氣勢來。
初箏拉着自己帽子上的那兩隻超長耳朵,與鏡子裏面的人冷漠的對視。
放心!
我這就出去做掉這兩個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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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在一家公司做實習助理,實習生本來就備受老員工的壓迫,實習每天上完班,身心疲憊。
今天原主下班到家,還沒喝上一口水,就被肖母推到衛生間,讓她洗衣服。
理由是這麼多天的衣服都沒人洗,他兒子都沒衣服穿了。
劇情里,原主感冒發燒,直接暈倒在衛生間。
肖澤回來的時候發現,跪着給她認錯,原主不忍心,就這麼原諒了肖母。
初箏實在是不想去回想,原主在這裏過的日子。
太慘了!
人間慘劇的女主角。
真是聽者傷心聞者流淚。
初箏扔開兩隻兔耳朵,整理下衣服,拉開門出去。
電視裏女主正嘶聲揭底的質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
肖母盤腿坐在沙發上。
吃着原主買回來的薯片喝着酸奶,那叫一個愜意。
聽見衛生間的門打開,肖母抬頭看過來,一臉的尖酸刻薄:「衣服洗好了嗎?洗好了去做飯,阿澤一會兒回來要吃。」
初箏站在門口沒動。
狗東西竟然使喚我。
還把我當原主那個傻子那麼好欺負。
肖母頓時不樂意了:「和你說話呢,沒聽見嗎?有沒有點家教!」
初箏:「……」
我滴個乖乖!
一個霸佔別人家的人,竟然有臉跟她提家教。
誰給她的臉啊?
家教嗎?
初箏撩袖子就想過去做掉她。
這種人不做掉,怎麼平復原主的怨氣!
必須做掉啊!
來吧!
我已經想好做掉她的一百種方法。
【小姐姐你冷靜點,不能做掉她!!】富強民主文明和諧!!我們不是那種暴力系統好嗎?請你冷靜下來!
王者號咆哮着阻止初箏。
肖母見初箏依舊不動,臉上已經沉下來:「你幹什麼,讓你去做飯,你沒聽見嗎?」
她從沙發上下來,走到衛生間往裏面看一眼。
衣服還堆在裏面,動都沒動。
「你衣服一件都沒洗,你在裏面幹什麼?」肖母嗓門頓時提高,完全是噪音級別,原主以前就沒被鄰居投訴過嗎?
「和你說話,啞巴了?」
「你這是什麼表情?」
「等你洗啊。」
肖母瞪圓眼睛:「你說什麼……」
初箏將肖母推進衛生間,砰的一下關上門。
初箏用銀線繞了兩下,然後去翻出衛生間的鑰匙直接把門鎖死。
砰砰砰!
「臭丫頭你把門給我打開。」
「你竟然敢把我關在裏面,我兒子回來有你好看的,你給我開門!!」
肖母從裏面打不開門,把門踹得砰砰的響。
初箏把鑰匙從窗戶扔掉,任由肖母謾罵踹門。
初箏回到原主房間。
原主雖然和肖澤交往,但是並沒有和肖澤發生過關係,肖澤倒是想,不過被原主以想在結婚的時候把自己交給他給拒絕了。
因此兩人的房間是分開。
初箏按照原主的記憶,找出房本和銀行卡。
好像還有一張存摺在肖澤那裏……
那張存摺里有十幾萬,都是原主母親留給她的。
肖澤花言巧語給騙去了。
初箏去肖澤房間找那張存摺,房間不大,初箏很快就把存摺翻了出來。
上面的錢被取了一些,不過也不多,大部分都還在。
初箏收拾收拾,直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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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點。
肖澤回來,客廳里電視還開着。幾個房間門大開,一個人都沒有。
他有些奇怪,叫了兩聲。
「兒子……兒子你回來……兒子,媽在這裏!」
肖母的聲音從衛生間傳來。
「媽?你在衛生間啊。」肖澤還沒多想:「初箏還沒回來嗎?她今天加班……」
肖母打斷他:「那死丫頭片子把你媽鎖在這裏,你快給我開門!」
肖澤吃驚,趕緊把肖母弄出來。
肖母又哭又鬧的將剛才的事,和肖澤添油加醋的告狀。
「媽,初箏她不是這樣的人……」
肖母頓時氣得打肖澤:「要不是她,我還能自己把自己關在衛生間裏?你現在就向着她了?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這還娶進門,就知道向着她……」
「媽你別生氣,我不是那個意思。」肖澤感覺將肖母安撫下來。
在他的印象中,這不是那個乖巧可愛的女孩子能幹出來的事,可自己母親確實被鎖在衛生間裏。
肖澤將肖母先安頓好,然後打電話給初箏。
然而電話提示對方正在通話中。
肖澤心底隱隱覺得不對勁,立即到初箏房間去看,衣櫃的衣服少了一些,行李箱也不見了,房間裏明顯有翻動的痕跡。
肖澤心底咯噔一下,開始不間斷的給初箏打電話。
可提示音都是對方正在通話中。
「哼,還學會離家出走了,你擔心她做什麼,整天那麼晚才回來,誰知道她在外面做什麼!」肖母見自家兒子這麼着急,又不滿的出來。
「媽,她行禮都不見了。」肖澤皺眉:「你們吵架了?」
肖母明顯愣了下,聽見肖澤後面一句,又怒道:「誰有時間和她吵架,我讓她給你做個飯,她就給我甩臉色,還把我關進廁所,一點家教也沒有。」
「她現在在實習,每天都很忙。」肖澤道。
「實習有什麼用?以後還不是要在家裏帶孩子,女人家就應該安安分分,大晚上不回家,讓街坊鄰居怎麼想?」肖母拿出在鄉里的那套理論。
肖澤沒時間和肖母爭論,他直接進了房間。
剛進房間就發現不對勁。
「媽,你進過我房間?」
「我進你房間幹什麼?」肖母沒好氣的走過來。
肖澤往他放存摺的地方過去,放在那裏的存摺不見。
「怎麼了?丟東西?」肖母見肖澤臉色不好,不由得緊張起來。
「她把存摺拿走了。」肖澤道。
「什麼?」肖母嗓門頓時拔高:「不得了啊!她是不是要翻天了!?」
肖母不管不顧的開始咒罵。
肖澤皺眉,聽着肖母的聲音,只覺得更加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