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只是靠着這一項收入一天下來可都收益不菲。
高山只是這一陣就看到不少人騎着黑地甲獸在竄行,這東西又快又不堵,關鍵是十分拉風。
在南城,能夠租的起這東西的人都是有錢人,一天兩千塊可不是誰都支付的起的。
甚至是有人想要買來豢養,但是這東西只租不賣,若是想長期使用,那就只能夠長租。
「李政,還愣着幹嘛,趕緊去租個黑地甲獸感受下啊,若是去晚了可就沒了。」高山正愣神的時候,有人從後面拍了他這一下。
這人他並不認識,但對方看來是認識他的。
高山現在的名字就叫李政,這是他借用的身份,他的相貌是完全從李政臉上復刻下來的。
現在的李政還在北城呢,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高山將李政帶到了弒天小隊那裏看管,免得他亂跑,壞了事。
高山這次來到南城是探親,李政一家在北城,而他的姐姐以及老父母都是在南城,老母親先前就身體不好,可能時日無多,所以李政過來探望。
高山對李政保證自己能醫治好他母親,絕對能讓他有機會盡更多的孝道,李政這才同意讓高山使用他的身份。
「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高山覺得自己沒必要去租個黑地甲獸,不是不捨得花錢,主要是沒必要給自己惹不必要的麻煩,那邊肯定會有天人,若是被認出就麻煩了。
再有,這和他說話的人是誰他都不知道,萬一在露出馬腳。
「尋思什麼呢,趕緊走吧,你平素被老婆管着不敢花錢,現在來到南城了就闊氣一回。兩千塊體驗下外來物種生物作為坐騎,血賺!」
可這人未免也太不把自己當做外人,強行生拉着高山就像坐騎處去。
高山注意到兩人已經引起一些人注意,若是再拉扯反而不好,就只能夠順從。
他們來到坐騎處,排了一陣隊才租賃下了黑地甲獸。
高山覺得假如真能掌控這些黑地甲獸,為他們所用倒也不錯,因為這東西實在是方便,這事情倒是可以考慮下。
租賃的過程很方便,只需要交上費用,甚至是都不需要押金。
租賃完畢,就可以帶着黑地甲獸走了,到了時間也不用退還,黑地甲獸自己就會走。
天人倒也不擔心有人會將黑地甲獸給私藏起來,因為黑地甲獸實力還是很強,普通人想要將其私藏起來也沒那麼容易。
再說,真要是私藏,天人也能找出來。
高山租賃了後就讓黑地甲獸去往了李政姐姐家所在的位置,因為地處的地方比較偏花費了些時間。
還多虧租賃了一隻黑地甲獸,倒是節省了不少時間。
高山趕到的時候,李政的姐姐李倩一家人早已經等着了,因為事先就有過電話聯繫。
「你在那邊沒什麼事情吧,我最近聽說北城那邊亂的很,而且這一段時間死了不少人,就連火葬場那邊都焚燒不及就堆在一處一股腦的焚燒了,自己家人的骨灰都收攏不到,指不定收的是誰的骨灰呢!」李政姐姐一上來就問東問西。
高山也是一陣無語,看來對於南城來說,他們覺得待在南城反而是幸運的事情,北場那邊才是魔窟呢。
每天都有軍隊的人穿行,弄的人心惶惶的,因為大量外來人湧入,治安也被弄的很差。現在又爆發了血毒疾病,每天都會有大量人死亡,而且一死就是一片,的確聽起來讓人不寒而慄。
高山覺得這裏面可能有天人有意的散播謠言,就是為了將南城打造成一個烏托邦建立起威信,這樣南城人自然會和他們站在一處,真是有手段啊!
高山自然要出面解釋,說道:「沒有那麼誇張,北城那邊只是有人在蓄意搞事情,應該就是這邊的天人弄出來的事情,他們不滿足於只佔南城,巴不得東河市都在他們掌控中呢!」
「別在那胡說八道。」李倩厲聲呵斥,「天人大人們怎麼會做出那種事情,即便是他們真的做了,那也是為了解救北城的人,解救你們於水深火熱當中。」
高山被李倩的話驚的不輕,看來他們已經被徹底成功洗腦了,只是不知道還有多人有了這種思維。
假若是這樣的人很多,那天人徐徐圖之,將來等污染星球的人到來,完全就可以輕鬆接管地球,這太可怕。
天人必須得早點除去,早點讓他們暴露出真實面目才行。
高山也沒有再去李倩爭辯,看她那架勢,自己若是再去和天人爭辯,可能還得挨揍。
高山不在試圖去說服李倩,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說道:「去看看你母親吧!」
咣當……
高山還是被李倩穿着高跟鞋的腳狠狠的給來了一腳,訓斥道:「那是我媽,不是你媽是不?你小子真是太沒良心了,娶了媳婦就把媽扔我這了,你這兒子真是白養了,就是個白眼狼!」
高山心裏很委屈,因為那不是他媽啊,但又不能說。
高山委屈道:「知道了,我一時口誤,沒別的意思。」
他只是一時沒擺正好自己的身份。
高山乖乖的跟着李倩上了樓,見到了自己名義上的母親。
李母只有不到五十歲,但顯得特別蒼老,整個人的精氣神都沒了,癱在床上,視線也很模糊。
但隱約看到高山,準確說應該是看到李政還是支撐着爬起來握住了高山的手。
高山也配合着趕緊坐了過去。
「孩子,你最近工作累不累啊,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高山的眼眶有些濕潤,老人家都這個樣子了,可心裏惦記的還是孩子,這就是父母心吧。
自己的父母也是如此,若是知道自己現在身處南城指不定擔心成什麼樣呢。
「我挺好的,母親你要養好身體啊,我可還指望着你幫我帶孩子呢。」高山也很快進入了角色。
這段時間,他就代替李政好好的盡下孝道。
他和李政有過接觸,知道李政也是個孝順孩子,只可惜是個妻管嚴,想必妻子對老母親並不太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