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問你就不說?有你這麼當系統的嗎?你能不能對我好一點?我起碼是身懷系統的天選之子啊!
「那還有什麼是我應該知道可因為我沒問,所以你還沒告訴我的呢?」李幸耐着性子問道。
「很多。」
「很多?比如呢?」
「你想知道什麼?」
這問題問得好啊,我要是知道我想知道什麼我就問你到底是什麼了還用你告訴我是什麼?(調皮)
「我就是想知道那些我不知道但你知道的事情,你現在可以告訴我那些你知道但我不知道的事情嗎?關於系統的。」
「所以你想知道什麼?」
「什麼也不是」完美地終結了這場談話,李幸不再與他廢話了,直接打開屬性列表。
把上籃提升到70點,總共消耗了20000積分,然後又將中距離投籃提升到0點,消耗掉8000點積分。
「我靠,0點到點居然需要4000積分?你確定這不是在搶劫嗎?」
系統沒說話,因為這個問題它以前解釋過了。
由於李幸的身高,他的屬性的提升遠比別人提升的多,故而這些重要的屬性點,他提升時所需要的積分也比別人更多。
「你當前的加速屬性為89,只差一點就能加滿,你剩餘2000點積分可以用於其中,請問是否將加速屬性加滿?」
「不必了,我現在速度已經很快了,這點積分就留着吧。」
李幸想想沒別的事,便把系統關掉,走出了淋浴室。
「超級新人,有時間嗎?」波什笑問。
「恐怕沒有。」李幸說:「有人在等我。」
波什惋惜道:「唉,真是遺憾,我本想帶你出去轉轉,看來我今晚只能和安德里亞做伴了。」
「放心吧,克里斯,我肯定當好你的僚機,其實我才是最好的,我不會喧賓奪主,你要是帶拉奇過去,到時候指不定你看上的女人躺到他的床上去了。」巴尼亞尼哈哈大笑道。
波什聽着居然覺得有道理:「也對,看來不能帶這傢伙去。」
李幸黑着臉,「晚安。」
李幸走出了航線中心球館,從大門口到球館外部,他遇到了幾八個球迷索要簽名。
最開始的時候,李幸喜歡這種當明星的感覺,後來他就厭煩了,尤其是他正要前往一個地點,卻老是被人堵住的時候,這種感覺很不好。
「看來真的有必要買一輛車了。」李幸心想,對,還要雇一個保鏢,把這些人統統擋住。
李幸見到了戴琳娜和英格麗德。
戴琳娜開着車,打着雙閃:「拉奇!」
「我看到你們了。」李幸坐上車:「走吧。」
「今晚的比賽太棒了,德維恩·韋德最後一定很絕望,那樣的拋投居然也能被封蓋!」戴琳娜激動地說。
李幸在女人面前反倒很謙虛:「其實那只是我運氣好,蓋他沒什麼大不了的,安德里亞也幹了。」
「那是因為德維恩沒把他當回事,所以陰溝裏翻船了,不能算數,你蓋的那一球才有含金量!關鍵時刻的關鍵封蓋,幫助猛龍隊鎖定勝局!」戴琳娜完全是個話嘮,整個車內滿是她的聲音。
英格麗德不滿地說:「你能好好看路嗎,凱特?」「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嗎?」戴琳娜哼了聲。
「我剛打完比賽,你們可以讓我安靜幾分鐘嗎?」李幸無奈地說。
英格麗德回頭看着李幸,「親愛的,你想我們安靜幾分鐘呢?」
清晨,李幸醒來,戴琳斯尚在熟睡,而英格麗德已經在準備早餐了。
李幸慢慢起床,穿好衣服,進入洗手間洗漱一下,打開手機聽聽語音信息。
「拉奇,你今晚沒來真是太虧了,我們」
李幸直接切了下一條。
「耐克公司已經正式接觸我,他們希望和你簽訂一份球鞋合同」
「拉奇,我在達拉斯的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過幾天就去多倫多,我想你。」
李幸漱了漱口,仔細看着那條曖昧的語音信息,確定是潘諾里亞諾發過來的。
李幸看了看床,再看了看廚房內忙活的英格麗德,想像着潘托里亞諾也躺在床上的情形。
畫面淫穢不堪,李幸擔心的不是道德敗壞,也不是女人之間的唇槍舌戰,而是一個比較實際的問題——再這麼下去這張床就睡不下了呀。
「英格麗德,你做的早餐比凱特更好吃。」
當着戴琳斯的面,李幸說了句不合時宜的實話。
戴琳娜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難道我做的不好吃嗎?」
「呃這個」李幸想起戴琳斯上次做的早餐,那叫一個慘不忍睹,吃完他瘦了三斤。
「你也很棒,英格麗德在這方面更有天賦,凱特,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事情,你不要介意嘛。」李幸道。
英格麗德在麵包里沾了點牛奶,咬了一口:「對啊,凱特最大的天賦就是喝口水都能變胖,拉奇,她今天好像又胖了喲。」
「你!」戴琳斯在英格麗德的身上掃了掃:「總比某些人一點肉都不掛來得好,骨瘦如柴跟個骷髏一樣」
「住嘴,你這肥婆!」
唉,又來了李幸等她們吵夠了,說道:「過幾天,恐怕我們的房子會有新的住戶。」
「新的?」
「是狗狗嗎?」英格麗德問。
戴琳斯道:「貓咪也可以。」
「嗯,和你們一樣的小貓咪。」李幸平靜地說。
「怎麼又多了一個?」戴琳斯抱住李幸的胳膊,用酥軟的胸口不斷摩擦:「是我不夠滿足你嗎?」
英格麗德抱住另一隻手:「是我的早餐做的不好吃嗎?」
兩人撒嬌賣嗲好半天,李幸吃完飯趕緊逃跑,直接前往埃斯比約中心。
「這誰啊一大早這麼驚慌失措的?」
剛一進訓練中心,李幸便見到了最不想見的人:「早啊,雷吉。」
「切,我天天都這麼早!」埃文斯正在做康復運動。
醫生預計埃文斯將在二月份復出,他的復出將極大的加強猛龍隊的內線深度。
埃文斯看見了李幸臉上的唇印,臉上橫出三條黑線:「你是不是覺得同時有幾個女人在身邊很了不起?」
李幸不明白:「雷吉,何出此言?」
「所以你一大早就頂着唇印來這裏炫耀了對吧?」埃文斯摩拳擦掌。
「等一下!你恐怕是誤會了什麼」
「誤會?哪裏來的什麼誤會,我看你小子就是找打!」
就這樣,李幸剛出狼穴又如虎口,被埃文斯壓在身下盤問了老半天,這才把事情交代清楚。
「什麼?兩個還不夠,你要三個?」
埃文斯是既羨慕又擔心:「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最惡毒的生物就是女人,你讓三個女人住在一起,服侍同一個男人,你知道這有多可怕嗎?你知道中世紀歷史有多少王妃死於勾心鬥角嗎?」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但她們也就是吵吵架,在床上還是很和睦的。」這一點李幸頗為自豪
「你又在炫耀是不是?」埃文斯總是喜歡曲解李幸的意思。
李幸急忙說:「不,我的意思是,她們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不會像你說的那樣自相殘殺。」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倒是我小看你了。」埃文斯猥瑣地笑道:「拉奇,我平時對你好嗎?」
這句話,是埃文斯把李幸狠狠收拾一頓之後,坐在李幸的屁股上,左手勒着李幸的脖子問的。
李幸是什麼人?那是死也不肯屈服的,怎麼可能迫於他的淫威說出違心的話?
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至理名言啊!
「你對我可好了,你是整個多倫多對我最友善的人,猛龍隊我最敬重的人,你就是我心中的雲端之月,銀河之心,你就是唯一!」
「嗯,看來我平日裏沒白疼你。」
埃文斯滿意地從李幸身上挪開,接着說:「那你可得教教我如何教育女人,我也想像你這樣左擁右抱。」
像我這樣?
「你這樣的暴力狂啊不是,你這麼孔武有力霸氣側漏的英英俊男子,怎麼會有這樣的困擾?你招招手,那女孩子們不得成堆成堆的往你這跑?」
天地良心,李幸這輩子還沒說過比這更違心的話。
「老弟,我就知道你了解我,但你應該知道,老哥我是重情重義的人,怎麼能讓你嫂子寒心?但是,像你我這樣世間罕見的奇男子,怎麼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埃文斯嘆道:「所以我就想」
「想什麼?」
「你懂的。」
「我懂的?」李幸一臉「我懂個屁啊?」的表情。
「難道你不懂我?」埃文斯臉色變了又變,變色龍似的,目光危險地盯着李幸。
李幸悲慘地說;「我當然是懂的,不管你說什麼我都懂!」
「那你告訴我,你是如何做到讓女人擁有同一個男人卻只吵架不動手的,怎麼做到的?」埃文斯激動地問。
這要怎麼說?
我有系統我牛逼?
這句話說出來一定會被埃文斯打死。
李幸想了想,神色肅穆地問道:「既然你這麼問了,我只能告訴你事情的真相,你相信我嗎?」
「相信。」埃文斯認真地說。
「你把耳朵靠過來,我告訴我,你不要告訴別人。」
埃文斯將耳朵貼過去,只聽見李幸低聲說道;「因為我是天選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