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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城冰室三樓,空無一人。
臥室。
淺色緊身牛仔褲包裹着兩根又直又長的豐腴美腿,緊緊並在一起,併攏的嚴絲合縫。
白色緊身露臍裝,蜂腰恰若柔柳,讓不大的胸微微勾出堪堪一握的充實與調皮。
女人,當你的胸無法增長,不要悲傷,不要棄奶。
你只要讓腰越來越細,一樣會擁有傲人的凹凸身材。
蠻腰秀翹臀,楊柳如聘婷,婀娜更多姿。
柔美的蠻腰配上柯基豐腴翹臀,對真正懂行的男人具有無限的炮火吸引力。
這就像是一匹好馬配上了好鞍,好車配上了極品馬達。
美腿、蠻腰、翹臀,九頭身大美人!
蠟燭下,美人如畫。
南國藏尤物,容華若桃李。
後世,港島女星比美,必有賢賢的眉眼鎮樓。
黃霑、倪狂、蔡闌三個老流氓在《今夜不設防》上都忍不住齊齊稱讚她的眉眼。
蔡闌說:「這雙眼能夠殺死人!」
倪狂說:「艷光四射,不可逼視。原來是這個樣子。」
黃霑說:「你的眼神很厲害,好似刀,放飛箭!」
講真,以後世的技術,做個王祖莧同款不難。甚至能更大更雙也說不定,那時也有更多女人懂得了一字眉、上揚眼線的妝容。
但如面前這個嬌憨女人這樣美的盪人心魄、美到魅惑的眉眼卻後無來者。或許後世湯薇有幾分如此的驚艷,卻也講不盡萬種風情。
這般眉眼風情,亦成為了一首錯過堪折地絕唱。
今天,吳導演想親手掰開這朵嬌憨的花。
還是那句話,吳孝祖獨愛王祖莧的「憨」。
這個憨是真,也是假。
這是在最美年紀說退就退的慧,這也是明知男人有家室的蠢。不過,都不重要了。名花已然有了主人,只有主家才好既遠觀還褻玩焉。
「你的美讓我飛蛾撲火。」吳孝祖伸手輕撫美人俏臉,皮膚光滑,吹彈可破。
「那你一定是一隻幸福的飛蛾,咯咯咯咯咯……癢!」王祖莧仰着俏臉,心裏美的掩不住嘴角的笑。
她笑起來從不掩嘴,想笑就笑。她憨的氣鼓鼓挑釁「球後」。
「上天待我不薄,讓我今生有幸牽你的手。」吳孝祖淡笑看着面前的自家老王,越看越好看。
「那你要不要珍惜我?」王祖莧搖着頭,俏皮嬌憨的抿着嘴,臉上全都是幸福。
「你就是我心房內最重要的鎮館之寶,我一定會好好珍藏你。」吳孝祖深情看着王祖莧,微微一笑,「生日快樂!賢賢!」
1月31日,王祖莧的生日。
「人家過生日有鮮花美酒,還有煙花美景,你不會就想用一頓燭光晚餐糊弄我吧?」王仙仙手伸出,美目嬌嗔,「禮物呢?」
吳孝祖笑着翻出早已準備好的一本筆記本,雙眸透露着三分真誠,三分坦蕩,三分佔有,一分愧對。
「?」王祖莧傻眼巴巴的望着這硬皮筆記本。
「這是我陪你度過的第一個生日,我想買戒指、買鮮花、買跑車、買鑽石或者買一處房子送你。」吳孝祖目光深邃,亦真亦假。
「這些東西,只要有錢都可以買到。我雖然身家比不上那些有錢人,但幾百萬不在話下。就算是送一幢大house給你,我也捨得。
但我突然發現這些東西並不能代表我對你的愛。因為,那些並不是獨一無二的存在。我在今後的日子裏,隨時隨地都可以給你更好的物質生活。因為你今後的日子裏,必將有我無時無刻的陪伴。」
「我為你寫了一個故事。這個故事可能封存在我心中無數年,但今天它才找到故事的女主角」
吳孝祖深情款款,翻開手中的筆記本,「如果真有一段話能夠詮釋我對你的感情,一個故事描繪我對你的愛,我希望這段話、這個故事是我親手給你寫出來的。
今後,你的21歲生日、22歲生日、23歲生日、30歲、40歲……直到白髮蒼蒼,我都會守候在你身邊。」說着,吳孝祖把筆記本遞給王祖莧。
王祖莧接過筆記本,感動的淚眼汪汪,直接投入吳孝祖的懷裏,眼淚鼻涕橫流。
唯有愛才能鑄就時光……
「你身家還有幾百萬呢?」王祖莧吸着鼻子,哭腔含糊的在吳孝祖耳邊嘀咕。
「吹蠟燭吧。」吳孝祖臉黑的裝作沒聽到。
他覺得這一大段感人肺腑的台詞白說了。感情自家老王就是一小財迷。
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開。
王仙仙閉上眼,輕吹面前的蠟燭。
看着一切都唯美如偶像劇的橋段,吳孝祖也適當的甩出偶像劇橋段的台詞。
「許的什麼願?」吳孝祖笑着追問。
「我能先吃塊蛋糕嗎?」王祖莧眼巴巴的盯着奶油蛋糕,口水橫流。
「……」
咔吧,吳孝祖心摔稀碎。自家這女神的女友不但是財迷,還有一顆吃貨的心。
「你不是要競選聶小倩,減肥嗎?」吳孝祖無奈道。
「就一小塊!」
王祖莧大拇指與食指微微扯開一小段距離朝着吳孝祖比劃,然後可憐巴巴的求着吳孝祖,「我就吃一小塊,好不好……」
說着,緩緩站起身,扭動小蠻腰,邁着大長腿,貝齒輕含香艷紅唇,微微咬住一處,唇紋深凹,晶瑩剔透。
水汪汪盪着水波的雙眸含情露春的直勾勾盯着吳孝祖。
輕柔的坐在吳孝祖腿上,好似美女蛇。
「啪!」
蠻力分開吳孝祖腿,撩起秀髮,身影模糊,漸行漸矮。
衣帶漸褪終不悔,蓬門今始為君開。
一枝紅艷露凝香,巫山雲雨誰亂撞。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吹拂月華濃。
美人如花折又折,狂風怒海浪滔滔。
年年睡睡有今日,睡睡年年有高潮。
潮起潮落又翌日,日三竿頭做早操!
吳孝祖沒有什麼甜言蜜語,也沒有珠光寶氣。
他就憑藉着對王祖莧的硬實力,硬生生的睡服了大女神王仙仙。給了她一個最回味無窮的生日慢樂。
吳孝祖終歸是允許王祖莧吃了滿嘴的奶油。
筆記本也放在了書桌上,名字若隱若現。
拍攝完《古惑仔》,他每晚都會寫寫畫畫。這個「筆記本」是吳孝祖信手塗鴉之作的一個故事。
感人肺腑的一個愛情故事。
……
淺水灣別墅。
玉兔西垂獨望闌珊,燈火不滅孤守空床。
皓月與繁星終歸帶不走人的悲傷,人生恰恰不能定格在初見,冬月臨窗沁涼悲畫面。
她是星光燦爛之中的皎潔明月,但依舊躲不開陰晴圓缺。
女人,要想越活越亮,離不開太陽!
沒有日光,何談皎潔?
軟塌上,光滑如絲的真絲睡裙中伸出一截碧蓮白藕,恰似剝了刻的雞蛋,白嫩充滿了彈性,米脂若胭的拇指,豆蔻如玉。
手腕輕輕搖晃紅酒杯,吊帶微微滑落,冰肌玉骨惹人憐愛。明眸皓齒唇半開,紅酒入口,香舌輕卷細細品嘗。
施楠生疊着腿坐在旁邊,腳勾着高跟鞋,一顫一顫的挑動,目光緊鎖在林清霞身上:「喊我們來,真的只是陪你觀月品酒?」
「既相見得恨晚,又嫌相愛的太慢。進也難,退也難。不忍心錯過眼前人,又怕傷害旁邊人。
總以為緣過了不會聚散,偏偏真有人踏碎了自己的心門。想的是回頭上岸?還是迎風破浪?
如此深情呢?又難以啟齒。徹底忍痛呢?心思又難眠。」
亦抒一口乾掉酒杯中的酒,赤裸着腳丫,坐在軟榻上。笑眯眯的看着林清霞,「住在五光十色的城市裏,誰也免不了沾上些許繽紛。不必過於在乎其他人的看法,如果你願意,我支持你。」
「說的輕鬆,人家有女友的好吧。」施楠生插嘴道,「視而不見聽而不聞?自己騙自己?」
「阿姐,人家給一個漂亮的名目,你就接受好啦。何必苦苦追尋真相呢?說穿了,哪裏還有什麼好聽的話。」
亦抒翻了個白眼指着林清霞,對施楠生道,「有個知己不容易,你累了他背你,他累了你背他,說說話,解解悶,日子就很容易過了。
你講騙?
那個吳什麼的我看還蠻不錯啦。
騙一個人,要費好大勁的,不在乎她,又如何費力騙她?所以,如果真的有人費力騙,千萬不要拆穿他。
每個男人都再騙,何不找一個稱心如意的騙自己呢?最起碼關鍵時刻挺身而出不算假吧。」
吳孝祖要是知道有個黑料一大堆叫亦抒的在這裏幫自己兩肋插刀,說不定會多買幾本書支持一下亦師太。
他總不能告訴亦抒,挺身而出真的是假的吧?
亦師太這個人是一個很沒節操的閨蜜。但有時你不得不承認,這個神經質往往扎你心,扎着扎着就給你扎痊癒了。
林清霞搖着頭,無奈的笑。
書桌上全都是關於《古惑仔》的新聞報道。
看着吳孝祖風光無限,她特別希望對方「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愛情是一個特姿勢的東西。
比如老漢推車,後門別棍……呃。
總之,你在愛情這場遊戲中擺不正姿勢,那麼你就無法得到最舒服的結局。
淺水灣。
望海望月,潮水緩慢映盪明月。海上月是天上月,心中人自然是心上人。
銅鑼灣。
炮火連天,潮水洶湧雞打礁石。天上日是屋裏日,心上人一樣是身下人。
龍城冰室臥室內,吳孝祖就好像駕駛着帆船的勇士,搏雞着浪潮。
在這蒼茫的大海上,狂風卷積着烏雲,在烏雲與大海之間,一隻海燕高傲的飛翔——高爾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