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能瞞過楊言感知的人不多。
傲天那個傢伙作為四皇之一,當然算一個。
其他的人,別說是瞞過楊言的感知了,他們要想出現在楊言所在的城市不被發現都很難。
而此時,這裏面居然有一個人能在這麼近的距離讓楊言毫無察覺。
這簡直就如同奇蹟一般。
這個黑袍人落到楊言和芬里厄的腳下,抽搐了幾下就徹底失去了生命的跡象。
「呵呵!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就在楊言考慮是不是要進去的時候,房間裏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
「欲望嗎?果然是最奇特的本源呢!居然造就出了你這種怪物。」
說話的人不是楊言,而是一個穿着金袍的男子。
不過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楊言見到過的那一個。
「呵呵!你很強呢!這些傢伙和你比起來連廢物都不如。」
隨着聲音落下,一個身材妙曼的女人緩緩的走了出來。
當她走到金袍男子面前的時候,輕輕的舔了舔嘴唇,然後充滿誘惑的說道:
「啊!好想嘗嘗你的滋味啊!你這傢伙看起來要比其他的廢物可口多了。」
就在房間裏金袍男子和女人對峙的時候,芬里厄身上的汗毛都開始立起來了。
他有些結巴的說道: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女人似乎被他的聲音吸引,充滿誘惑的眸子掃了一眼二人,緩緩的說道:
「哎呀!外面還有客人呢!你們兩個也進來吧?」
「走。」
楊言先是看了一眼女子,然後想也沒有多想就拉着芬里厄朝着外面掠去。
「哎呀!真是不懂風情的兩個小傢伙呢。看他們的打扮,他們也是你的手下嗎?」
女子看着金袍男子問道。
「不清楚。那種垃圾我平時都沒有怎麼在意。」
金袍男子冷酷的說道,聲音如同冰霜一般毫無感情。
「你怎麼回事?不想要本源了?」
出了大廈,芬里厄不解的問道。
「呵呵!想要本源的前提是要有命在。」
楊言自嘲地笑了笑:
「那個女人不太正常。開始我還沒有發覺,直到最後她開口讓我們進去我才反應過來。」
「這樣看來,那個女人恐怕早就知道我們的存在了。」
「她之所以一直沒有說話,應該是在準備什麼東西,能威脅到我們生命的東西。」
楊言想了想,異常認真的說道。
「不至於吧!」
芬里厄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那個女人就算是用欲望本源製造出來的傢伙,也不應該會讓我們有生命危險吧?」
楊言輕輕的笑了笑,眯着眼睛說道:
「我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手段,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她很危險。」
「危險程度甚至超過那個金袍的男人。」
上一次有這種直覺還是在遇到那個人造人的時候。
但是,當時的感覺也沒有現在這樣來得強烈。
「轟……」
就在兩人剛離開大廈後不久,一道沖天的火光一下從大廈中爆發出來。
而大廈在短短的一瞬間就一下化為烏有。
要知道,這個可是一百多層的高樓啊!
「這……」
芬里厄看着有朝着四周蔓延傾向的火柱,他也一瞬間就愣住了。
「該死的,那個是烈陽?」
楊言看着這道火柱,吃驚的瞪大了雙眼。
「什麼是烈陽?」
芬里厄不解的問道。
「只有獲得日曜封號的人才能用的一種技能。號稱能焚燒世間的一切。」
楊言咬着牙解釋道。
聽到楊言的話,芬里厄依然還是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不過,就在他打算繼續問的時候,火柱里一個全身包裹着火焰的人一下沖了出來。
而楊言和芬里厄也一下就認出來了。
這個從火焰里衝出來的傢伙就是那個金袍人。
此時的金袍人再也沒有剛才楊言見到時的意氣風發。
看着他身上不停滴落的鮮血,楊言不用想也知道這個傢伙應該是受到了重創。
「咳咳……」
金袍男子大口大口的咳着血:
「瘋了,美利堅的這些傢伙都瘋了!居然把本源給毀了。」
聽到金袍男子的話,楊言和芬里厄也是吃驚的看向火柱里。
而那裏,那個女人竟然無視周圍的火焰,緩緩的走了出來。
「呵呵!不過是一個本源而已,又有多大點事?」
「況且,他們可不是毀了哦,而是把它和我融合了而已。」
「因為他們知道,比起用它來創造一個未知的東西,要比融合一個已知的人要穩妥得多。」
「你們不是想要本源嗎?它就在我的身體裏。」
「來啊,你只要殺了我就能得到它。」
女人笑着說道,每一個音節都充滿了讓人難以抗拒的誘惑。
「該死的,你這個瘋女人。」
金袍男子怒吼了一聲,居然直接腳底抹油,跑了。
「你們這些混蛋,知不知道你們到底做了什麼?」
獸王在看到不遠處的火柱後,瞪大雙眼,渾身顫抖着說道。
「連那位大人也失敗了嗎?」
紫袍人看了一眼已經飛遠的金袍男子,然後也是頭也不回的跑了。
而見到紫袍人跑了,獸王甚至都沒有表現出半點要去追的意思。
他只是繼續瞪大雙眼,傻傻的站着。
「呵呵!還是自由的味道最誘人,不過就是可惜住在這邊的人。」
女人說完,轉身就走,迅速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這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芬里厄眼巴巴的看着楊言。
「你回去通知傲天,讓那個傢伙出手去助金袍人。」
楊言轉過頭對芬里厄說道。
「那你呢?你要做什麼?」
芬里厄看着楊言,有些擔憂的問道。
顯然剛才那個女人展現出來的實力深深地觸動了他,甚至讓他有些擔憂楊言的安危。
「這裏還需要我善後。如果我不阻止的話,整個曼哈頓就完了。」
楊言苦笑着說道。
「呃……這些傢伙是死是活關你什麼事?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心腸了?」
芬里厄不解地問道。
「他們死不死是不關我的事,可是周含韻她們還在這邊啊!」
「如果我不出手,她們一個都活不下來。」
楊言苦笑着搖了搖頭,無可奈何的說道。
正所謂,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自己找死,那就怨不得別人了。
如果有的選擇,他才懶得管這一檔子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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