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米花綜合病院。
因為通知的時候目暮警部等人也是剛從郊外出發,所以等他們趕到醫院的時候,清明也正好來到這裏。
毛利小五郎和小蘭也到了。
醫生、護士把柯南朝着手術室推去,小蘭一行人也跟着。
不過有個問題。
「醫生,之前一個病人做手術的時候,正好把和這孩子血型一樣的血液用完了,來不及從其他地方調過來了,怎麼辦?」
一個護士着急的開口詢問。
而醫生剛想要說什麼,小蘭就迫不及待的伸出自己的手。
「抽我的,我的血型和這孩子一樣。」
她這麼說道。
此話一出,讓毛利小五郎、阿笠博士甚至灰原哀,都愣了一下。
就連迷迷糊糊的柯南,也艱難地把自己的視線移動到小蘭的身上,因為沒記錯的話,作為柯南的他,似乎沒和小蘭說過他的血型。
但小蘭卻這麼說……
「蘭,你什麼時候知道這小子的血型了?」
毛利小五郎也微皺着眉頭看着自己的女兒,他可沒記得柯南有說過自己的血型問題。
不過小蘭卻沒有解釋。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醫生,抽我的血,當然,為了安全起見,最好還是化驗一下。」
「好,請跟我來。」
一個護士點點頭。
救人要緊,她們也沒有過多的考慮,帶着小蘭去抽血,順便比對血型。
清明看着這一切。
「看來蘭也是有所懷疑了。」
他若有所思。
不過這似乎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小蘭又不是笨蛋,而且她對工藤新一可是很了解的,和柯南待在一起的時間長了,自然會發現點什麼,有懷疑也是在所難免的。
更何況,曾經的清明還對她說過「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什麼的。
小蘭或許不知道這句話。
但現在這年頭,不知道的事情可以上網查,一個華夏的成語,很容易就能找出答案。
當然,找到歸找到,信不信就不好說了。
不管如何,現在小蘭對柯南的身份產生懷疑這一點,也是事實。
然而清明沒打算多管。
說到底,來到霓虹這邊後,他也沒管過多少閒事。
小蘭跟着護士離開,柯南也被送進手術室,其餘眾人也只能在外面等待着。
毛利小五郎拉着阿笠博士,詢問事情的經過。
清明則是抱着步美。
阿笠博士沒有通知步美的父母,因為步美自己說的只要清明過來就可以了的,在她看來,清明就像她的父母一樣能讓她感到安全可靠。
目暮警部乾脆也沒通知另外兩個的父母,或許是想讓清明順便照顧他們?
然而清明並不打算管他們。
「走吧,步美,我先送你回家。」
「回家?」
「嗯,之前打電話給你的爸爸媽媽了,他們可是擔心得很,所以讓我接到你之後就送你回去。」
清明點點頭說道。
畢竟歹徒可是動用槍支了的,還開了槍,吉田夫婦自然是擔心得很,所以讓清明接到步美之後就把她送回去,沒打算讓步美跟着去莊園那邊過夜。
既然是父母的要求,步美也沒有什麼意見。
「我知道了。」
點點頭。
又看了看手術室,然後開口詢問。
「可是,歐尼醬歐尼醬,我們不在這裏等柯南嗎?他不會有事吧?」
「放心,沒事的。」
清明搖搖頭。
柯南那傢伙不僅是死神的代言人,還擁有傳說中的主角光環,那可是連死神都鬥不過的存在。
所以雖然這一次死神想要見見自己的代言人,但是無法成功的。
「那就太好了。」
聽到清明的話,步美臉上露出輕鬆的笑容。
她是很相信清明的,甚至可以說是有點盲目的那種,清明說的話她都會相信。
既然清明說沒事,她自然不會過多擔心。
清明也笑了笑,然後轉身朝外面走過去,順便也瞥了灰原哀一眼。
「你也跟上。」
「……」
灰原哀沒有說話,只是乖乖的跟在後面。
見他們要走,和毛利小五郎說着話的目暮警部直接喊了一聲。
「哦,清明君,要回去了嗎?可以的話,順便幫我把這兩個孩子也一起送回去吧,拜託了。」
對此,清明沒有回答。
反倒是步美笑着應了一聲。
「可以的哦,元太,光彥,快走吧。」
「嗨!」
那兩個應了一聲,趕緊跟在後面。
清明也沒管。
步美說可以那就可以吧,反正也只是順路的事情,打輛車繞一圈就行了。
然後回莊園洗澡睡……
不,還不能睡覺,因為還要繼續「調教」雙胞胎女僕呢。
……
繞了一圈。
把幾個小孩子送回家之後,清明和灰原哀也回到莊園這邊。
看到灰原哀回來,茜就趕緊跑過來。
她很擔心自己的妹妹,生怕自己的妹妹出什麼事情,或許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妹妹就是她的精神支柱。
因為除了妹妹之外,就再也沒有親人了。
清明沒管她們。
在客廳沙發上坐下來,雙胞胎女僕站在一邊。
其中一個開口詢問。
「主人,要喝水嗎?還是喝茶?咖啡?牛奶?果汁?」
「……」
清明瞄着她。
劉海梳向左邊的,是下笠穗奈美。
於是笑了笑。
「沖杯咖啡過來。」
「嗨!」
下笠穗奈美應了一聲,轉身就朝着廚房那邊走過去。
而下笠美奈穗,則是走到清明身後,伸出手,給他揉着肩膀。
「哦!」
清明很舒服地輕吟一聲。
這麼長時間了,不管是茜還是榎本梓,還真沒有給他這樣的服務。
果然業餘的和專業的,就沒辦法比。
「真不錯呢!」
讚嘆一聲。
享受着年輕姑娘的服務,想了想,又開口詢問。
「美奈穗。」
「嗨!」
「你們會做華夏菜的吧?」
「嗨!」
下笠美奈穗點點頭。
「霓虹料理、華夏菜式等多個國家的菜式,我們都會做。」
「哦,那你們還學過什麼?」
「料理、按摩、開車等,只要能為主人服務的,我們基本都有學過。」
下笠美奈穗回答道。
女僕,她們可是專業的,該學的都學過,不該學的……
不該學的當然沒有學。
清明倒是來了興趣。
轉過頭,滿臉好奇地看着下笠美奈穗。
「能夠為主人服務的都學過?」
「嗨!」
「那麼……」
清明朝着她,勾勾手指頭,似乎有什麼話不能大聲說出來,所以讓她靠近一點。
對此,下笠美奈穗有點疑惑。
但還是停止按摩的動作,彎下腰,腦袋湊到清明旁邊,側耳傾聽。
清明嘴巴靠近她的耳邊,輕聲說了什麼。
已經走過來的茜和灰原哀疑惑地看着她們,不明白清明偷偷摸摸的又搞什麼鬼。
不過說的似乎不是什麼好話。
因為聽到他的話之後,下笠美奈穗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一張臉立刻變得通紅,趕緊直起身子,搖頭擺手的。
「沒有沒有,這種沒學過。」
這麼說着。
似乎又想到什麼,一張臉紅紅的,仿佛要滴出血一般。
「哼!」
灰原哀輕哼一聲。
雖然沒能聽到清明說的話,但看下笠美奈穗這種表情,估計又是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了。
清明這人,就是這樣的呢,腦海中總是想着hentai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