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納河靜靜流淌着,一如既然。
此刻的河兩岸上就熱鬧非凡了,嘈雜聲中:有馬蹄聲,踏步聲,鼓號聲,人聲犬吠,武器叮噹作響。
馬其頓軍隊鋪蓋在河東岸的平原上,前後有致。不遠的小山上也佈滿了軍隊。
不列顛士兵看呆了,這是要怎樣?與這些正規軍打仗麼?不了,就當是出來開開眼界。他們中很多人是被從家鄉大不列顛島上徵募來的,在那裏過着部落群居的原始生活。根本沒有見過這麼多金甲粼粼的漂亮軍隊,還如此整齊有陣勢。
不列顛將領卡斯迪克斯大聲說:
「不要在意敵人有多少,我們面前的這條河會幫助我們攔截敵人。有戰車在,這些馬其頓人休想過來。別擔心他們穿着的盔甲有多漂亮,裝飾而已。」
「呼呼~喔」不列顛士兵又開始囂張地喊叫起來。
歐昂諾斯觀察了敵人的情況,很快作出部署。戰鬥開始。
馬其頓工程兵把石弩集中起來,兩個工程營共12座石弩。一聲令下,火炮齊發射向對岸。
不列顛方面以步兵為主,以扁長隊列排除很多方陣,分成三行。攔在橋口後的空地上。兩個戰車陣分兩邊保守橋邊,來回運動,企圖讓對方渡河後無法上岸。然而他們安排好的陣型十分密集,當遭到眾多火炮打擊時,傷亡很大。
兩輪火炮打擊,已經給這些蠻族步兵帶來極大恐慌,秩序有點亂了。卡斯迪克斯命令手下不准離開預訂位置,士兵感到困惑。這時又一輪火力來襲,旁邊的戰車被砸中,車翻馬仰,車輪被砸散滾了很遠。
還沒等卡斯迪克斯再發下一道命令,一個西瓜大小的石彈不偏不倚砸中他。連他乘坐的戰車也被砸塌。卡斯迪克斯七竅流血而亡。不列顛士兵們六神無主了,大家往後退退。
這時只見一陣雨一般的亂箭飛來,更多的戰車被打壞。不少轉身逃跑的士兵也中箭倒下。
馬其頓的遠程打擊持續了很長時間,對敵人造成的震懾遠大於傷亡,可這很管用。敵人產生了動搖。
歐昂諾斯指示可以強渡了。按計劃,神機營、兩個重騎兵中隊、以及四個馬其頓方陣作為強襲隊率先過河,其他人原地待命以免產生混亂。
馬其頓重騎兵先鋒開道,他們火速過河後從敵人兩邊穿過去,在其兩個側後翼集合。神機營的戰士十分勇猛,緊跟上去,一邊用弓矢打擊壓制敵人一邊迅速搶渡過橋。不列顛步兵原本上前迎擊,卻被持續的箭雨壓住。
神機營的戰士過橋後一上岸稍作集中就殺向敵人,那些標槍手在跑的過程中投擲標槍,然後好像約定好一樣,拔出刀劍接住不列顛步兵陣的兩邊。這是提前到達的重騎兵開始配合從側翼衝擊敵人。就這樣馬其頓快速部隊把敵軍從岸邊往內陸推回去一大段距離。
近戰中,不列顛的普通步兵和武士並不是神機營的對手,但不列顛精銳武士卻十分厲害。
這種武士身着鏈甲,頭戴鐵盔,一柄長劍加中型圓護盾。打鬥技巧精練,力量大。
就在快速部隊猛衝猛打的間歇,四個馬其頓方陣已經渡河並在岸邊列好方隊。於是重步兵趕緊上前支援隊友,神機營和騎兵們適時的抽身退回到重步兵身後。
馬其頓重步兵方陣用森嚴的長槍方陣逼向敵人,不列顛步兵反衝上來。但根本不是對手,很多人倒下。不列顛戰車也被放倒在槍牆前。
敵人試圖從兩邊包抄破解方陣,但是沒有成功。因為馬其頓四個方陣並排推進,正面硬直很好,他們保持前進擊破了不列顛一個又一個步兵方隊。因此對方反而被分割成兩半,再加上神機營和重騎兵的有力側翼保護,不列顛第一道戰的進攻被反制。馬其頓的輕步兵也跟了上來,用標槍側擊對手。更多騎兵也增援上來。
不列顛人放出戰獒,被長槍手輕鬆消滅。歐昂諾斯親自帶着衛隊衝上來,騎兵一起發動了包夾衝鋒。不列顛軍隊徹底潰敗。輕騎兵追上去將其全殲。
馬其頓軍隊各方面實力均碾壓不列顛軍隊,武器裝備佔盡優勢。輕鬆渡過塞納河。
馬其頓軍隊繼續前進,他必須讓部隊佔領更多的橋頭陣地,以便調度和機動。歐昂諾斯派出了更多的情報人員,探往更遠的西歐盡頭。
他們很快就來到阿萊西亞城市東面的平原上。在這裏又遇上高盧軍隊。領頭的是布里戈馬格洛·阿爾頓納,丁科米尤斯手下將領。
兩軍相遇即擺開陣勢,互不相讓。
高盧人的遠程部隊就是森林獵手,中近程有標槍手。騎兵不少,但多為輕騎兵。步兵里配置了精銳武士和大高盧戰士。按高盧標準是一個半編制的大型軍團,大概4~5萬人。戰鬥力可觀,看樣子要和馬其頓人拼一回。
歐昂諾斯把第七軍團交給波隆和阿那克薩克索斯指揮,由他們發動側面攻擊。他自己帶領無敵軍團和日耳曼第十一軍團,從正面壓上。
戰鬥開始,馬其頓首先使用石弩進行炮火準備。由於是一正一側包夾之勢,形成交叉火力,因而射擊效率更高,對敵人造成很大殺傷。高盧人為了應對兩面進攻,把戰陣擺成一個拐過來的直角,這樣就能兩面都是正面迎敵。
高盧人嘗試發動局部快攻襲擊這邊的火炮部隊,但幾個方陣難以形成有效戰力,被馬其頓弓箭手和重騎兵壓了回去。唯獨高盧的輕騎兵發動一次有威脅的衝鋒,他們衝上了工程營,不過馬其頓重騎兵快速反應一舉打敗來襲騎兵。高盧沒辦法,只得退回去接受火炮石彈的「洗禮」。
打完炮彈,馬其頓集團軍群發起決勝衝鋒。沒有再用弓箭對射,因為高盧森林獵手的確很厲害。
這致命一擊,由步兵、騎兵協同實施,整個軍群從兩個方向同時進攻,配合得恰到好處。萬人大規模衝鋒,地動山搖的氣勢。高盧人感覺膽寒,馬其頓人卻覺得非常過癮。看起來感覺有點硬碰硬地蠻幹,事實上效果真的很好。
戰爭勝負就在一瞬間決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