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制服實驗體,遠處的巷子,突然竄出來一個人影,後面還追着一大群異種。
他們沒看錯,就是異種。
一大群!
那巷子口猶如被撕裂開的縫隙,異種從裏面蜂擁而出,場面極其壯觀。
而在那群異種前面,不是時笙是誰。
時笙也很無辜,這群禽獸突然冒出來,一言不合就追她,她滅了一批,誰知道又特麼來一批。
巷子太,不好發揮,她只好跑出巷子。
誰知道會以這種場合和女主大人見面。
果然都是劇情君的鍋。
時笙跑到寬敞一的地方,立即回身,揮動鐵劍,劍刃拂過的空氣生出朵朵紅花,繞着劍刃旋轉兩圈,猛的擴大,朝着遠處的異種襲去。
雲朵四人組眼睜睜的看着一大群異種被那奇怪的花圈波及,支離破碎,毫無反抗之力。
簡直像是在看傳中的大片。
他們聽過最厲害的異能者一次也只能殺掉五隻異種,她滅掉的可是一群。
輕而易舉,就是一群……
這是什麼力量?
時笙本以為後面沒有了,誰特麼知道巷子深處還有黑乎乎的異種朝着這邊涌過來。
時笙收劍,轉身就跑。
先把女主搞死再!
時笙從他們中間跑過去,躺在地上的實驗體突然起身,撞開古叔,跟着時笙跑了,兩人很快就消失在街角。
「轟隆隆……」
箱子裏傳出來的聲音讓古叔心驚膽駭,他衝着還在愣神的三人,「快跑!」
……
時笙瞅瞅蹲在自己旁邊實驗體,撓撓下巴,「不是,你跟着我幹什麼?」
實驗體已經恢復正常,他一臉憨厚的搖頭,「不知道,就是想跟着你。」
時笙:「……」
從剛才那條街出來,他就一直跟着他,速度竟然不比她慢,一開始他眼眶發紅,等她蹲在房,他眼眶已經恢復正常。
這貨不好好去報社,跟着她搞毛線啊!又沒肉吃。
街道下方,雲朵等人也跑到了,後面的異種如潮水一般的涌過來,這條道是凹字形,時笙現在所在的樓就在凹字底部。
更不巧的是,這是樓道背面,沒有上樓的通道。
所以雲朵等人被困住了。
「快爬上去。」霍爾指着旁邊一根管子,讓雲朵從管子爬上去。
「她在上面。」向葵指着蹲在樓的時笙,「喂,異種是你惹來的,你快把它們滅了。」
她那麼厲害,這異種對她來,不過是順手的事。
「不好意思啊,技能還在d。」時笙沖向葵擺擺手,「你們自求多福。」
什麼叫老子惹來的?
這群異種老子根本就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好嗎?
關老子屁事啊!
向葵:「……」你以為這是在玩遊戲,還技能d!!
這哪兒冒出來的一個瘋女人。
向葵他們沒那麼多時間和時笙理論,後面的異種快追上來了,霍爾讓雲朵先爬,向葵其後,他和古叔墊後。
但大多數異種都擅攀爬,雲朵還沒爬到上面,異種就把他們逼了下去。
四個人的異能剛才對付此時蹲在時笙身邊看戲的實驗體,就已經消耗許多,此時對上這麼多異種,根本就支撐不了多久。
時笙嗑瓜子看下方的戰局,異種並沒有上來的意思,只是攻擊女主的隊伍,事實證明這些異種不是沖她來的。
能吸引這麼多異種,怎麼的也得是女主大人這種級別的。
「那個……」
時笙扭頭看實驗體,他身上的衣服血跡斑斑,只能隱約看見他胸口印着的。
實驗體撓撓頭,他道:「我好像見過你。」
「我之前闖了實驗室,見過我很正常。」
「啊?」實驗體一臉的不可置信,「是……是你把我們從實驗室放出來的?」
時笙回過頭繼續看下方女主被異種虐,「不用報恩,該報社就報社去,別圍着我轉。」
實驗體撓撓頭,「不,不是啊,我不是在那個時候見的你。」
那個時候他都失去理智了,根本不知道誰闖入實驗室殺了里奇那個畜生。
「一個實驗室的,見過有什麼奇怪的。」時笙翻白眼。
「一個實驗室?」實驗體念叨這句話幾遍,突然一拍腦門,「你叫姜檀對不對?」
時笙咔嚓咔嚓的嗑瓜子,「嗯,有問題?」
實驗體號搖頭,「沒有,只是我沒想到你還活着。
時笙翻白眼,「我不活着,你能出來?」
實驗體號憨厚的笑了下,「也是,我見到你的時候,你被綁在一張手術台上,身上插滿了管子,要不是聽他們你還活着,我都不敢相信你活着。」
時笙在原主記憶中扒拉一圈,沒發現這段記憶,但是有段時間原主經常昏昏昏沉沉的,身上總是莫名其妙出現一些被扎出來的痕跡,想來是那些人對她用了藥。
時笙來了幾分興趣,分一把瓜子給實驗體,「他們在對姜……我幹什麼?」
實驗體受寵若驚的接過,「不知道,很多人圍着你,我沒在那裏待多久,就被人轉移到其它房間。」
他擰眉頓了頓,「不過我聽到有人,你異能不穩定,需要更多的藥刺激,激發什麼……基因什麼之類的,後面的東西我聽不懂。那是我第一次聽到異能這兩個字,和我一起進來的人,都被注入了一種血清,他們是這麼的,能覺醒異能。」
實驗體眼底露出濃烈的恨意,「我覺醒異能失敗,他們把所有失敗的人都關在一處,不許我們出去,也不許聯繫外面,我們就成了白鼠,需要人做實驗的時候,就從這些人中挑。」
「挺可憐的。」時笙感嘆。
實驗體:「……」
當時她的處境更不好吧?
到底是誰可憐啊!
時笙撐着下巴,「不對啊,他們怎麼可能會讓你看到我?」
按照設定來看,這個實驗是絕對保密的,里奇不可能會讓普通人看到她,就算是現在那些覺醒異能的人,都不知道自己的異能到底是怎麼來的。
「嗯,你被人用帘子隔了起來,不過我進去的時候正好有人出來,帘子掀起來的時候看到了。因為你……那個狀態實在是讓我影響深刻,所以很難忘記。」
時笙狐疑的打量他幾眼,雖然得通,但還是有疑。
她拿着瓜子嗑,沒再和實驗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