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的關心。」電話是卓月接的,在費江東在黨校外的出租屋裏,卓月正在撫慰費江東的心靈。
顧艷青的電話讓卓月心頭略有些不快,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如果不是她,費江東又怎麼會遭這個罪?不過卓月並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其實費江東跟顧艷青之間並沒有什麼,說一句不中聽的話,一切都是顧艷青在自作多情,不過朱明揚出來的消息他們真的不知道,顧艷青的電話也給他們提了個醒,朱明揚跟他們之間的恩怨可能真的沒有完,——他們還不知道,朱明揚和顧艷青之間已經是分道揚鑣的結局了。
「江東。」卓月溫柔地看着費江東,卻是一隻手擰住了費江東的耳朵,「老實交待,伍詠薇怎麼會跑到你這裏來?」
費江東哎呀一聲大叫,道:「這一陣子我受的冤屈太多,也不在乎再被冤枉一次了,反正,我跟她沒什麼關係。」
卓月眨了眨眼睛,猛地將費江東按在身底下,抱以一頓粉拳:「叫你不老實,叫你讓人擔心。」
費江東捉住了卓月的小拳頭,定定地望着她,這時卓月閉上了眼睛,費江東心中狂跳,看着那粉紅色的雙唇,費江東情不自禁地湊過嘴去,四片嘴唇便緊緊的貼合到了一起。
當費江東的手撫上卓月的胸膛時,儘管還隔着一層內衣,卓月還是忍不住自喉間發出了嚶嚀之聲,呼吸也急促了起來,這對於費江東來說,絕對是一個無比強烈的誘惑。受了這麼大的冤屈,費江東急需要發泄,心愛的情人自然是最佳的人選。
窗外的風在怒號,仿佛不忍見證一個少女對少婦的轉化過程,那絲鑽進窗縫的冷意似乎是想阻撓這個進程,只是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卓月的腰已躬起,在費江東進入的剎那間,一陣撕裂般的痛楚襲上了心頭,讓卓月一口咬在了費江東的肩膀上,肩膀上傳來的疼痛與下面傳達的緊咬令費江東發出一聲分不清是痛還是樂的輕呼。
床先是輕輕地晃動着,跟着便劇烈地搖盪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一切都安靜下來的時候,卓月已經滿臉淚痕,也不知道是象徵貞潔之膜被奪取還是因為身體上的痛楚。
「卓月,我發誓,我要是對有半分不忠的行為,讓我天打雷劈,萬箭穿心,不得好死。」費江東緊緊地擁着卓月緊緻的身體發誓道。
卓月只是將臉埋在費江東的懷裏嚶嚶地哭着,對於一個二十多歲還保持着女兒之身的女孩來說,把身體交給對方意味着把一切都交給對方了,費江東的誓發得雖然有點毒,但是對於此時的卓月來說,無疑是最好的安慰。
不知道過了多久,沉浸在幸福之中的二人被一陣手機鈴聲驚醒。
天已經完全黑透了,不過窗外的燈仍然很明亮,電話是付一凡打來的,卓月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他知道,此時的卓月肯定跟費江東在一起,不過明天就放假了,對於這個外甥婦,付一凡必須好好地過問一下,費江東出來的事情他已經知道,可以說費江東的未來關係着卓月的未來,自己這個舅舅無疑是要出工出力的。
「舅舅。」卓月甜甜的叫了一聲。
「吃飯了沒有?嗯,讓小費一起過來吧。」
費江東與付一凡見過一面,雖然卓月沒有跟他說過她舅舅的身份,但是從付一凡的神情舉止來看,絕對是個高官。
待卓月放下電話,費江東忍不住問了一句:「卓月,你舅舅是幹什麼的?」
「他呀,呵呵……」這個時候卓月也沒有必要再去瞞他了,「他是財政部部長。」
費江東剛剛從床上跨下來,一聽這話兩腿不由一軟,險些跌倒在地,回過頭吃驚地道:「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
「財政部部長就把你嚇倒了?」卓月下床的時候,眉頭不由微微一蹙,下體的疼痛感很是很強的。
「嚇倒?笑話。」費江東關心地扶住了卓月,道,「我只是沒想到一不小心就攀上了個高官親戚,歡喜都來不及,怎麼會害怕?」
「原來你也這麼勢利。」卓月輕輕地擂了費江東一拳。
看着外甥女臉上的那股神采,付一凡微微嘆了一口氣,看來他們已經越過了最後一道防線,不過既然這樣,證明他們的關係更加貼切了,招呼着費江東道:「小費,抽煙。」
剛剛吃過飯,費江東倒是一點都不緊張,一來是付一凡只是表現出了一個長輩的慈祥,二來費江東一直伴隨在陸漸紅的身畔,在上嘉的時候也見識過正部級領導的威嚴,所以二者結合起來他並不發怵,很是恭敬地道:「舅舅,我不會抽煙。」
這一聲舅舅叫得自然得緊,卓月心頭暗笑,這小子打蛇隨棍上的本事倒還真不小。
付一凡點上了煙,淡淡地吸了一口,道:「小費,我不是那種只看門戶的人,你跟卓月之間的事情我也不會去插手,不過你作為一個男人,必須要承擔起男人的責任來,你的年紀還輕,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有什麼計劃沒有?」
費江東老老實實地道:「舅舅,說實話,這一次的事情完全打亂了我的思維,我需要好好考慮一下。」
付一凡微微點了點頭,這是一個中肯的態度,如果費江東侃侃而談,倒是顯得嘴上不牢了,只聽費江東道:「不知道這件事情會不會造成不好的影響,從目前來看,我只能做好兩手準備,一個是繼續面臨是否去鄂江的選擇,一個就是繼續做陸校長的秘書。」
費江東看的很準,因為這件事情會不會對他造成影響真的很難確定,明天就放假了,現在考慮這個問題完全沒有任何的意義,還有一句話他沒有說,在他看來,陸漸紅能夠為他的事而奔走,那麼事關他前途的事情,他自然有着他的考慮。
「其實跟着陸校長也不錯,也可以學到很多東西。等等再說吧。」付一凡這麼說自然也有他的道理,不過這些跟費江東沒有討論的必要,至於費江東是被誰栽贓遭了這番罪的,更沒有必要去談,他會通過自己的方法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