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榮強呵呵一笑道:「感情上的事說不明白,隨他去吧,說不定哪天就想明白了。」
吃完了飯,張榮強將陸漸紅送到明朗休息,他則去張羅聚會的一些細節。
陸漸紅自然受到極好的禮遇,不過黃雅莉的神情很怪異。進了房間,發現裏面都已經整理過,洗浴室的那些輔助小工具也都歸了位,陸漸紅不由惡寒,怪不得黃雅莉表情古怪,該不會是以為他用了這些玩意吧?
心虛地向門口掃了一眼,脫衣上了床,打開電視,沒看一陣,便昏昏睡了過去,待一覺醒來,已經是六點多了,陸漸紅搖了搖頭,到底比不上年少了,搞了這麼幾次身體就吃不消了。
穿上衣服,出了門來,第一眼便看到在門外的黃雅莉了,似乎她是專門在這兒等着的。陸漸紅注意到黃雅莉換了一套衣服,穿着叉開到大腿根部的旗袍,若隱若現的白皙強烈地晃着陸漸紅的眼睛,胸前誇張的鼓脹更是讓陸漸紅暗吞口水,暗裏張開了手比劃了一下,估計一隻手是握不過來了,心道,張榮強不知道在哪裏找來的這麼個極品女人,越看越有味。
「張總說您是參加聚會的,要我在這裏等您。請問現在過去嗎?我帶您過去。」
陸漸紅點了點頭,心想強子考慮得也太周全了,讓一個美女在門口等着,真是過意不去,目光卻是掃過前頭帶路的黃雅莉,臀部扭動的幅度雖然不大,誘惑力卻是極強,從她走路的姿勢來看,似乎還沒被開過光,這讓陸漸紅很疑惑,這年頭還有二十幾歲的「處」嗎?不過想到自己命犯桃花,算得上是惡貫滿盈,趕緊收起心思,暗念了一句「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提醒自己身為教師頭目,更要人為師表,且能有如此齷齪之念頭?
跟着黃雅莉進了電梯,目光被吸引了一般的跟隨着那渾圓的屁*股,黃雅莉雖然沒回頭去看,不過通過電梯內壁的反射發現了陸漸紅的眼睛,心頭感覺很是奇異,說這個人不色吧,他的目光分明是在告訴自己,他就是頭色胚,可是說他色吧,五鑽卡擺在這裏,恐怕就是在電梯裏要了她,她也只得照辦,還真是挺矛盾的。不會是有什麼變態的嗜好吧?
想到這裏,黃雅莉略有些心慌,陸漸紅自然不知道黃雅莉的心裏在想什麼,後來他知道這五鑽卡居然有這麼一條服務的時候,簡直是痛不欲生。
隨着電梯叮的一聲輕響,黃雅莉說了聲請,扭着小腰款款前行,將陸漸紅帶進了聚會大廳。
六樓的房間不少,但是為了今天的聚會,此層不營業。大廳的角落裏各擺着一個酒櫃,裏面放着各種各樣的酒和酒具,其中不乏一些烈「忄生」洋酒,恐怕還是比較有深意的。大廳的周圍也都放上了各色點心水果,的確很新穎。
裏面已經來了四五個人,陸漸紅一進去便笑了,跟他們打起招呼來,這幾位都是班裏有名的「騷」人,號稱浪蕩五人組,這麼多年不見,不知道秉「忄生」是否尚存。都是同學,乍見之下,親切得緊,學校的時光歷歷在目,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單純的年代。
正聊着,門口處忽然傳來一聲嬌笑:「你們來得好早啊!」
眾人向門口看過去,原來是虞心如到了,穿着一襲低胸水藍晚禮服,肩上披條紗,頭髮自腦後盤了一個髮髻,顯得很是典雅,標準的一個中年美婦造型,陸漸紅看了都有些心動了。
「這不是虞美人嗎?」五人組的目光在剎那間十十歸一,都瞄向了那條深深的「事業線」,他們當年雖然對虞心相不是奮起直追,但也沒少在被窩裏拿她當yy對象「擼管」,當即紛紛站起來,滴着口水圍了過去。
「哎呀,你們這是幹什麼嘛?」虞心如擺出一副花容失色的樣子,緊緊地捂住了胸口。
幾人不由浪蕩地笑了起來,陸漸紅忍不住笑道:「浪蕩五人組果然寶刀不老啊,殺傷力猶存。」
「陸漸紅,你怎麼也變得跟他們一樣了。」虞心如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飄了過來。
陸漸紅趕緊伸出手來擋住:「打住打住。雙拳難敵四手,何況是十隻手呢。」
「算你識相。」那五人笑嘻嘻地收回意欲殺人的目光,道,「美人啊,當時我們五個可是為了你的一張照片不惜自相殘殺的,你是不是該表示一下啊。」
虞心如眼珠子一轉,道:「行啊,可以給個吻,不過你們五個人呢,誰先來?」
陸漸紅看着這五人為爭一個吻在哪邊嚷嚷,不由失笑,美女就是美女,在哪裏都奪人眼球引人注目,便不摻合進去,退到邊上去吸煙。
虞心相併不想放過他,眼波流動,顧盼生輝:「你們幾個啊,永遠都長不大,看看陸漸紅,多沉穩,這才是男人嘛,學着點。」
陸漸紅趕緊又躲了遠些,苦笑道:「別拿我說事,跟我沒關係,你們繼續。」
見陸漸紅這個態度,虞心如也就不多說,一個白雪公主跟五個小矮人鬧成了一團,陸漸紅遠遠地看着,會心一笑,這時門邊一個小巧的身影一閃,正是多年未曾見到的邵華。
「你們都來了呀。」邵華的穿着永遠是那麼簡約而有生氣,個子不高,但身材仍為勻稱,局部地區發達得有些誇張,雖然已經三十多了,但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就像一個鄰家小妹妹一樣,簡直就是男人殺手。有兩條不怎麼受虞心如待見的公豬頓時轉換了對象,把邵華迎到邊上坐下,問長問短起來。
邵華對這幾人深有領教,趕緊衝出重圍,到了陸漸紅身邊,道:「陸漸紅,你要保護我。」
陸漸紅忍俊不禁,張開雙臂攔住道:「你們兩個,不許再鬧了,名花有主了。」
「切~~~~掃興。」那兩人噓了一聲,陸漸紅在學校的時候,可是有名的「護花草」,他要護的人,還沒有被人得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