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離灼自認與白景詞「深情對視」時(墨九霄:你個瞎眼的傻嗶——)
「賤人,竟然敢勾引我師兄!」二樓的樓梯口一個粉衣少女望着白景詞怒罵。
洛安安:我去年買了個表,又來一個瞎眼的傻嗶——,竟然敢罵我家墨九霄。
墨九霄的火氣值終於壓不住了,從小到大沒他都受到過這種待遇,當即施法一巴掌打在那女子臉上,那清脆的聲音,整個客棧都安靜了。
白景詞怒道:「我倒是見識了玉淼宗的弟子,不分青紅皂白。在下高攀不起離道友,告辭!」
這要是放在別人身上,話是會說,但絕不會打人。因為那樣自己就成了沒理的一方。可墨九霄從不隱忍求全,惹了他就要做好被揍死的準備,修仙界可不是講理的地方。
然後眾人就看到那白衣少女生氣的拂袖而去,帶着怒容的臉蛋還是那麼聖潔,直教人想用盡一切辦法平息她心中的火氣。竟沒有一人覺得她打人是不對的行為,連玉淼宗的本門弟子也這麼認為。
墨九霄在靈舟上隨便找了一個房間進去,冷冷的笑道:「玉淼宗太上長老的弟子果然不是個草包,離灼,竟然都算計到我身上了!」
ps:離灼因為愛好各種美女做了很多蠢事,就有了貪圖美色的草包的名聲。
洛安安用小爪子輕輕撫着墨九霄的衣服:彆氣彆氣,他的滴水之仇咱們日後湧泉相報。
這句話開啟了離灼之後悲慘的修仙生活。
再說那個粉衣女子,乃是玉淼宗宗主的女兒玉綾西,天賦還不錯是木土雙靈根。因着從小嬌生慣養的有些蠻橫無禮,可自打見到離灼之後,這份蠻橫就升到十分。玉綾西十分迷戀離灼,為了和離灼有共同話題特意模仿離灼的一切,比如穿粉衣。可她沒有離灼的那份容貌和氣質,二人站在一起時玉綾西被真正國色天香的離灼襯成渣,怎麼看都有東施效顰的味道。
可她本人不僅不自知,還十分的樂此不疲。為人妒性強烈,但凡有女修在離灼身邊定要發火,私下裏狠狠蹉跎那個女修。可今日墨九霄,額,應該是白景詞給她帶來極大的危機感,所以才控制不住當場發火露出真面目。
從小沒挨過打的玉綾西被墨九霄的一巴掌打蒙了,等回過神來墨九霄已經走了。
「師兄,那個人竟然敢打我,你為什麼不攔住他?」玉綾西衝着離灼跺腳抱怨。
「師妹,出宗門前我就告訴你不要惹禍。你現在這樣能怪誰!」離灼狀似無奈的說道。
「怎麼會是我的錯,分明是那個賤人想要勾引師兄你。」玉綾西面容有些猙獰,「你們給我找到她帶回來,我要劃爛她的臉!快去!」玉綾西轉身命令玉淼宗的一眾弟子。
「師妹,師兄奉勸你若是不想死最好不要去。」離灼坐在太師椅上擺弄着自己的頭髮,平淡的說。
「哼,她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天門宗弟子。就算我殺了她也沒什麼,難道還會有人會為了她跟我玉淼宗作對!」玉綾西不屑的說道。
「可若是她不是普通弟子呢?」離灼突然起身,目光直視玉綾西。
玉綾西被師兄的目光嚇了一下,不自然的說道:「怎麼可能,我從來都沒聽說過天門宗的這個人。」
離灼佈置了一個隔音結界。這才說話。
「你不知道並不代表她不是。她身上的小寵脖子上戴着地炎石吊墜,那個吊墜可是瑾皓仙尊親往烈岩谷的最深處取得送給愛徒墨九霄的,整個修仙界現在可只有這麼一塊!」
「佩戴地炎石可使修士心中寧靜,邪魔不侵,連咱們宗門都找不出一塊。可這麼價值連城的東西就在那個弟子的小寵身上,你說白景詞的身份普通嗎!」
「就算她的身份一般,可只要跟天門宗清凜峰扯上了關係,就算她是一隻麻雀我們也招惹不得。」離灼的聲音越來越大,表情也越來越嚴肅。
「我,我,我不過是一時衝動。」玉綾西也害怕了。瑾皓仙尊的性格可以算得上十分不好,一有不順心就動手。(這是清凜峰一脈相承的好傳統。)曾經有人觸怒了他立刻就灰飛煙滅了。而且據說瑾皓仙尊師徒為人十分護短。
「行了,我這就傳信到師門,這些話你去和掌門說吧!」離灼抬袖沖玉綾西揮揮手,心裏卻想着,終於能擺脫這個麻煩一段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