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還能幹什麼!不就是……
梅筱茹畫得精緻的眉不可着微皺了下,得體地笑道:「就不進去打擾山島小姐了,只是有件事情需要向山島小姐說一下。」
「現在是我有事,而不是你有事。請。」山島久芳是不分由說,強制性地打斷,「我的事,比你所說的事更加,重要!」
一而再,再而三被削麵子的梅筱茹臉上的淺笑差點是掛不住了,還是沈鑠盛從中周轉笑道:「你來之前,義兄給了我電話,說要讓我好好照顧一下他的寶貝女兒。」
「你來了也沒有見有什麼事找過我,難得有事開口,來,跟契父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來。是不是有不長眼的人,惹了你生氣。」
比起梅筱茹那種作虛的口吻來,沈鑠盛倒是真有幾分長輩風範,最少,是讓山島久芳不再甩臉色給梅筱茹看了。
「原野君,你進去先收拾一下房門。」沒有立馬讓沈鑠盛進去,而是讓自己的人進去收拾一直房間,裏面,確實很鬧。
野狼欠欠身子,是恭敬地彎着腰進了房間。
打開燈,便看到一地狼籍,地毯上面散發都是男模的衣服,還有一條底褲是隨意地丟在用來放茶具的茶几上。
一路收拾進來,等到了床邊,野狼便看到要嘴角流血的男模氣息若有若無的,赤着身子倒在床邊,而他的身上……,鞭傷倒是沒有,但小腹上面有兩個觸目心驚的青紅淤血印。
這是……,心中微冽的野狼緊了緊手,又連忙低下頭繞開男模去旁邊收搭。
腳踩到一個硬物,抬腳低頭看去,野狼的目光是瞬間一沉……,這是一個改裝的通訊器。
他沒有吭聲,臉上更不顯色神色,低頭把房間裏的東西一一收拾好。
陽台里,顧晨卻在野狼抬頭的哪瞬間,整個人是愣住。……於長寧!於長寧怎麼會在這裏!
他不應該是去了德國嗎?是跟於長燁一起在德國留學嗎?
怎麼,怎麼是在山島久芳的身邊!
每一次行動顧晨可都是沒有半點失誤,唯獨這次,猛然間看到「於長寧」整個人是完全地呆在了一邊。甚至是在想,是不是於建剛一直在騙自己!
其實當年,山島久芳是直接把於長寧給擄走了!
要知道,她跟於長寧就是自山島久芳從宣州離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面。連書信都不曾來往過!
窗簾撩起,撿着玻璃破片的野狼彎腰出現在顧晨的面前,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是顧晨閃了身……,迅速卻不是很快,最少是讓野狼捕捉到眼前有黑影掠過。
他沒有開口,對於而言,真要有人藏在這裏,是屬於他的「敵人」。
不動聲色地把玻璃碎片一一撿乾淨,彎着腰退離陽台,返回到山島久芳身邊,「小姐,裏面已經收拾,請。」
「契父,請進去看看,順便幫我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來吧。」說話間,山島久芳是意味深長地看了梅筱茹一眼,是看到對方頭皮驟地一緊,心裏頭頓起不太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