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點開始行動,四點半起來都算晚了,只闡述她睡眠很香,並沒有做夢,更不可能夢裏頭還喊着夏今淵的名字。
實事也確實如此,不然,黎堇年哪會把位置讓給一匹無時不刻想要叼走他妹妹的野狼呢。
夏今淵笑到眼裏有着暗晦的光,眸光卻柔到像剛剛冬日初升的曖陽,泛着溫柔的柔光,「誰知道呢,魔王親口所言,難道有假。」
如果是哥哥親口所言,那就……沒有假了。
葉簡有些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我真沒有做夢,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喊你的名字,我真能肯定自己睡的很香很好,現在醒來睡眠都很充沛,都已經不想睡覺了。」
夢裏喊夏隊的名字,然後被哥哥聽到,最後還讓夏隊睡到她身邊,葉簡只覺自己心裏頭很尷尬,好像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正被好哥哥逮了個正着……接下來幾天她要不要考慮給自己帶個口罩睡覺呢?
別到時候又讓哥哥聽到她夢裏喊出夏隊的名字。
也沒有睡意的夏今淵愜意地閉目精神,慢悠悠地回答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沒有想到白天我人就在你的身邊,你還這麼想我,想到做夢都喊我名字,不錯,我喜歡。」
「前兩天集訓,g3他們幾個都說我夢裏也喊了你的名字,我們這是心有靈犀,連做夢都夢着彼此。」
為了兩人的說話不被耳聰目明的戰友們聽到,夏今淵早就有意識的挪了挪睡袋,挪到兩人頭靠頭,說話只有兩人才能聽到說話的距離,完全是為了照顧葉簡的臉兒薄。
但既然是兩人私語,葉簡還是因他的話而感到臉紅。
用頭輕地撞了撞他湊過來的腦袋,轉了個身,後腦勺對着這會兒笑到嘴角上揚,久久不能壓下來的男人。
「再睡會,才二點過十分,睡到四點起來。」兩首相依,冷冽眉目柔軟下來的夏今淵很輕地喘出一口灼熱的氣息,這樣肩並肩,首靠首的相依,柔軟的情意把他的胸腔都填滿了。
有這樣的她這樣的陪着,一生之幸。
葉簡也閉上了眼睛,還早,那就再睡一會兒吧,抵住他的頭部,葉簡忍不住輕地動了動自己的腦袋,像還未斷奶的小狗窩到主人的懷裏尋找最安全的懷抱。
她喜歡這樣的依靠,與他一樣的歡喜。
而坐在夏今淵原來位置的黎堇年似乎沒有被雨吵醒,五官冷峻有如刀刻的男人眉目舒展,睡得格外沉。
四點,中方軍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醒來,反應迅速的他們立馬清理自己的裝備,裝備清理完畢後才開始洗漱。
四點四十分,十二國的特種兵完成集後。
四點五十分,夏今淵帶着中方軍人與美、德兩方軍人握手。中、美、德三隊的參賽特種兵完成集合。
與此同時,愛沙尼亞國防總司令開始五分鐘的短暫發言,大概意思是已經進入森林完成了一天一夜的熱血,晚上也得到了同樣的休息,接下來就是一場公平、公正的比賽,各國特種兵拿出自己的硬本事,為自己國家的榮耀而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