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
華麗的歐式圓形大床上,衛安寧雪白的身體在真絲床單上不停磨蹭,白皙的肌膚染上一層誘人的粉紅。她閉着眼睛,纖長卷翹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撲閃着。
「嗯……」好癢!身體裏好像有無數的蟲子在噬咬,癢得她嚶嚀出聲。
她睜開眼睛,映入眼瞼的是喜慶的紅色床單,以及從天花板上垂落下來的紅色紗幔。透過曖昧的紅色光線,她想看見一個男人背對着她,負手站在窗邊,那人寬腰窄臀,背影挺拔。
他身着黑色浴袍,似乎要融入暗夜中,周身散發着咄咄逼人的冷冽氣息。
「你是誰?這裏是哪裏?」
她一出聲,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男人回身,緩緩朝她走來,逆光的緣故,他的臉龐,融在一片陰影里,只有臉上戴着的銀色面具,閃爍着懾人的寒光。
男人伸手挑開紗幔,在床邊站定,像打量貨品一樣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深不可測的目光讓她渾身止不住的戰慄起來。
「你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裏?」衛安寧被他危險的氣勢震懾得往後縮了縮。
下一秒,床墊塌陷下去,男人在她身邊坐下,粗暴地將她扯進懷裏,大手殘暴地掐着她的下巴,迫她迎視他森冷狠戾的目光,「衛安靜,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麼?」
衛安寧瞪直了眼睛,衛安靜是誰?她顧不得下巴傳來的刺痛,連忙道:「我不是衛安靜,我叫衛安寧,你認錯人了。」
男人輕拍她的臉頰,他絕對不可能錯認這張臉,他俯身,張嘴在她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衛安靜,我沒瞎,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認識,怎麼,落到我手裏害怕了,想出這麼蹩腳的藉口糊弄我?」
衛安寧被刺激得一激靈,疼痛過後,一股酥麻從耳垂迅速漫延至全身。
她難耐的扭動着身體,潮紅的肌膚上泛起一層細密的汗珠,身體空虛得厲害,但她依然感覺到男人對她的強烈恨意。
「你放開我,我真的不是衛安靜,我叫衛安寧,今年20歲,是倫敦大學大一的新生,我真的不認識什麼衛安靜。」
男人冷嗤,「呵!滿嘴謊話的女人,繼續編!」
男人冷冷地盯着她,狹長的鳳眸里夾雜着徹骨的恨意,他手指輕佻地拂過她玲瓏有致的身體,她的肌膚在他指腹下戰慄不已。
「嗯……」衛安寧控制不住的喘息,「我沒有撒謊,我……」
「這麼敏感,想要?」男人打斷她,漂亮修長的手指逐漸往她身上的危險地帶探去。
衛安寧搖頭,想躲開他的手,身體卻不受控制的貼上去,甚至渴望他繼續,這種想法讓她感到羞恥又難堪。
她知道他認錯人了,可是她卻停不下來,一**熱浪從小腹處撲上來,瞬間將她的理智淹沒了。太熱太癢,他的身體很冰很涼,恰到好處的撫慰了她體內的燥熱。
男人見她主動纏上她,一絲訝異之後,他滿眼都是嘲諷的笑意,咬着她的耳朵罵道:「衛安靜,你這麼盪,一般男人哪滿足得了你?」
「好熱……」衛安寧眼角氤氳着熱氣,她的理智被慾念主宰,根本沒聽到他粗俗的話語。她不停往他懷裏拱,渴求更多。
男人微眯起雙眼,他粗魯的扯掉身上的真絲睡袍,睡袍落地,他矯健的身軀已經覆上她曼妙的身體。
他低頭看着身下意識迷離的女人,微勾起薄唇,高大的身軀用力沉下去,粗暴的佔有了她,冷魅的聲音在室內同時響起,「衛安靜,我們的遊戲才剛剛開始,你千萬要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