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會記住今天,時隔十五年,帝王隊再次打進西部決賽,他們做到了!他們做到了!」
兩輪橫掃,帝王隊帶着絕對的優勢闖入西部決賽,此時,勇者隊雷神隊酣戰正激烈,帝王隊已率先闖入西決。
「太好了!兄弟!」梅瑞斯送王維玉熊抱,「真沒想到我們能走到這一步!」「梅瑞斯,我們能走的更遠,不是嗎?」王維玉都收不住自己的情緒。
拉格倫抱住球一直親吻,他認為這是人生中的重大時刻,他闖進了西部最大的舞台,「我做到了!我來了!勇者隊?雷神隊?我要把你們統統射落馬下,我要打總決賽!」這樣的怒吼,發自內心。
「恭喜你們,你們是更好的球隊!」埃德加主動和王維玉擁抱,「我會變得更強。」「我們也一樣,下賽季見。」王維玉笑道。
就這樣,沉思者隊2018-2019賽季正式落幕了。他們被橫掃出局,內線隱患徹底暴露。接下來,尋找一個優質的內線,一個可以成為防守體系的內線球員,將是他們引援工作的重中之重。
「w,首先恭喜你們取得了系列賽的勝利。」場邊的記者採訪到了王維玉,「你們再次以4比0的總比分戰勝對手,闖進西部決賽,時隔十五年,你們重返西部決賽,這是否會激勵球隊?」
「會的,當年那支進入西部決賽的帝王隊留下了莫大的遺憾,我想,我們有機會填補這一空缺,我們準備好了。」王維玉自信地回答。記者問到:「你曾在比賽中中途離場,現在傷勢如何?」「我想你們看到了,我回到了場上,沒有影響。」王維玉回答。
「你認為你們將會在西部決賽遇到哪支球隊?」記者問。
這就是個選擇題了,勇者隊還是雷神隊?無論哪個都不好對付,就王維玉個人而言,他最想碰見的,是勇者隊。
這是他心中的一道坎,必須邁過去,所以他說:「我希望是勇者隊。」「好的,感謝w接受我們的採訪,這是個美好的夜晚,祝你們在接下來的比賽中好運。」記者面向攝像機,說出了採訪的結束語。
「沉思者隊就像一塊石頭被我們踩過去了,兄弟們!」迪尤爾揮舞着自己的球衣,不顧形象地大叫。卡門笑道:「迪尤爾,你太誇張了,比賽沒有那麼輕鬆。」
迪尤爾說道:「不管過程是怎樣的,結果就是橫掃,我們一點機會都沒留給他們,踩着他們的屍體闖進了西部決賽,這是個美好的夜晚,讚美上帝!讚美宙斯!」
「讚美射籃之神!」拉格倫同樣揮起了自己的球衣,情緒激動。這更衣室像火藥桶一樣,一點就着,每個人都沉浸在晉級的喜悅之中。
王維玉看到這一幕,不好說什麼,隊友過來同他擊掌,臉上興高采烈,好像已經贏下了總冠軍。
「還沒有結束呢,夥計們!」王維玉拍拍手,更衣室立馬安靜下來,「這場勝利值得高興,不過沒到讓迪尤爾跳舞的時候。」「沒事,w,我準備了三段舞蹈,這一段獻給今晚,等我們贏下西部決賽,我會跳另一端舞蹈,對了,我還有一段冠軍舞蹈...」
這老不羞的傢伙...王維玉勸住他,「教練看到你們這樣會生氣的,半決賽才剛剛結束,至於這麼高興嗎?」
「w說的有道理,不過就是這麼爽!」迪尤爾把衣服在頭頂上搖着,等赫伯特來了,才算老實下來,「你們在搞什麼鬼?」「教...教練...」迪尤爾嘴巴幹了似的,半天放不出個屁。
「你們挺開心的嘛。」赫伯特所到之處,球員心跳加劇,別看這貨年紀不大,在球隊裏的威望卻無人能比,一聲令下,叫你怎樣就得怎樣,總經理都救不了你。
卡門趕緊出來打個圓場,「教練,我們連續兩輪系列賽橫掃對手,大家興奮也是正常的。」「是啊,很正常,所以今晚你們就盡情放鬆吧,十二點宵禁,明早八點飛機回薩拉沃。」赫伯特的話讓人目瞪口呆。
這句話說完,更衣室重新回歸之前的氣氛,蒙哥馬利這菜鳥更是連聲:「教練英明,您就是我心中今年的最佳主教練,不管聯盟給不給你這個獎!」
赫伯特搖搖頭,走出了更衣室。王維玉跟上他,「教練,今晚真的可以慶祝?」「他們需要好好發泄一下。」赫伯特說:「勇者隊與雷神隊的比賽至少還要打兩場,我們有足夠的時間休整,放鬆一晚是可以的。」
井麒算是比較平靜的一個,他走了出來,正好和王維玉碰見,「王維哥,你看起來不是很開心啊。」「你覺得是時候開心嗎?」王維玉反問。
「當然不是時候。」井麒說:「還有兩輪系列賽。」「你覺得我們能進總決賽嗎?」王維玉問道。井麒卻問回去,「為什麼不能?」
說完,兩人都笑了,王維玉說:「你跟他們說下,我要去檢查腳踝,就不去慶祝了,讓他們玩的高興一點,還有,晚上還是十二點宵禁,別忘了。」「好吧。」井麒說。
王維玉並沒有去檢查腳踝,這事要回薩拉沃再去做。本想回酒店休息,卻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
因為那個電話,王維玉計劃改變,起來洗澡,再換身舒服的衣服,走出酒店叫一輛的士。
這個地方倒是不錯,看起來很安靜,因為時間不早了,裏面沒什麼客人,不過打電話過來的這個人卻很好辨認,王維玉一眼就發現了他,「你好,蒂姆。」
「我該叫你w,還是叫你wang呢?」他問。王維玉無所謂,說道:「隨便都可以。」
這個人是蒂姆·鄧肯,沉思者隊的圖騰,終極聯盟歷史第一大前鋒。
「我看了你們的比賽,我覺得你們今年有機會爭奪冠軍。」鄧肯直言。王維玉笑道:「現在就不談比賽了吧?」「可以,你想談什麼?」鄧肯問。王維玉說:「保持熱情的方式,我想知道你如何保持近二十年的比賽熱情。」
鄧肯以為自己聽錯了,張大眼睛,就好像當年因為大笑而被某個光頭裁判罰出場後的驚愕表情,「為什麼這麼問?熱情很簡單,因為錢,每個人都有家庭,每個人都需要錢,籃球對我們來說已經不是興趣,而是工作,工作得越久,賺的錢越多。」
是嗎?王維玉無法理解,「那你喜歡打籃球嗎?我是說,當你四十歲的時候,你是為了薪水打球,還是為了繼續打球而打球?」
「兩者都有,對我們來說,這無法分開,如果不熱愛籃球,我的生涯就沒有這麼多的成就,如果沒有薪水,我也沒有每年打上百場比賽的動力。」鄧肯說。
王維玉的情況,和鄧肯他們這種熱愛籃球的人差別太大了。
所以,他既解決不了心裏的困惑,更無法理解鄧肯的回答。
「不說籃球了,你退役之後在做什麼呢?我一直看不到你的新聞。」王維玉問。鄧肯笑道:「對於一個衣食無憂的老頭來說,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王維玉笑道:「那到底做什麼?」「很多,游泳、學騎馬、遛狗、偶爾去打打籃球,接送孩子上下學。」鄧肯說:「我的生活沒有外界傳的那麼玄乎,只是很普通的退休老頭生活。」
這樣的生活,和鄧肯倒是很貼切。王維玉舉起杯子,「我擊敗了沉思者隊,你不會介意吧?」
「比賽總要分出勝負,更強的球隊會成為勝者,沒有什麼好介意的。」鄧肯回答,「你一直在問我,我現在倒想問問你,腳踝受傷了嗎?」
「這個嘛,問題不大,」王維玉笑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