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光明就會有黑暗,有黑暗就會有光明,光明與黑暗互相交錯,相互輝映,缺一不可!
光明的背後就是黑暗,黑暗的背後就是光明!
正如同地球的這邊處於白天,地球的那邊處於夜晚一樣。
自從電燈發明之後,夜晚變得不再純粹。
萬家燈火,霓虹閃爍,把黑暗之中的城市點亮,讓黑暗變得不那麼的黑暗。
然而總有一些燈光照不到的地方,那裏黑暗依舊。
大廳里開着燈,開着空調,在這悶熱的夏天裏,讓人感覺很是涼快。
這是一個處於邊緣地帶的別墅區,周圍綠化很好,夜晚是比較涼快的,還有風在吹着。
這似乎是一個安靜的夜晚。
但這個戴着眼鏡坐在椅子上的年輕女人,卻沒有絲毫涼爽的感覺,而是滿頭大汗的,空調,還有那從打開的窗戶中吹進來的自然風,沒有任何的用處。
而之所以滿頭大汗,自然是被嚇的。
嚇到她的,在她的身邊轉來轉去的少年,以及在周圍那逐漸冰冷的屍體。
是的,就是屍體,除了幾具保鏢的屍體,還有她丈夫的屍體。
就在不久之前,這幾個保鏢,還有她的丈夫被眼前這個少年用手上的匕首給殺死了。
保鏢還好說,並沒有受什麼苦,可以說死得很痛快。
但她的丈夫,卻沒有被直接殺死,而是用匕首在他身上開了幾個口子,讓他慢慢流血過多而死。
直接殺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那段時間。
再看看眼前這個少年,身穿白色的T恤,白色的褲子。
T恤的前面,還印着幾個黑色的大字。
「處女愛好者!」
這就是上面的幾個大字,似乎很真誠的宣佈了少年的性.癖。
突然的,繞着年輕女人轉圈的少年在年輕女人的面前停了下來,一張臉湊到了年輕女人的面前。
「都說完了,沒有遺漏的了?」
「是是……都說完了,我保證!」
年輕女人趕緊回答。
她可不想像她的丈夫那樣,裝什麼強硬分子不願開口,結果被好一陣虐.待。
對於她的回答,少年似乎很滿意的樣子。
「說完了就好啊!」
對此,年輕女人沒有說話,她只是在等待着少年對她的處置。
而少年卻是玩起了手中的匕首,似乎在修理指甲的樣子。
「你說指甲這種東西吧,時不時的就得修理一下,但每次修理了又會繼續生長,變長了之後又修理,修理之後又生長,麻煩得很呢。」
說完之後又感嘆般的嘆了口氣,似乎真的覺得很麻煩的樣子。
對此年輕女人還是沒有什麼反應,她不知道少年為什麼要說這些。
雖然少年似乎看起來漫不經心的樣子,是反抗的機會。
但年輕女人是不敢反抗的,她打不過眼前這個少年,想想那幾個保鏢就知道了。
那幾個保鏢平時很容易就能夠把一些普通人給打倒,但面對這個少年的時候,卻很輕易的就被少年用匕首劃破了喉嚨了。
或許這個少年就是傳說中的高手吧。
年輕女人這麼想着,雖然現在並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少年並沒有理會年輕女人心裏的忐忑,而是拍拍她的肩膀,慢慢走到了她的身後。
「有些東西就像指甲一樣,時不時的就會冒出來,時不時的就需要修理一下,但和指甲不同的是,指甲就算長了點也沒什麼,但這些個東西……嗯,或許也不算什麼東西的存在,總會讓人感覺噁心,要是不及時清理的話,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啊!」
所謂的要清理的,指的估計就是她的丈夫,還有她了吧。
年輕女人這麼想着,心裏的恐懼卻似乎又加深了幾分。
而走到她的身後的少年,卻是俯下身子,腦袋靠在她的右邊,左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看起來就好像是在和她說悄悄話的樣子。
「所以你說,那些廢物應不應該清理呢?」
「應……應該……」
年輕女人有些磕磕絆絆的回答,身體變得異常的僵硬,有心想要直接逃離這裏,但雙腳卻仿佛灌了鉛似的,連動一下都難。
而聽到她的回答的少年,卻似乎很滿意的點點頭。
「所以,組織才會派我過來清理掉你們這些叛徒的,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們自己選錯了路!」
聽到少年的話,年輕女人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雙瞳猛然一縮。
「不……」
「嗤!」
年輕女人剛想要喊出聲,但嘴.巴卻被少年捂住了。
少年另一隻拿着匕首的手,很是快速又準確的刺進了她的心臟里。
「唔唔……」
年輕女人眼裏充滿了恐懼,似乎還想要說什麼,但卻絲毫不能說出口。
鮮血順着氣管從她的嘴裏冒出來,染紅了少年的手。
很快的,年輕女人的雙瞳逐漸失去色彩,掙扎也逐漸消失。
沒一會兒,就變成了一具屍體了。
「真是麻煩的工作呢!」
少年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在年輕女人的衣服上擦去血跡。
完了似乎又突然興起一般的,捏了幾下女人的胸.部,似乎是在檢驗手感的樣子。
「要不要趁熱來一發呢?」
少年惡意的想了一下,隨即又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
這樣的事情他自然是不會做的。
清理掉來過的痕跡之後,少年就直接離開了。
……
這是一個犯罪不斷的時代,這是一個手機剛剛開始流行起來的時代,這是很多人眼裏最好的時代,也是很多人眼裏最壞的時代。
戰爭,疾病等等,從來沒有遠離過這個世界。
各國或是明面上或是暗地裏,一直沒有停止過爭鬥角逐。
而就是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之下,中國正在快速崛起,逐步和世界接軌。
在中國南方的GX省,某座城市中,一個酒吧里。
夜晚的酒吧是最熱鬧的時候,自從放開了一些限制之後,類似於酒吧這樣的場所,就逐漸多了起來。
於是很多年輕人湧進了這樣的場所,也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
今夜的酒吧一如既往的熱鬧。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男男女女們的交談聲,舞池之中的叫聲等等,讓這個酒吧充斥着一種讓人有些心煩的噪音。
暗地裏,各種各樣讓很多老學究們看來骯髒不堪的事情正在發生着。
這些紅男綠女們,就這樣過着醉生夢死的生活。
「這就是注重物質建設忽略了精神建設的後果!」
四季透過酒杯里的酒水,看着這些扭動着身軀的,看起來似乎很瘋狂的男女們。
或許在他們看來,他們這實在盡情的享受青春,揮灑着青春的汗水。
然而在四季看來,這些人純粹是因為沒有什麼事做,所以就在這裏裝作很享受的樣子。
是的,純粹就只是裝樣子而已。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不過這些不歸我們管。」
正在擦拭酒杯的酒保用四季正好能夠聽見的聲音說道。
而四季對於他的話只是用聳肩代替回答,然後轉移了話題詢問道。
「那麼,組織這一次的任務內容呢?」
「這一次上頭安排你去日本。」
酒保依舊用四季剛好能夠聽到的聲音說着,看來他已經很熟練的掌握這個技能了。
但聽到他的話,四季卻是有些詫異。
沒有繼續看那些男男女女們,而是一臉奇怪的看向這個酒保。
「日本?讓我去?為什麼?」
「這是那位……那位先生親自下的命令。」
酒保掃視了周圍一眼,發現沒有什麼人注意這邊的樣子,然後湊到四季身邊輕聲說道。
「據說是因為你有非常合理的理由過去,不會被人懷疑,所以才會選中你的。」
「非常合理的理由?什麼理由?」
「簡單的說,就是你的父親的姑姑的小姨媽的大表姐的外甥女的小表妹的大姑媽的外孫女的兩個女兒就在那邊,她們的母親去世了,父親欠了一屁.股的賭債跑掉了,說不定已經沉屍海底了,所以作為那兩個姑娘的遠房表親,你自然是要過去照顧一下她們的。」
「哈?我怎麼不知道我還有這樣的親戚?」
四季對此表示懷疑,他確實是沒有聽說過的。
不過想想他這一輩子的父母也是英年早逝的,就算有也沒有機會跟他說,於是也就釋然了。
「好吧,就算有吧,但已經隔了那麼遠的血緣關係了,就這樣過去真的沒問題麼?」
「沒有問題的,實際上你的父母和對方也有過密切的聯繫,關係也是很好的,所以你打着照顧那兩個孩子的名義過去的話,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酒保這麼回答道,看來他對於各種情況也已經調查清楚了。
對於酒保的話,四季也還是能夠相信的,所以就點了點頭。
「那麼,這一次的任務是什麼呢?」
「這一次需要你長時間待在那邊,所以任務也就多了一點,具體的到時候會通過各種方式通知你的。」
酒保回答道。
說着再次掃視了周圍一眼,確定沒有什麼人注意這邊之後,又繼續說道。
「你的代號也確定了,是Cider!」
「Cider?!」
聽到這一點的四季挑了挑眉。
Cider是什麼,他自然知道,英式英語中,翻譯過來就是蘋果酒。
是的,就是蘋果酒,和葡.萄酒不同,據說每年的產量也只是僅次於葡.萄酒的一種酒。
而現在四季手上的酒杯里的,就是Cider,蘋果酒。
「Cider,不錯,我喜歡!」
四季最終還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只是嘴角卻忍不住勾起一個微笑。
「蘋果酒,聽起來和雪莉酒(Sherry)很配的樣子呢!」
對此,酒保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
畢竟這只是無關緊要的一句話罷了。
當然,該交代的還是要交代清楚的。
「總而言之,這就是你的代號了,另外去到那邊之後,你可以去找你師父的師父的師父的師父的師父的另一個徒弟的徒弟的徒弟的徒弟,跟着他有很多事情做起來也會更加的方便。」
「哦?我那師父還有這麼一個同門的存在啊!」
四季表示對此有些驚奇,他可沒有聽他的師父說過這樣的事情。
「那麼,那個算是我的師叔的人又是誰呢?」
「他叫做毛利小五郎,是個偵探。」
「……哈?你說他叫做什麼?」
四季表示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又或者真的只是因為沒有聽清楚。
酒保倒也沒有在意,瞄了一眼周圍的情況,發現沒有人注意到,於是又湊到四季旁邊輕聲說道。
「我說,他叫做毛利小五郎,是一個偵探,有什麼問題麼?」
「有什麼問題……問題太大了!」
這一次的四季倒是聽得很清楚了,忍不住咧了咧嘴,似乎真的很蛋疼的樣子。
酒保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四季,但也不清楚到底有什麼問題,所以也只能聳聳肩表示自己的無知了。
而四季則是把手上酒杯里的酒水一口喝完,隨即舔了舔嘴角,又勾起一個微笑。
「不過看起來,似乎會很好玩兒的樣子呢!嘿嘿……」
第一章:你說他叫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