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鐵牛這麼霸氣的保證,景國浩很欣慰,很滿意。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鐵牛啊,烏鴉以後不能再做保鏢了,我身邊這個保鏢頭子的位置就是你的了,好好干吧。」
這話讓鐵牛大喜,激動的聲音都在發抖,這是他奮鬥的最高目標啊。
「董……董……董事長,我,我一定好好干……,那什麼鞠躬盡什麼……,死了也不後悔。」沒文化卻還要說典故,不過倒是逗得景國浩哈哈大笑。
「鐵牛,你可要好好學習文化了,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景國浩大笑着糾正道。
鐵牛尷尬地撓了撓後腦勺:「呵呵,董事長,我小學沒畢業就出來混了,從今以後我聽董事長您的,一定好好學習。」
「孺子可教也。」景國浩微笑點頭,一拍桌子站起來:「好了,準備一下,咱們去醫院看一下烏鴉的情況。」
烏鴉怎麼說也是他的保鏢頭子,貼身護衛,為了景家的大業,命都不要了,如果不去看望一下,如何能安撫人心,又怎麼讓其他人以後為自己賣命。
去看望烏鴉還有更重要一個原因,希望從他嘴裏問出些什麼,對他們下殺手的人到底是誰?
「是,董事長。」鐵牛現在是保鏢頭子了,自然要貼身跟在董事長身邊保護。
……
十分鐘後,景國浩到了醫院。
守護烏鴉的保鏢見董事長親自駕臨,急忙迎接:「董事長,鴉哥送急救室了,現在還沒出來呢。」
「還沒出來?」景國浩皺起眉頭,這麼久了還在搶救,看來是凶多吉少啊。
正說着,急救室的門恰在這時開了。
「鴉哥出來了。」一人緊急提醒。
「走。」景國浩帶人圍了上去。
當他們看到幾個醫生推着一個蓋着白布的人出來時,臉色都沉了下去,愣愣地看着推出來的人,一動不動。
「鴉哥。」突然,一個和烏鴉感情比較好的小弟帶着哭腔衝上去,撲在推車上抽泣起來。
「誰是病人的家屬?」一個醫生問了一句。
「我是。」景國浩走過去,並伸手抬起了白布的一角,但看到烏鴉那悽慘的模樣時,他皺眉趕緊將白布放下。
「我們已經盡力了,節哀吧。」醫生安撫了一番。
景國浩嘆了口氣,揮揮手,讓人將烏鴉的屍體抬走,他準備給烏鴉辦一場盛大的喪禮,算是給死者的一份「獎賞」吧。
「董事長,鴉哥沒救回來,都是這些醫生害的。」離去的時候,那個和烏鴉感情好的小弟哭着道。
「嗯?」景國浩一愣:「這話怎麼講?關醫生什麼事?」
「是這樣的董事長。」小弟急忙解釋:「大家都知道,第一醫院手術技術最高的是林可婷醫生,我讓他們讓林醫生幫鴉哥做手術,可他們說林醫生搶救別人去了沒空,讓另外的人替鴉哥做的手術。」
「如果是林醫生的話,我想,說不定能把鴉哥救回來的。」
景國浩頓了頓,林可婷的大名他也是知道的,市第一醫院的王牌手術師,經過她搶救的人,幾乎沒有救不回來的,如果是她做烏鴉的手術,說不定能搶救回來。
「林醫生昨晚上忙搶救誰去了?」旁邊的鐵牛兇悍的臉皮一抖:「特麼的,敢不救老子們的人,我特麼砸了這家醫院。」
「還能救誰,救王大軍一夥雜碎。」那小弟咬牙道。
「草。」鐵牛直接爆粗口,眼裏閃過一道凶光,當即湊到景國浩耳旁:「董事長,聽說這個林可婷和余飛關係很密切,我去把她弄來,先奸後殺,也算是給鴉哥他們出一口惡氣。」
「放肆。」景國浩眼睛一瞪,臉色一沉,嚇了鐵牛一跳。
「董事長,我,我錯了。」鐵牛惶恐地道。雖然他不明白為什麼董事長生氣,但及時認錯肯定錯不了,這是他這個沒文化的人能混到今天這一步的最大「絕招」。
「唉……。」景國浩也知道鐵牛沒文化,就知道粗暴行事,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道:「鐵牛,醫生是救死扶傷的,不要動不動就用那種粗暴的手段,這是要折壽的。」
別看景國浩兇殘狠辣,但對醫生,尤其是醫術好的醫生,他是保持着一顆敬重的心的。
因為他的命就是無數次被醫生從死神手裏搶回來的,沒有醫生的話,他早死好幾回了。
再說,像林可婷這樣的醫生,誰能保證以後沒有用到,萬一某天自己只剩下一口氣的時候抬來醫院,如果沒了林可婷這樣高技術的醫生,那他就只有等死了。
所以,原則上,他是不會動醫生的,除非是某些迫不得已的特殊情況。
再說,烏鴉半邊肩膀都沒了,就算救活了也是廢物,難道讓他養一個廢物一輩子嗎?死了才是最符合景家利益的,林可婷不來救,那是對了。
「是是,我明白了董事長。」鐵牛連連表示明白,其實他明白個毛線。
「明白就好,走吧,給烏鴉和其他兄弟們準備喪事吧。」景國浩故意哀嘆一聲,招呼手下正要走,後面一道聲音叫住了他。
「景董事長。」
聽到後面有人叫自己,景國浩停住腳步,疑惑地轉過身。
只見幾個身穿警服的人朝他走過來,為首的人不是別人,是刑警大隊的頭目常連常大隊長。
「常隊長,你好。」對這位刑警大隊的負責人,至少表面上,景國浩是要表示客氣的。
「你好景董。」常連帶着淡淡的笑意點頭問候:「景董,正想找您了解一些情況,不知道您方便不方便,方便的話,請隨我們去一下刑警隊。」
常連說得很委婉,對景國浩這樣的大人物,在沒有足夠證據的情況下,他可不敢造次。
「我們董事長沒空。」鐵牛搶答道,並走上前來擋住常連等人:「沒看我們死了這麼多兄弟嗎,我們董事長哪有閒心去你們刑警隊。再說,我們又沒犯法,去你們那裏幹什麼?」
「呃……。」常連噎住,雖然心裏不滿,但臉上還得保持笑意:「這位兄弟可能誤會了,我們只是請景董事長去了解一些情況而已,畢竟,死者是你們國浩集團的人。」
「想找我們董事長的人多了去了,預約吧。」鐵牛硬邦邦地道,那囂張的態度,常連體內的火氣是壓了再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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