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登科拿着酒瓶,印安東拿着菜,兩個人就走出了食堂,印安東本來就不胖,柴登科也不胖,他原先身材還比較勻稱,也說不上瘦,沒想到出去的短的幾天,倒是瘦了不少。
印安東本來還想多說兩句,但好在柴登科心情已經恢復了許多,就不再提出差的事。
兩人就這麼走着,這裏燈光昏暗,好在柴登科路也熟,尤其這個小路,只是行人路,也不用擔心車輛。
好在月光明亮,雖有樹的遮擋,但還是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這小路。
一回到宿舍,柴登科把揣着那瓶酒拿出來,這個酒他還沒喝完。他一邊讓印安東把菜放在桌子上,一邊對着印安東說,這酒我得喝出來,不喝出來這都成了心事了。
其實這種小瓶的酒,櫃枱上並不多,印安東挑了這個最貴的,柴登科以前也並沒有喝過這個酒,所以喝得非常順口,即便是喝了接近這兩小瓶,但他覺得還是不過癮,這一回宿舍就迫不及待的打開瓶蓋繼續喝。
不過,印安東早就沒了這喝酒的興趣,他給柴登科倒上水,也給自己倒上水。剛才在食堂里,兩人都沒喝水,這一回來才覺得有點口渴。
印安東現在也感到有點兒渴,啊,拿着水杯對着柴登科照了照,示意跟柴登科乾杯。
柴登科拿着小瓶往嘴裏又迷溜了兩口,嘴巴還不住地咂咂地的發出聲音。
柴登科對這個酒都想念到什麼程度了,印安東覺得非常奇怪,這柴登科以前不是那麼喜歡喝酒的人呀,對酒也沒那麼大的愛好,現在竟然成了這樣,看上去像個酒鬼,真是好玩的很。
這酒喝着非常爽口,柴登科一邊吃着已經冷了的菜,看着馬上要喝出來的酒,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這酒真是太好了,我都沒想到食堂竟然有這麼好的酒,不過這兩小瓶兒也太不過癮了,要是再喝點,那就最好了。安東,你確認這酒就是從食堂那邊買的嗎?
印安東點點頭,然後問,登科,你什麼意思?是不是還想讓我再去買兩瓶?
柴登科笑着說,這酒喝得不過癮,要是你再能喝點兒那就更好了,可惜這酒已經沒了。
印安東笑了笑。不過他今晚實在沒有再喝酒的興趣,他看柴登科還想喝點,便笑着說道,登科,這個點食堂已經關門兒了,不過,你是真想喝?
柴登科迫不及待地說,真想喝,真想喝就怎麼了?
看到柴登科迫切的心情,印安東哈哈大笑,像變魔術一樣,他手上突然多了一瓶酒。
柴登科看着,這瓶酒還沒有開封,他有點兒詫異地盯着印安東,然後笑着說,安東,你這手厲害,我都沒想到你能把酒給變出來,有點神。
柴登科的酒量,印安東是知道的,上次喝酒他就有數兒,今晚喝的酒是高度酒,這小瓶兒怎麼快也快不起來,只能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經常品嘗這滋味,短時間內很難醉。
印安東口袋裏還有三瓶酒,他還準備一人喝一斤的,但無奈這個度數太大,印安東喝着並不習慣,再說,明天還要上班,喝多了也不好。
印安東突然問,登科,明天你還上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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