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要不是修為深厚,怕是真要死了,後來,又被死女人拖着腿拽一路,完完全全的傷上加傷,能活到現在,當真不容易啊——
而,對於魂燈的疑問,司女俠瞟他一眼,冷血無情的告訴他一個血淋淋的真相。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你不知道在外面發生了什麼事,重新回到秘境,偷襲了在修煉中的我——」
??!!不是吧?!
蕭洓錯愕難當,系統嘴角直抽。
這女人——
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耿直啊——
她這麼實話實話,不怕把魂燈給嚇跑了?
然,完全的,沒有一點兒想要為蕭洓的罪行隱瞞的司女俠,渾然不在意的翻着書,喝着茶,慢悠悠的跟他『講故事』。
「隱約的,我好像聽到你說——」
【說什麼來着?】
她瞟了看吃瓜看戲的系統一眼,系統無語望天。
【師父,我從來沒有想過對你出手,但是,淼淼眼下是真的到了窮途末路之時,沒有時間再去尋找治療她的聖藥了,所以,對不起,請您原諒我——】
【哦——】
司女俠將這話原封不動的複述給蕭洓,讓蕭洓的臉色很是精彩,好一會兒都沒說話,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
直到房門再次被敲響。
「進。」
司女俠讓客棧小二將粥送進來,衝着蕭洓揚揚下巴。
「吶,吃吧。」
「……」
此時,完全不知道該擺出何種表情的蕭洓,心情很是複雜。
一般情況下,若,這些事情都是真的,那,怎麼着,就算是身為師父,也不可能沒有一點兒脾氣的救回自家徒弟吧?
可,這位姑娘,當真讓他看不出一點兒不愉快,或者怨恨之意來,平淡冷靜的,仿佛,那些事情都不曾發生過一樣。
這讓他不得不懷疑,這些事情的真實性。
然,在這位姑娘說出那話之後,他的心頭,便開始翻湧出一些,類似於愧疚,疼意,與不忍心的情緒來,這讓蕭洓心頭沉了一沉。
一個人,在聽到某件事情的下意識反應,往往都能說明很多事情——
那麼,他的直觀感受中,有愧疚,有疼意,還有不忍心,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他或許,真的做過——
為了別的人,親手的,傷害了,把他養育成人,教他修行的師父——
這認知,讓蕭洓捏緊了手指,亦讓被他握在手中的茶杯受不住重力的破裂開來,刺痛了他的手掌。
「不吃嗎?」
餘光瞥到垂頭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的魂燈,司女俠歪了歪頭,沉吟了下。
「是不是接受不良?需不需要我編一個謊言騙你一下?好讓你比較容易接受?」
系統:【……】
這死直女真沒救了!
這種事情,你應該先做啊,並不需要說出來啊成嗎?
結果,你把事實的真相都一股腦的扔出來了之後,再轉頭問人家,要不要騙你一下?
你,你這種做法,真的會被人打死的!
對於系統的無語,司女蝦直接無視,而是望着蕭洓。
至於蕭洓,則是被她那直白過頭的話給嗆住了,再次的咳嗽了起來,這一次,咳嗽的比剛醒時厲害,頗有幾分撕心裂肺的意味,讓系統都有點兒同情他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平息下咳嗽,抬眸朝那姑娘望去,唇角動動。
「你,不恨我?」去聽書網
「嗯——」
對於這個問題,司女俠歪了歪頭,似是在認真的思量,片刻後,搖了搖頭。
「不知道——」
……這算是什麼回答?
蕭洓再次被噎住。
他都那般傷害她了,她怎麼會不知道呢?
她可是當事人啊,為什麼在被他那般傷害之後,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心情呢?也不知道自己對他是個什麼心情呢?
一時間,懵在那裏的蕭洓,吶吶的問——
「那,我,我是怎麼偷襲你的?」
「這裏——」
司女俠點了點胸口。
「你刺穿了我這裏——」
這話,讓蕭洓猛然的緊縮了下眼眸,似乎是被那話給刺激到了一般,眼前竟然浮現起了一片血紅。
那麼多的血,在他的眼前,將一切都暈染成了紅色。
可,對面的姑娘,卻又慢吞吞的加了一句。
「還有這裏——」
她指了指小腹。
「你一拳捅穿了我的肚子,從裏面拿走了我的金丹,然後,就走了。」
「咳咳咳咳咳——」
驀的,蕭洓捂住了嘴,咳嗽的整張床都在晃動,亦讓他的額頭上爆起了青筋,看上去痛苦難當,且,身上的傷口,亦因他多次劇烈的咳嗽,逐漸的開始撕裂——
不消片刻,床上那乾淨的被褥,便因他的咳嗽,而逐漸的染上了大量的鮮血,亦讓整個房間裏都充斥着血氣,看的系統直呲牙。
【不是,宿主,你,你這麼刺激他,不怕把他給刺激死了?就不能等他傷好了,再這麼刺激他?】
「他問的。」
一點兒都不想背黑鍋的司女俠,奇怪的瞅了系統一眼,虛點了點床上的男人。
「明明是他問的,我才說的好嗎?」
【……話是這麼說的沒錯,可你能不能委婉一點兒?或者,撒一個善意一點兒的謊言?好讓他度過這個危險期,你再這麼折騰他?】
「唔——」
對於系統無語又無奈的翻白眼,司女俠眨眨眼,犀利耿直的反問。
「反正,他早晚都要面對的,早一點晚一點都沒區別,再說了,你不覺得,趁着他剛醒,迷迷糊糊,且還在失憶中的時候,把事情的真相全部告訴他,會讓他產生一種無與倫比的罪惡感?」
「而,這種罪惡感,會大大的促進他之後與我的相處,且,甚至還因為過度的愧疚與懊悔,從而逐漸的做個人,不是嗎?」
【……】
好吧,當我什麼都沒說——
系統嘴角直抽,很是心塞。
感情,這死女人是打着這種主意啊——
不過,貌似——
系統摸摸下巴,轉了轉眼珠子,瞅着床上那咳嗽不止,但神情之上,卻逐漸的流露出難以言說的複雜情緒的蕭洓,眨了眨眼。
或許,還挺有效?
畢竟,一個陷入深度昏迷,且還剛醒的人,一時間都有點兒摸不清楚狀況的,更不要說,這個人,還有貌似失憶了。
那麼,從很大一方面來講,他眼下,純白的宛若一張淨紙,那麼,這會在,那死女人在那紙上染什麼色,他就接收到什麼色,所以——
嘿,你還別說,確實挺可行的啊——
逐漸想明白的系統,衝着司女俠豎了豎大拇指。
【厲害啊厲害!果然你大神還是你大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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