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史戀安說她先要跟您見面。」
「時間我來安排,地點讓她來安排。常姐你要加快時間來確定張樓被關押在什麼地方?」
「小姐......」
常姐現在心裏十分懊惱,就她血煞本事居然現在還沒有查到一絲男主人被關押的地點:「小姐至今我還沒有發現男主人一點消息,如果您身邊有更好的人,還請讓她們出手吧。」
常姐只覺得自己的臉都要丟光了,可是為了儘早找到男主人,她選擇把這些話說出來。
「嗯,我會處理。」
就連史戀安可能還不知道,她這次綁架事件這麼順利,事後也沒有警方參與進來是因為什麼。只怕王家背後的掌控者一直在默默的幫組她完成這次事件。
常姐之所以感覺自己的能力不夠,也是這個原因。畢竟道上令人聞風喪膽的血煞,怎麼也不能與一個國家重要領導人的家族相抗衡。
突然這一刻,常姐覺得自家小姐好像不是秘密逃出監獄,受人控制的人,反倒挺像臥底。
曾經在道上她也聽聞過許多雷子,幸運的是也見到過幾個。可能她要親眼見證一個雷子如何成功完成任務的。
如果她還是生活在道上的血煞,可能會十分厭煩這種以正義為目標,以偽惡進入道上,把道上的生活搞得一團糟的人。
「小姐注意安全。」
「你也一樣。」
端木槿已經開始在一些地方聽到關於血煞又衝出江湖的消息。只怕現在有很多想要找到血煞吧。
「你們居然還沒有找到血煞。」
「老大,這個人只用郵件跟人們聯繫,過賬也只用網上銀行。人一下也不露頭,我想抓也抓不住她呀。」
「她是不是在買一個姓張男人的消息?」
「是,只不過人們只有眼饞的份兒,道上也就一兩個人有這個人消息,而且她們知道的還只是一點皮毛。不過血煞給她們的錢一點也不少,您說是不是這個男人是她的老相好呀?」
「血煞就是這幾年再有錢,也不會為了一點皮毛的消息就給她們幾萬。準確的說血煞這幾年跟了一個有錢主子。」
「真好奇,血煞這樣的人跟了一個什麼樣的主子。居然有人能夠讓她做手下。」
「你們連她人都找不到,又如何找到她的主人。還不快去給我繼續找。」
「是。」
一時之間,沿海這邊許多道上的人為了能夠找到血煞,開始尋找目前為止各個勢力綁架人員的情況,一切信張的,都是她們關注的部分。
端木槿不知道這些事情,在沒有接到史戀安的回話的時候,她躲開海歸女人她們的人手想要聯繫一下帝都。
結果卻讓她微微一愣,打過去不下十多次,兩個電話號碼居然全都佔線。上將秘書給自己這些號碼的時候,說這兩個手機二十四小時開通,絕對不會出現佔線,停機,關機情況。
此時到底是什麼情況,端木槿想了許多。也是因為這件事,給了端木槿一個警醒。
與此同時,端木槿陣陣不安起來,帝都這是不準備幫忙,常姐那裏情況也不樂觀,難道自己真的要讓張樓失望,連讓他安全的活着也不能實現?
漫無目的的走着,突然感覺周圍人聲沸騰,許多女人坐在路邊燒烤攤豪爽喝着扎啤。啤酒的味道染着肉香味的煙霧自由自在在人行中竄動。
「老闆,十串烤裏脊,一杯扎啤。」
「好嘞,客人您請坐。」
端木槿環顧四周找了角落的位置坐下,烤串還沒上桌,端木槿猛地給自己灌了大口的扎啤,爽快的刺激感划過喉嚨,大腦朦朦朧朧。
恍惚間,旁邊坐在陰影里的一桌,你一句我一句的話引起了她的注意。
「咱們老大怎麼想的,幹嘛滿道上的尋找一個被綁架的姓張男人?」
「問題是現在都找不到這個人,不知道北方的道上有沒有消息傳過來?」
其中一個嫵媚的男人仰着脖子灌了一口扎啤,得意的笑道:「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
「知道就趕快說,是不是昨晚在床上咱們頭兒跟你說什麼了?」其他幾個女人豎着耳朵等着這個男人。
「你們不用這麼嚴肅,這事都不算是事兒。北方那邊已經有了消息。這個姓張的是在北方S市內綁架的,聽說當時綁架他的人還是一個新手。好在事情辦得很利索。」
「那這個男人現在在哪裏?」有個女人低聲詢問。一副又想知道,又擔心這話被攤位上其他人聽到了。
那桌子的人都往四周看了一眼,瞅到端木槿的這邊也是一掃而過。誰讓端木槿一直沒往她們那邊瞅過,在別人看來她也只是一個穿着講究的女人罷了。
此時此刻,端木槿心提了起來,閉住呼吸幾十秒鐘就想知道消息。
「只是這次的人太謹慎,咱們道上也不是沒有幫她們,只是她們還是不願多透露消息......」
「這不對吧,如果她們不願意,你又怎麼知道那個男人的下落?」
「你不要打斷我的話,當然是有辦法所以就知道了。」
「那你快說這個男人被綁架到哪裏了?」
說話的男人又白了一眼插話的女人,不緊不慢,壓低聲音道:「現在應該已經在這裏了。」
「這裏?」
「對呀,不要再看着我了,再多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已經到了這裏,史戀安她們的速度夠快的。只是根據史戀安的性格,現在應該是她最不着急的時候,甚至在S市悠閒的喝着茶,一邊看戲一樣瞅着自己着急吧?
恰好這個時間,桌上的肉串和扎啤都已經吃完,「老闆結賬。」
「一共二十六。」
交了錢,端木槿去了剛才已經看見的小型市場,她準備在這裏買一些易容的東西,再去最近租車行租一輛車來。
幾分鐘以後,端木槿完全一副中年女人模樣,剛準備停車在燒烤攤子對面的馬路邊。剛才的那幾個人正好要結賬走人。
利用在特種兵訓練營的本事一路跟蹤下來,那幾個人還沒有發現她。
一個小時後,端木槿跟着那個嫵媚的男人到了一處高檔別墅區。也是她運氣好,雖然這樣高檔的別墅區不能隨便進去,好在那男人所住的那棟別墅就在不遠處,一眼望去就可以知道是那一家。
直接又開着車在市裏面各個地方轉了好幾圈,等到時間快過十二點了,把車退掉以後。端木槿背着一個背包隱沒在夜色中。
抹了一把汗水,端木槿縮在這棟別墅閣樓的一角,靜靜聽着別墅裏面的動靜。
幾分過後,她輕如羽毛般的一步步往下走,突然腳步頓足了,有聲音。聲音是從臥室傳出來的。
端木槿現在無心去聽別人床上這些事,趴在臥室的門口。試了試門,居然沒有鎖?
轉念間,端木槿也就明白了,這裏住着的也是道上某一個勢力的三把手,就這一棟別墅內的保鏢人員不下三十個。
現在端木槿可以悄然的進來,一方面是她潛伏的本事原本就不錯,另外一方面也是運氣好,臥室裏面這個女人平時很少有人能夠傷到她,更別說有膽子來她家裏來。
也就是端木槿活過兩世膽大包天,別墅內情況都沒有搞清楚就敢孑然一身闖進來。
端木槿匍匐進去,躲在床底下,把事前準備的藥沫灑向了床上的兩個人。這種藥沫能夠瞬間讓人進去昏睡。
「不要喊,我不要你的命,只是要打聽一個人的消息。」
把快要五十歲的女人幽幽轉醒,驚訝之後卻冷靜,這份沉得住氣,讓端木槿心裏很是佩服。
下一秒,五十來歲的女人瞧着手裏的紙和筆微微一愣。這和自己想的一點也不一樣。
端木槿把她的愣怔盡收眼底,微微一笑,似諷刺又似沒有:「怎麼?很意外?你終歸不會覺得我會把你嘴上的膠帶扯開吧?我問你寫?」
就在五十來歲的女人眼底閃過輕視,端木槿下面的話讓她堅挺的雙肩垮了下來。
「忘記了一件事,在回答我問題之前,先給你打一針。」邊打邊又解釋:「這一針就需要一萬元,聽說國內還沒有幾個人有這福氣。
它是一種毒液,它被研製出來的時候,就只有我手裏這支解毒液。我想告訴你的是你沒有選着。把知道的告訴我,如果消息可靠,我又安全把人找到了,隔天我就會把解毒液給你。
你一定會問,如果你什麼都說了,我不給你解藥怎麼辦?如果你說了真話,但是我卻沒有把人救出來怎麼辦?我可以告訴你那你的解毒液也就甭想要了。
這一切你可以不相信,可以什麼也不說,或者說假話,只要你賭得起自己的命!」
五十來歲的女人從生氣到羞憤,再到現在的冷靜如常,終於在紙上寫到:「你問。」
「有一個叫張樓的人被人綁架了,你知道他現在在哪裏是不?」
再一次詫異的女人,很快在紙上寫道:「知道。」面上表情也輕鬆了許多。
她沒有想到對方居然問的這件事,和自己剛才心裏猜想到的結果,現在已經是再好不過的結果了。
「現在在哪裏?」RS
第159章 峰迴路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