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捉蟲,稍等訂閱)
往旁邊一滾,端木槿卻是摸到了還沒有收起來的繩子。
此時她的眼裏只有這隻豺狗,如果還有其他野獸在,那麼端木槿不死也要傷殘,好在沒有。
端木槿也已經雙手拉直繩子,瞅中豺狗的脖子繞了上去。大張着腥臭的血盆大口,距離端木槿的臉只有一指的距離的時候,豺狗終於全身抽搐咽了氣。站起身來穿着堅硬的軍鞋,一腳跺在它脆弱的脖子上,豺狗終於死頭了。
又驚又累的端木槿不敢停留,拖着身子離開這個血腥的地方。找到沒幾步看見被野獸吃得只剩下後半截的野獸屍體躺在那裏。
端木槿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發現了,應該是豺狗們在這裏吃別的野獸獵殺的屍體,只是剛好自己運氣不好,被它們發現,被圍堵。
加快腳步直到離開那裏有二十多米的時候,端木槿才停下來,在一處相抵平坦的地方,揭起枯木堆起了火堆。
吃過乾燥的口糧,喝了進口稅。在兩顆大樹之間綁上了兩道繩子。兩條繩子之間正好可以躺一個人。
上去試了試還不錯,在繩子靠近樹幹的地方抹了一些東西,下來把火堆踩滅之後,才上去爬到繩子之間淺眠了起來。
雖然時不時有野獸的吼叫聲,還好一夜再沒有危險。天剛亮,端木槿收精神抖擻的拾東西再次準備出發,現在她已經站在了九號圈的邊緣,下面的路程都在九號圈,她準備今天白天就把九號走過去。
王凱可沒有她這麼好的運氣,精神抖擻,她現在累的只想立馬休息。而且她也是在這麼做的,因為不再小小休息一下,她就沒有多少精力繼續前進了。
端木槿能夠一晚上安然無恙,沒有遇上安歇夜裏出來覓食的野獸,完全是因為,之前那些七隻豺狗的屍體奪走了野獸的注意,才讓睡在繩子上的端木槿完全沒有像王凱那樣,是不是被野獸騷擾。
進入九號圈,明顯感覺腳下的枯葉厚了一倍不止,踩上去,軍鞋就陷進去一大半兒。走出來的速度根本快不了。
就這樣的速度天黑之前根本通不過不了九號圈。
走了有半個小時時間,端木槿停了下來,用軍刀削出兩塊比鞋底寬,比鞋底長處一截的木板,兩頭半圓的木板綁在了自己的軍鞋下面。
增加受力面,希望可以讓她走的快一些。實驗了幾下,效果很不錯。軍鞋再沒有陷進去的事情發生。
一路上也有危險,但是好在是白天森林裏面的野獸觸摸的少。
端木槿終於在天黑前通了九號圈,不過她一早給自己找了一處周圍渣草稀疏的地方吃過東西,依舊睡在繩子上過夜。夜裏雖然多次被野獸驚醒,但是好歹因為她離地面七八米,倒是免去了出手和野獸搏鬥的事情。
現在走的最快的就是王凱和端木槿,不過王凱現在已經差了端木槿一大截。她現在還在九號圈的中部休息。
因為那些厚厚的枯葉阻礙了她的前進速度,畢竟她沒有端木槿的二十一世紀教育出來的腦袋,不知道在二十一世紀很多節目都是介紹過在在雪地里寬和長都超過鞋的木板可以擴大腳的受力面積,從而不必每一腳都會深陷雪坑裏。
端木槿她們身上有跟蹤儀,所在現在在指揮部內,代表端木槿的紅點遙遙領先。
「這個端木槿的確是個人才,第一次進這片森林,居然能夠這麼快的通過九號圈地區。我可知道那九號圈不久野獸多,就是那地上的枯葉也能把軍鞋淹沒掉三分之二。」
「不過,我很好奇她是怎麼這麼快的速度通過的。」另外一個軍官雙眼都是好奇。
其人也點頭同意。
此時張樓和那小張正在九號圈邊緣休息,雖然他和端木槿的前進路上相隔不願,但是因為速度不一樣,他們現在已經一個在八號圈邊緣,一個九號圈邊緣。誰也不知道誰的存在。
再一次陽光灑向森林,端木槿再次行動,雖然八號圈更加危險,更加舉步維艱,但是過去一天一夜端木槿拿到了規定物品。
在返回的路上因為是原路返回,倒是比之前更加輕鬆,所用時間更加的少。此時王凱在八號圈的中部,她們差了一大截。
端木槿不知道王凱的情況,她只是在盡力以最快速度趕回去。
終於她回到了十號圈的邊緣,再一次她覺得連夜行動,因為這一周的世界,端木槿身上的傷越來越多,但是面對森林也應對的越來越得心應手。
所以再一次不怕野獸的踏上了回歸的路,只在走到十號圈的一半兒,再有三四個小時就可以走出森林。
她卻聽到了人的聲音:「張哥你沒事吧,要不要咱們休息一下吧,你的腦袋燙人的厲害......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亂走,你也不會受傷了。」一個嬌弱的哭泣聲傳入耳朵。
片刻後,才聽到另外一個聲音:「沒事,咱們繼續走吧,走出去咱們就沒事了。這裏已經離森林的邊緣很近了。」
「可是張哥你腦袋燙的嚇人。而且藥包也被我弄丟了。」接下來就哭聲。但是沒有聽到另外一個聲音安慰她。
端木槿倒是覺得那個張哥做法很自己的口味,剛才那個嬌弱的男人,一看就是一個只會闖禍,的白蓮花,闖了禍只會哭。
「張哥你喝口水吧。」
「好。」
「這個聲音怎麼越聽越熟悉。」端木槿皺着眉頭疑惑。
當下轉變路線準備過去看看。
「張哥,好像又有野獸靠近,怎麼辦,怎麼辦呀?」那嬌弱的聲音聽到端木槿過來的方向枯葉咔嚓咔嚓的聲音,嚇得躲到了張樓的另外一邊。倒是把張樓暴露在了那方向。
張夢也驚的睜開了眼睛,看到一旁小張,眉頭也皺了起來。只是沒有說什麼。他的手上握緊了那把來的時候買的刀子。只是她堅持的一兩秒,眼睛就發暈,看到的東西都是雙影。使勁搖搖了頭,想要保持清醒,反倒越來越頭暈,頭疼的也越來越厲害。
心沉到了谷底,旁邊的這個只怕遇上野獸嚇得腿都軟,自己倒是想要搏一搏,但是全是屋裏,眼睛也晃得什麼也看不清,根本不可能斗得過野獸。
沒想到今晚就是自己明年的忌日,也不知道母親父親姐姐她們好不好,不知道她的身體是不是已經全好了。
當端木槿站在他們面前的時候,一個躲在另外一個男人身後瑟瑟發抖,手裏握着刀子的男人卻迷糊的好像看不清人。
端木槿把手電打開照了過去,看清那被推倒前面擋着的男人污濁的臉,詫異不已:「張樓你怎麼在這裏?」
揉了揉眼睛當看見面前的人是斷木掘地時候,開始是驚訝,之後確實微笑:「難道我快死了,看到了端木槿?出現幻覺了嗎?」
瞧着傻頭傻腦,連自己這個大活人都不知道的住張樓,端木槿走上前去,摸了摸他的額頭,滾燙。
從包里拿出了一個針管給他打了一針藥,這是進森林的時部隊統一發放了。每個人一共有五針,這樣高藥效的針液。因為在森林裏不怕傷口,就怕發燒了,得不到及時的治療。
「你是真的人?真的人!」剛才躲在張樓身後的男人,突然驚喜的抱着端木槿的胳膊欣喜不已。
端木槿剛才摸過地上,十分潮濕,張樓居然就直接坐在了上面,這樣下去,只怕寒氣入體,更加不利他病情。想要把自己的包給他坐。但是手臂卻是一旁臉色蒼白,活像上輩子見過的小白臉。當下厭惡的推開了他。
只是力度沒有控制好,那個男人直接向後倒去。
「坐在包上。地上潮濕。」
此時張樓也終於回過神來:「你真的是端木槿,你怎麼也在這裏?」
「你先坐在包上再說。」只是張樓剛站起來,就被差點倒下去,端木槿無語的只好把他抱起來,放在包上。
張樓感覺到了端木槿身上屬於女人的炙熱,心裏頓時安心了下來。不自覺的靠在了她的身上。
端木槿瞧着閉着眼睛一副安心樣子的張樓,一愣神後,沒有把他放在包上,而是自己坐在包上,抱着他。
不是她多麼憐惜對方,而是他全身好像沒有力氣,只怕放在它坐滿東西的包上也坐不住。
「張哥你們認識?」好不容易爬起來的小張,被面無表情的端木槿嚇得不敢再靠近,只能跑到張樓的一邊,扯了扯他的手臂詢問。
他覺得面前的女人好像是神一下,居然在他們危難的時候突然出現了。
睜開眼睛的張樓看着自己靠在端木槿的懷裏,身體掙扎。
「不要動,等等藥效起了作用,再自己坐了包上。」
「好。」
「張哥......」小張被他們無視了,撅着嘴,眼裏含着淚,看着張樓,眼角卻是瞅着端木槿。一副惹人憐惜,讓人心疼的樣子。
可惜他遇上的是端木槿這個二十一世紀的女人,這份樣子,她清楚的很,根本不會上他的當。
當下黑着臉直接無視了。RS